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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进愣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兴奋。鹅颈藤壶！这可是深海中的珍稀美味，在城里的高档餐厅，一盘鹅颈藤壶能卖到几百块钱。没想到这头座头鲸身上竟然长满了这种“黄金”。
“哥，发财了！”张进压低声音，兴奋地对张大海说道，“这些全是鹅颈藤壶，比普通藤壶值钱多了！”
张大海凑近一看，手电筒的光照得更亮了些。密密麻麻的鹅颈藤壶确实布满了鲸鱼的身躯，每一个都有拳头大小，肉质饱满。他咽了咽口水，快速估算了一下数量。
“少说也有几百个，这下真的发了。”张大海眼睛都亮了，“不过咱们得小心点，鲸鱼可不是好惹的。”
座头鲸似乎感受到了两人的善意，温顺地趴在礁石边，偶尔发出低沉的鸣叫声。张进试探性地伸出铲子，轻轻触碰了一下鲸鱼身上的藤壶。
座头鲸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但并没有反抗。张进胆子大了些，开始小心翼翼地撬下第一个鹅颈藤壶。
“嘶——”随着藤壶被撬下，鲸鱼轻轻摆动了一下尾巴，似乎感到了解脱。
“它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张进边说边继续工作，“这些藤壶确实给它造成了很大的痛苦。”
两兄弟配合得很默契，张大海负责照明，张进负责清理藤壶。每撬下一个，鲸鱼就会发出满足的低鸣声。随着藤壶被一个个清理掉，座头鲸的情绪也变得越来越平静。
“阿进，你看这个。”张大海突然指着鲸鱼腹部的一处，“这里的藤壶好像特别大。”
张进顺着哥哥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发现了几个特别巨大的鹅颈藤壶，每个都有小孩拳头那么大，肉质更是饱满得仿佛要溢出来。
“这几个至少值一百块钱。”张进咽了咽口水，小心地开始清理这些“大家伙”。
座头鲸似乎知道这里的藤壶给它带来了最大的痛苦，当张进触碰到这个部位时，它甚至主动调整了身体姿势，方便张进操作。
“真是通人性啊。”张大海感叹道，“都说鲸鱼聪明，看来是真的。”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努力，鲸鱼身上的藤壶基本被清理干净了。两兄弟累得满头大汗，但看着装满鹅颈藤壶的几个袋子，心中的兴奋难以言喻。
座头鲸在海水中轻松地游动着，再也不像之前那样痛苦难耐了。它游到两兄弟面前，发出几声悠长的鸣叫声，仿佛在表示感谢。
“看起来它要走了。”张进有些不舍地看着这头庞大的海洋生物。
座头鲸慢慢游向深海，临走前还回头看了看两兄弟，那双小小的眼睛中竟然透出了一丝人性化的感激之情。
“走好！”张进朝着鲸鱼挥了挥手。
看着座头鲸消失在黑暗的海水中，张大海开始清点今晚的收获。除了之前捡到的那些海货，光是鹅颈藤壶就装了整整五袋子。
“阿进，这些鹅颈藤壶至少值几千块钱。”张大海兴奋得声音都在颤抖，“咱们这是撞大运了！”
“不过得小心处理。”张进冷静了一些，“这么多鹅颈藤壶一下子拿去卖，别人肯定会起疑心。咱们得分批出手。”
两兄弟商量着如何处理这批意外之财。张大海建议先留一部分自己吃，剩下的分几次卖给城里的餐厅。张进则想得更远一些，他觉得可以联系一些熟悉的商贩，建立长期的合作关系。
“对了哥，你说这座头鲸会不会还会回来？”张进突然问道。
“怎么可能，它又不是咱们家养的。”张大海笑道，“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真的再回来，身上又长满了藤壶，那咱们可就发大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