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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同样是收不上分期款。
原因，也都是牛家村的人不还钱。
许职员感觉天都塌了。
他不死心，又亲自跑了一趟牛家村，想找那些欠款人谈谈。
可结果，他连村口都没进去，就被一群村民给轰了出来。
“滚滚滚！没钱！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再来骚扰我们，小心老子打断你的腿！”
“……”
许职员心灰意冷地回到了银行。
同事们对他的冷嘲热讽，他都仿佛没听见。
这时，正行长老赵提着一个红色简易超市袋子走了进来。
袋子里，装满了钱。
赵行长让一个职员把钱存起来。
职员惊讶地问道：“这么多钱，是哪里的款啊？”
“王铁的摩托车店。”赵行长笑着说道。
“他可真厉害！咱们跟他合作，真是合作对了！不像某些人，为了业绩，连资质都不审查了！”
这话，让一旁的许职员脸色更加难看。
赵行长似乎没看到许职员的表情，继续火上浇油。
“小许啊，你之前开通的那些分期账户，收得怎么样了？”
许职员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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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还？”赵行长故作惊讶地问道，“是要延期两天吗？”
许职员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哦，延期啊……”赵行长意味深长地说道。
旁边几个职员小声议论着。
“什么延期啊，我看是收不上来咯！”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水平，步子太大扯到...”
“……”
许职员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晕倒过去。
他知道，自己的职业生涯，彻底完了。
......
夜幕低垂，涯水区灯红酒绿。
五行足浴，金碧辉煌的大堂内，轻柔的音乐流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精油香气。
三楼包间内，热气氤氲。
青龙帮的三位大哥，龙哥、雀哥、虎哥，正享受着足浴按摩。
三人皆穿着宽松的浴服，神态各异。
龙哥，商人模样，身材微胖，脸上带着几分精明。
雀哥，戴着金丝眼镜，身形消瘦，眼神阴冷狠毒，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虎哥，膀大腰圆，一脸横肉，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龙哥，昨天那事儿……就这么算了？”雀哥躺在按摩床上，声音沙哑，脸上还残留着清晰的巴掌印，显然对昨天的遭遇耿耿于怀。
龙哥闭着眼睛，享受着技师的按摩，轻描淡写地说道：“踏马的，敢惹我们青龙帮，这口气当然不能就这么咽下去！等着，我叫人，给你报仇！”
“他们人多势众啊，龙哥。”虎哥在一旁泼冷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我打听过了，那帮骑鬼火的，少说也有一百多号人。”
龙哥一听，眉头微皱，随即又舒展开来，语气一转：“哦？那算了，看来对面也是个硬茬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下次有机会再说吧。”
雀哥撇了撇嘴，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但也没再说什么。
“对了，柴油销路最近怎么样？”龙哥话锋一转，问起了正事。
“龙哥，最近联系上廊水区一家叫承华建筑的，用油量不小。”虎哥连忙回答。
“嗯，你们没事多盯着点。”龙哥点了点头，又补充了一句，“最近偷油的不少，别让咱们的油水被别人捞了去。”
“明白，龙哥。”雀哥应道。
这时，一阵阵摩托车的轰鸣声由远及近，震耳欲聋，打破了足浴店的宁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