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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佳心中一颤，点了点头。
叶进又问道：“那你奶奶有没有说她妈妈是怎么死的？”
卫佳想了想道：“奶奶就说她是死于疾病，来不及就医。”
叶进还想继续问下去，程创打断了他，让他不要再问，这毕竟涉及到卫家的秘密，他们这些外人不太好了解太多。
卫佳看着叶进神情严肃，心中有些担忧，问道：“叶医生，你是看出了什么吗？”
叶进犹豫片刻，还是说了出来，“从卫灵所画的画的内容分析，你小姑姑应该不是死于疾病，而是被杀害的，卫灵可能亲眼目睹了这个场面，所以受到刺激，患上了失语症。”
此话一出，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冯家别墅。
冯毅看着萧南依发来的信息，脸色阴沉，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冯凯的房间，若是让冯凯知道卫曼殊不是死于疾病，而是死于他杀，那他只怕会发疯，然后不顾一些为她报仇，这样一来，势必惊动不该惊动的人。
可是，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他也没办法阻止。
当初只以为找到了大哥的孩子，将她带回到大哥身边就完事了，没想到牵扯出这么多事。
冯凯见他坐在沙发上眉头紧锁，这是他罕见的神情，想想他年轻，能力又强，年纪轻轻就得到父亲的重用，在集团里担任要职，和他这个没出息的大哥比起来强多了。
他走到他的身边坐下，问道：“什么事让你这么为难？”
冯毅看着他，思考一会，问道：“大哥，在你的心目中是卫曼殊重要还是卫灵重要？”
他决定了，若是冯凯回答卫曼殊他就告诉他卫曼殊是被人杀害的，若是他回答卫灵，他就隐瞒，然后帮冯凯和卫灵离开连云州，让他们父女以后都一起生活。
冯凯听到他的问题，怔忪片刻，道：“肯定都一样重要啊，曼殊是我的爱人，卫灵是我的女儿，都是家人，都重要。”
冯毅听到后问道：“若是两人中必须选一个呢？”
冯凯惨然一笑，“我现在有得选吗？曼殊已经死了，卫灵又不让我靠近，她们都不要我，我一个都选不了。”
冯毅看着冯凯痛苦的神情，想着卫灵这几天对他的排斥，若是卫灵一直都这样，强行让他们父女团聚也是不幸的，可是若要打开卫灵的心结，就必须找到杀害卫曼殊的凶手，真是难办。
思考再三，他还是将所知道的事都说了出来。
果然，冯凯听到后，满脸悲愤，满眼震惊，“是谁？是谁杀了曼殊，为什么要杀她，她不过是个单纯柔弱的小姑娘，是谁要对她下毒手。”
冯毅急忙劝他冷静，道：“也许只是简单的入室盗窃，偷东西的时候刚好被发现，小偷一时情急就杀了人了。”
冯凯听着心如刀绞，还是不愿意相信，“那凶手找到了吗？”
冯毅摇了摇头，“卫曼殊的尸体是在三天后才发现的。”
冯凯起身道：“不管几天后发现，我一定要抓到凶手，帮曼殊报仇。”
冯毅看着他决绝的神情，也不知道自己将这件事告诉他是对还是错。
卫家老宅。
今天，卫家的其他人都有事出去了，只有玉芳菲在家，卫佳趁机带程创和萧南依来了家里。
由于卫灵的失踪，玉芳菲受到了一些打击。
一早她走进了尘封已久的卫曼殊的房间，看着房间里的摆设，和卫曼殊离开卫家前去英国留学前一样，她的心再次痛了起来。
“女儿，你已经离开我两年了，若是活着，你今年是二十八岁，可是你走了之后，一直都没有给我托梦，你是在怨恨我吗？怨恨我当初没有及时找到你，怨恨我那样对卫灵。”
说着说着，不禁泪如雨下。
就在这时，管家过来说：“老夫人，程少和程少夫人来了，想见见你。”
她心中一动，想着应该是有卫灵的消息了，就擦了擦眼泪，走出了房间。
卫佳带着程创和萧南依在客厅里等着她，看到她哭过的样子，卫佳心里也不好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