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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水区，一家摩托车店。
一个穿着花衬衫的顾客走进店里，四处张望了一下，问：“老板，你们这儿可以零元购车不？”
老板正低头玩手机，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句：“不行！”
顾客指着门口挂着的“零元购车”的牌子，一脸疑惑：“那你挂这个牌子干啥？”
老板这才抬起头，耐着性子解释道：“今天上面发通知了，全市所有摩托车店，都不准搞分期了！”
“哦。”顾客应了一声，转身就走。
老板一看顾客要走，急了，连忙拦住：“哎哎哎，这位兄弟，你别走啊！现在全市都不能分期，你在哪儿买都一样！这样，我给你便宜点，怎么样？”
顾客头也不回，丢下一句：“没钱。”
老板看着顾客远去的背影，心疼得直抽抽，跟丢了几百块钱似的。
他转头跟店里的营业员抱怨：“你说这零元购车，还真特么好用！怪不得那个什么鬼火俱乐部，上次能卖那么多台！不过现在……唉，不行了。”
两人嘀嘀咕咕商量了一番，觉得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要不……咱们也去银行谈谈？要是能拿下零元购车的资格，说不定……咱们也能火一把，超过那个鬼火俱乐部！”
....
茂江职院，校长办公室。
张悦一身紧身制服，像只高傲的黑天鹅，她站在曹华面前，一脸得意地汇报：“曹校长，王铁说了，他打算给学校捐一百万！”
坐在旁边的刘琴，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
上回她去找王铁，王铁的手下还哭穷，说生意上遇到困难了，没钱捐款。
这转眼间，就让张悦给捐了一百万，这不明摆着不想让她占功劳嘛！
曹华也吓了一跳，眼镜都差点掉下来：“啥？一百万？王铁这小子……真捐这么多？”
张悦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但还是点了点头。
曹华一拍大腿，秃顶上的几根长毛都跟着颤了颤：“好！好！好！不枉我当初给他十万块钱的扶持！”
其实，捐一百万对茂江职院来说，并不算特别多。
毕竟，这次茂江市教育局，光是给茂江职院的大学生创业扶持资金，就有三十万。
但关键是，这是一个成绩！
培养出优秀学生的成绩！
这可不是钱能简单衡量的！
.......
市教育局，局长办公室。
李局长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听着曹华的汇报，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