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摆烂缺德,修仙界偏把她当宝

牵一发而动全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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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胧的客房里烛火燃得正盛。

苍术抱臂靠在一侧的边榻上,背对几人,师长夷和姜执素则一坐一立,面朝床榻,四只汲汲的眼分秒不让地黏在谢南无身上。

谢南无缓慢擦了擦唇角,轻提起唇角,摇头:“不是病。”

张嘴的刹那,喉咙间的酸苦药味儿翻涌而起。

像他幼年时每日睡前必须服用的补药。

那时只知这药味儿苦,捏着鼻子咽下,也时常胃里泛酸,抑制不住想要吐的反应。

再长大一点才晓得,那药一碗千金,是父亲谢衡瞒着宗门上下,偷偷寻来的,有洗髓炼骨,精益灵根之效。

师长夷惊讶不已:“精益灵根?你?你还用得着这个?”

见鬼见鬼,阿熠的灵根在同辈之间可谓是令人望尘莫及的地步,既如此还要逼迫那般小的孩子喝那补药?

谢南无扯起笑来:“我是足够出类拔萃,可到底人外有人,不仅我父亲耿耿于怀,我那时年幼,心高气傲,不肯居任何人之下。”

“人外有人,谁?”

一句话落,谢南无悄然抬眼,目光悠悠落到床边的姜执素身上。

姜执素懂了他的意思。

是她。

或者说,是天赋异禀的原主。

“长夷,我八岁就曾言,‘愿以孤身担日月,斩尽天下不平事’,我的目标只有一个,当上宗盟盟主。在得知自己并非那个绝无仅有的天才后,我着了魔一样地修炼,以至于几月后果然走火入魔,灵根破损,甚至连剑都无法举起。”

“父亲心急如焚,终在某一日告知我,他已想好了办法,决意铤而走险,为我移植灵根。”

谢南无抬起手来,因病而换上的宽松中衣不似常服,没了皮革护腕,腕上那截如同蜈蚣一般的疤痕显露出来。

这条疤是当时与父亲争执时留下的。

幼小的他,当时已经举不起剑,但还举得起一丝傲骨。

他别扭地问父亲,如果真的移植了,那他原本的灵根呢?

父亲只居高临下低头望着他,说烧了,还要烧得干干净净,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他当场摔了剑,一时失控,与父亲争吵起来,什么灵根移植,他不要成为一条灵根的躯壳,自己的灵根既已烧毁,那他还有什么活着的必要。

好在即将移植的前夜,他彻夜未眠,凭借母亲留下的功法,找到了修补灵根的办法。

父亲大喜过望,移植灵根之事不了了之。

可没过多久,他却得知,当初被选中给他提供灵根之人,原本父母双全,家庭美满,却一夕之间房屋烧毁,父母摔下山涧重伤,逼得此人不得不找上了灵根出卖的路子以求那笔不菲的报酬。

世间断不会有如此巧合之事。

他深究到底,揪出其间作祟的黑市人牙,送到父亲面前料理了此人,而在祈求父亲彻底拔除此毒瘤时,父亲却奇异地沉默了。

他被带去与地黄村一般以种护灵花为生的村寨住了三个月,亲眼见着村民对这些花珍稀如命。

这些花已成了村民身上流淌的血液,拔除不尽,牵一发而动全身。

“孤身担不了日月,尤其是众生的日月。”

谢南无目光穿过指缝,落在师长夷和姜执素身上:“我理解父亲那时的顾忌,但也无法接受如此残酷而无力的事实,落下心疾,于是离了悬剑阁,告诉父亲,想寻一心安宁之处。上午也是见地黄村村民在花田中哭嚎,引发旧故,才忽然昏厥。”

久处边榻上不置一词的苍术这时转过脸来,调笑道:“安宁之处——是指来长生宗这个寄破落处打杂?”

姜执素抬脚踹了他一下。

微微紧绷的气氛放松下来,苍术揉着痛处,又道:“当年此业尚且不及如今这般猖獗,彼时一时不忍,怕是已让毒疮越长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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