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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久就有兽人陆续带着崽崽过来喝药了,有兽人问到“女巫医啊,现在还能给大家看病吗?”
“嗯。可以啊!”丹宝欣然答应,随后坐在了桌前又开始装模做样的对着兽人们望闻问切。
豺狼幼崽们大概都受到了叮嘱,一个个都非常乖巧地捧着药碗蹲在洞外苦兮兮的喝着汤药。个别崽崽感冒症状比较严重的就是坐在里面草床上。
嗯,闻着味道丹宝都知道有多难喝。
尽管已经连续喝了将近两天,但这味道实在让人难以忍受。尤其是果果,它的小脸皱成一团,看起来一点都不可爱了,仿佛这汤药是世界上最难喝的东西。
相比之下,阿硕的表现要好一些。虽然他也觉得这汤药苦涩得让人难以忍受,但他还是硬着头皮,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把汤药喝了下去。然后,他迅速扭过头,偷偷地伸出舌头,似乎想要把那股苦味吐出来。
这些举动当然都被丹宝看在眼里,果果和那些乖巧的幼崽嘛,可以考虑考虑怎么喝会好受点,至于阿硕嘛,哼,一想到他曾经砸过自己的大蛇蛇,丹宝就觉得不能轻易放过他。
就让他继续苦着吧!
这时,小精灵突然冒出来,“宿主,你报复人的方式还真是别具一格啊!我还以为你会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动作呢!”说完,小精灵默默地竖起了一个大拇指,似乎在嘲笑丹宝的手段太过小儿科。
还真以为会让这小狼崽吃尽苦头呢。
哦!好像吃药很苦就已经是吃了苦头?
丹宝的临时小桌前已经排起长队。排在首位的雌性兽人抱着个三岁幼崽,小狼崽正把鼻涕想要蹭在她身上,丹宝眼疾手快的躲了下,随手拿过一个空碗递给幼崽让他玩着。
好险,鼻涕差点流上来了。
\"舌苔有些发青,夜里老是冒汗?\"丹宝按着小精灵投射的提示发问。
雌性兽人道“是啊,他晚上总是冒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余光瞥见来瑞在一旁看得认真,她道“来瑞,这个症状你应该知道怎么处理吧?”
来瑞点头\"用赤阳草根洗个澡,睡前嚼两片苦麻叶就好了。不算什么大问题。\"
见来瑞说的和小精灵给的方法一样,丹宝感叹“不愧是实打实的巫医,厉害。”
“怎么说也是正经巫医,天赋加上从小就学习的,兽世兽人大多数病症巫医还是能够处理的了的。”
“那为啥一个感冒就不行?”
“不是不行,而是在这里,流行性感冒简直就是一种恶疾啊!它会伴随着许多潜伏的并发症,而且传染速度极快,发病也快得很。他们根本没有足够的防范意识,只能做到一些简单的预防措施,而且还不是完全有效的。一个巫医想要顾及整个族群,那可真是太难了。而且,根据我的观察,这个来瑞似乎还藏着一些小心思呢。”
“什么意思?”听到这里,丹宝有些疑惑。
“目前还暂时分析不出来,我还需要再观察观察。不过宿主你放心,这个小心思并不是针对你的,而是针对豺狼部落的。”
“哦,这样啊。”既然不是针对自己,那也就没什么好在意的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可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去探究别人的隐私。
就在这时,那名雌性带着她的崽崽离开了,排在第二位的是独眼豺狼兽人一阳。他突然发出一声嗤笑:“嘿,发什么呆呢,女巫医!”
说罢,他故意将那只生满冻疮的手腕重重地拍在桌子上,一股腐肉的味道顿时扑鼻而来。丹宝不禁眉头一皱,连忙别过头去,同时她的目光落在了桌上,只见那原本光滑的桌面竟然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痕。
蛇弃的眼睛微微眯起,那原本就狭长的眼眸此刻更是眯成了一条细缝,透露出丝丝寒意。他的目光如冷箭一般,直直地射向战士完好的那只眼睛,仿佛要将其刺穿。
随着他的注视,一股冰冷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凝结成细小的冰晶直逼一阳的另一只眼睛。
\"再拍重些,另一只眼睛也别想完好无损了。\"蛇弃的声音冰冷而低沉,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
一阳面对这样的威胁,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以对,忽然脖子一阵刺疼,他只能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然而,那原本对着他眼睛的冰晶突然如同闪电一般迅速调转方向,以惊人的速度掠过一阳的指尖。
一阳只觉得指尖一阵刺骨的寒冷,紧接着便是一阵剧痛袭来。他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指尖已经被那冰晶冻伤,原本的伤口处瞬间被一层厚厚的霜花所覆盖,那霜花还在不断地蔓延,仿佛要将他整只手都冻结。
一阳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的身体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而僵硬了起来。
看着一阳那惊恐的神色,蛇弃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不是来看手的吗?我这可是在帮你止痛呢,怎么,不领情?\"
一旁的小精灵见状,忍不住鼓掌道:\"行,可真行啊,你这兽夫这哪里是给人止痛,分明是让人连知觉都没了!\"
蛇弃说完伸手揪住一阳的脖子,如同拎猎物一般将他提了起来,然后迈步朝着别的地方走去。
一边走,蛇弃还不忘回头对丹宝喊道:\"宝宝,你安心看病,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就交给我来处理好了。\"
丹宝有些担忧,连忙喊道:\"乖乖,你轻点揍他啊!\"
蛇弃听到丹宝的话,微微扬起了眉头有些不悦,都被欺负到面前了,居然还让自己轻点揍。
然而,还没等他多想,丹宝紧接着又喊道:\"别把他打死了啊,不好救活的!\"
一阳听到丹宝的话,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绝望,他想要说些什么,可喉咙却突然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一般,发不出一点声音。
而蛇弃则完全没有理会一阳的感受,他直接将扼住一阳脖子的手改为拖着他走,就这样,两人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丹宝若无其事地晃了晃那张桌子,发现它并没有要散架的迹象,于是轻松地说道:“哦!那个兽人病得有点严重哦!我家大蛇蛇已经带他去单独治疗了!大家不用担心,不用担心。”
然而,在她身后,有几个兽人却面面相觑,显得有些尴尬和不安。过了一会儿,他们便灰溜溜地转身离开了。
不其他的兽人倒是松了一口气,显然他们知道一阳是来找茬的嘛,他们又不是!
就在这时,一个头发灰白的老兽人缓缓地坐了下来,他的尾巴无力地垂着。刚一坐下,他就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好一会儿才稍稍缓过劲来。然后,他喘着气说道:“打得好啊!一阳那坏胚子就该打!咳咳……”
来瑞见状,解释道:“一阳在部落里整天游手好闲的,既不参加采药队伍,也不肯出去捕猎,就靠着领取部落偶尔分发的食物过活,有时候甚至还会去抢夺崽崽们的吃食。”
“哦,这样的家伙啊,那确实该打!”
她还纳闷蛇弃把他带走了,高低要听这些兽人吧啦吧啦说上一通来着,现在看来,应该是那兽人平日里的行为实在太过分,所以大家都对他没有什么好感,自然也没人会跳出来维护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