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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仔细研究了一下这套轻功,毕竟增加轻功基本知识,等到有足够内力支撑之后也更加容易上手一些。轻功是配合内息转换,在足下发力的同时,达到一个重量极速变换滑翔的过程,丹田和气海长存一口气息,在即将下落之时在触地点部位再次用内力发劲可以达到蹬墙,蹭瓦,跺树,甚至于踏波,踏空都是可以的,只不过最后两项需要更加精纯和精准的发力,达到在一个点爆发的情况。
而在武林中流传的原理都相同,身姿样式不同的轻功太多太多,有的形如脱兔,手足并用;有的形如苍鹰,翱翔扑抓尽显猛态,还有的飘逸灵动,有如鬼魅,来无影去无踪。都是内力在经脉流动走向不同,穴道不同,发力点不同造成的。大体轻功以使用用途分为两类,一种是平地身法姿态的变换,一种是空中的腾跃挪移。第一种用于距离稍近的对敌之用,第二种用于赶路或者大幅度的移动,所谓飞檐走壁亦属于其中。
这套轻功同样二者皆有,平地的着重于足部的锻炼,甚至可以说仅针对于小腿以下的所有穴道,足尖尤为重要,要求辅以外功,将部分内力封在穴道锁于足部,用外力震散逸散于肌肉当中。共需七次,左右脚皆是如此,但仅此远远不够,还需足尖点地用内力戳入土中单足站桩,以维持活性,左右皆须如此达到平衡,这样在战斗中使用足尖瞬发多下即可快速转换身形,高速移动身体。
在修炼第二种的时候除了足下功夫还需苦练双手功夫,静心感受不同水流并使其流向发生改变或者流速加快,借此通过这个感受空气的变化,让自己在空中也能达到对空气的大幅掌控,使姿态更加灵活,在触地发力之时配合第一种轻功足尖点地的效果快速交替轻点两下或是多下,让自己起伏更大滑翔更远。
如此看来虽然还不能使用,但是并不影响修炼,只是双手能力不能贯通,双手的修炼还不能进行,但双脚既然可以交替着来,那么七天分七次才能练成,现在初尝武功奇妙的我急切地想掌握这些。本来轻功是一个自小苦练多年积累才能形成的技巧,但是有了内力的我已经解决了最关键的部分,在内力加持下也可达到效果,只不过内力的消耗要远远大于一般武林人士。
于是在卓春泥带着一些油纸包着的新鲜吃食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在湖边不断对着石头跺啊跺的我,在开饭的时候,刚刚才修出的内力又被均匀散到两脚上了。再后来又是修炼内力的过程,卓春泥对于我的修炼方式颇为惊讶,但也没有多问,反而给我讲解了很多关于在水面上,在空中使用轻功的理论知识。
就这样过了一天的修炼之后,我们开始赶路,轻功未成的我又是被卓春泥带着走的命,其实太长路途的使用轻功赶路也会对功力造成不好的影响,很容易遇到状况时内力不足,所以一般还是用车马代步,只有路程稍短或是对自己武功十分自信的高手才会选择这种方法,离开了人烟稀少的地方,越接近西月郡城村镇会越来越多,状况也会变多,所以卓春泥顺着官道找了个驿站租了两匹马,他骑着一匹通体黑毛的马,我的是一匹棕黄色的,考虑到我没骑过马所以这匹温和一些,有内力在身的人学骑马似乎容易上手一些,何况这些马都训练有素,我只是用于赶路,所以一个上午就能上手。
两人两骑在颇宽的官道上纵马疾奔,西月郡的风景也是处处绿荫,植被茂密,偶有溪河,风景十分秀丽,快意至极,让我这个江湖新手感到心情舒畅,说不出的痛快。但是江湖总是风波不停,天天在外的人哪有不遇事的时候,这会儿我们就遇到了点小麻烦。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在经过一片十分茂密的树林中官道的时候,稍稍放缓了些速度,因为官道上常有横杈断木出现,行到一条山路石阶之下官道的右边出现了一个木制牌坊,我于是勒住缓缓挪步的马,仔细抬头看了看,上书“望海”二字,我有些好奇,便跟同样勒马等我的卓春泥说“卓兄你看,西府山多湖多,却离海千远万远,这里竟然题个望海,难道山有如此之高可以望海吗?有点奇怪哈?”
卓春泥满是不屑,淡淡回了我一句,“这怕是哪个门派的山门吧,不过望海,小门小派吧,没听过。无趣,赶紧走吧。”我一听是门派山门,更来兴趣了,离家之后还没正儿八经见过一个门派呢,来了兴趣不想走“卓兄,既然是门派何不上去看看门派气象如何,修的怎么样,我还没见过呢。”
“别了吧,这种小地方,小门小户名不见经传的,一点儿意思都没有,还不如赶紧去郡城带你去逛青楼呢!”
话音才落,就看见石阶转角转下来一行三人,一模一样的青衣长衫,腰上都佩剑,可能卓春泥的最后一句话被他们听了去,走的稍靠前那男子脸上满是愠色。
“两位真是好胆,在我望海剑派山门前大放厥词,竟说我派不如青楼,简直目中无人!”领头那人说着就和三人走到牌坊下来。
卓春泥打了个呵欠,也没正眼看他们“望海剑派?更没听过了,不过当然比得上青楼,青楼的姑娘也不会全都穿一色儿的青衣啊,哈哈哈~”
这下那三个人真是怒火中烧了,特别是领头那个手都按在了剑柄上,本来长得颇为眉清目秀的脸现在都拧巴在了一起,几乎是咬着牙再问“阁下敢不敢通个名号,好让在下看看是哪路英雄豪杰如此嚣张。”我看得有点紧张,毕竟第一次遇上这种事,不知卓春泥会如何应对。
“名号啊?不太方便,就不必了吧,你话说完的话我们就走了,没说完我们也要走了,赶时间。”卓春泥轻飘飘说罢就一抖缰绳作势要走,我也赶紧准备跟上。
比起卓春泥我要稍微靠后些,这时那领头的实在忍不了了,“呛啷!”一声剑已出鞘随声跃起向我刺来,我大惊失色,躲闪不及,在马上一个侧身堪堪避过,但剑已经划破我右肩衣服,那人落在我马的左方,回身怒目看着我。
我也很生气,我很喜欢这套在西南郡城订做的水蓝色衣服,现在被划破了,更气恼的是刚刚他这一个跃起直刺明明破绽百出正是笑叹二位前辈说过的空门大开,我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几时还击。哼!好歹我也是两位天下有数高手指点过一夜的人,现在的我已经和两天前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焉能怕你?不知天高地厚的我也没坐等卓春泥出手,打算自己摆平这个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