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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广场上七名低阶弟子正抱着头嘶吼,瞳孔里倒映着章鱼触须与复眼交织的虚影。沐晚晴的冰魄剑悬在半空嗡嗡震颤,剑身上细密的裂纹如同被不可名状之力啃噬出的齿痕。
"这些孩子看了不该看的东西。"陆小川蹲在青砖地面,用华为手机扫描弟子们太阳穴处蠕动的黑影,"鸿蒙系统显示他们的神识熵值超过临界点87%——相当于大脑同时处理三千个平行宇宙的信息量。"
狗头器灵从造化鼎里探出半个身子,爪子里抓着青铜罗盘:"本座早说过别用那台四维投影仪偷窥仙界,你们偏要..."
"现在说风凉话有什么用?"沐晚晴甩出七张清心符,符纸却在触及弟子额头的瞬间自燃,"他们的因果线正在向克苏鲁位面坍缩,再拖下去连转世的机会都没有!"
陆小川突然盯着手机弹出的全息提示框:"有了!后勤部新研发的‘四维扫帚3.0’今早刚通过图灵测试,说明书上说能同时清理十二维度的业障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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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科学扫帚初显威
当陆小川扛着那柄造型奇特的法器走进戒律堂时,正在给镇魂灯添油的三长老手一抖,灯油泼湿了道袍下摆。那扫帚柄上密密麻麻嵌着三百六十颗灵石,帚须是由某种半透明纤维编织成的克莱因瓶结构,随着灵力注入正不断变换着拓扑形态。
"此物当真能斩断克苏鲁污染?"沐晚晴用剑尖挑起一缕帚须,发现它竟然穿透剑身从另一侧钻出,"等等...这是四维马鬃?"
"准确说是经过退相干处理的十一维玻色子聚合物。"陆小川按下扫帚柄上的红色按钮,帚须突然展开成笼罩整个广场的莫比乌斯环,"原理就像用吸尘器清理卡在沙发缝里的饼干渣——只不过我们清理的是卡在高维夹缝里的业障。"
随着他挥动扫帚,空中浮现出无数金色丝线。有的缠绕着弟子们脖颈,有的穿透他们丹田连接着虚空某处。当四维马鬃扫过某个抱头惨叫的弟子时,众人听见三百六十个不同声调的尖叫同时响起——那是他前世作为渔夫、书生、妓女乃至单细胞生物时的因果共鸣。
"快看地面!"戒律堂执事突然指着青砖。在四维视角下,每块砖都映照出不同的时空剪影:某个弟子前世失手打翻的长明灯正在佛堂燃烧,另一世偷吃的贡果还在神台上腐烂。扫帚所过之处,这些因果残渣如同被橡皮擦抹去的铅笔痕迹般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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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量子家政惹风波
正当第七名弟子眼里的触手虚影开始淡化时,异变陡生。扫帚突然自动飞向戒律堂祖师雕像,对着雕像底座疯狂清扫。青砖下竟浮出一张泛黄的卖身契——那是三百年前某任长老买凶杀人的证据。
"停手!"三长老的拂尘缠住扫帚柄,老脸涨得通红,"宗门隐秘岂容..."
话音未落,扫帚柄突然分裂出六个虚影,分别冲向藏经阁、炼丹房和历代祖师陵墓。陆小川手忙脚乱地点着手机屏幕:"糟糕!我忘记关闭‘深度清洁模式’了!"
霎时间整个星罗宗鸡飞狗跳。藏经阁顶层封印的《合欢秘典》被扫到广场上空,书页里的春宫图在阳光下纤毫毕现;炼丹房暗格里的延寿丹变成满地滚动的钢珠;最惨的是祖师陵园——三百具棺材同时弹开,历代祖师的黑历史随着骨灰扬撒得到处都是。
"陆!小!川!"掌门御剑追着扫帚虚影,道冠歪斜地挂在耳朵上,"立刻让这玩意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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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因果循环现真章
混乱中沐晚晴突然捂住心口。她看见自己某世记忆碎片:穿着白大褂站在满是试管的手术台前,胸口铭牌上写着"Project Eve-07"。画面里还有个穿中山装的男人,正往培养舱注入某种发光液体——那液体颜色竟与扫帚柄上的灵石如出一辙。
"小心!"陆小川的惊呼将她拉回现实。那柄失控的扫帚正悬在镇魔井上方,井口封印被扫帚须搅得支离破碎。无数怨灵化作的黑雾喷涌而出,却在触及四维马鬃的瞬间被吸进克莱因瓶结构的帚须里。
狗头器灵突然从鼎里跳出来,爪子拍在扫柄某处符文上:"原来如此!这玩意用的是第七穿越者研发的因果律引擎!"它指着符文里隐藏的二进制代码,"你看这个反馈环——1024号协议,这是曼哈顿计划用来处理核污染的设计!"
陆小川闻言立即掏出手机,对着扫帚启动逆向工程APP。当进度条走到100%时,所有扫帚虚影突然合并,在镇魔井上方凝聚成巨大的金色太极图。图中阴阳鱼的位置,赫然是沐晚晴前世实验室的经纬度坐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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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幕:真相尘埃终落定
随着太极图缓缓旋转,众人看到震撼的一幕:某个穿着防护服的背影正在月球背面建造巨型阵法,阵法纹路与扫帚柄上的灵石排列完全一致。当那人转身时,露出的面容竟与沐晚晴有九分相似!
"警告!鸿蒙系统检测到跨位面观测!"手机突然黑屏,陆小川感觉有粘稠的液体滴在脖子上——抬头望去,天空不知何时裂开一道缝隙,缝隙里布满正在渗血的瞳孔。
"快关闭扫帚的量子纠缠!"狗头器灵扯着嗓子尖叫,"你们在偷看管理员日志!"
陆小川咬牙拔出扫帚柄上的主灵石,整个太极图应声碎裂。那些瞳孔发出玻璃破碎般的脆响,化作星尘消散在风中。最后一块碎片映出的画面,是月球背面阵法上闪烁的倒计时:距离湮灭还剩98年3个月14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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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戒律堂终于恢复平静时,陆小川在扫帚柄内侧发现一行小字:"所有清洁工具终将指向真相——第七穿越者留"。沐晚晴默默擦去鼻血,她的虹膜深处有纳米级的二维码一闪而逝。
而谁也没注意到,镇魔井深处某块砖石上,四维马鬃扫过的位置正缓缓浮现血色符文——那图案与沐晚晴心口的条形码惊人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