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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鋆擦了擦刀，收进刀鞘里，说“守着，吃完了收拾干净，我不喜欢血腥味”
可整个空间，都充满了血腥味，日积月累，这血腥味，怎么收拾都收拾不干净。
夜深很冷，也很迷人，视不清的朦胧美，藏了很多事在里面，好的、坏的、美的、丑的，想象不到的，都在里面。
车子启动，陶鋆点了根烟，也不抽，手搭在车窗上，任由烟雾缭绕，他满身的腥臭味，轻轻呢喃“佳佳，佳佳”
圆通带花的楼夜里格外热闹。
“停车”陶鋆说“去里面换身衣衫，我们都换了，不然她闻到就不好了”
“是”车子开进地下室，离电梯近的地方，车位停满了。
走道上，陶鋆下了车，边走边脱衣衫，走楼梯上了楼。
他在这楼里有间专属房间，这地方是他修的，这个房间也是专门留给他用的。
还没进屋。他的衣服裤子就脱了个光，门口站着男女几人。男人帮他开门，帮他放水，拿换洗的衣物。
女人沿路捡他丢下的衣服，全部拿到粉碎机里碎掉。
都知道这位先生是个有钱的主，他身上随便一件东西，值个百万不成问题。
其中一个女人贪心了，看着皮带上面亮晶晶的钻石说“你们说这是真的假的，要是是真的，就这么碎掉了，是不是太可惜了”
“是可惜，也不管我们的事，你最好不要起了不该有的贪念，不然惹祸上身”
女人不这么认为“他都不要了，我们捡了又能怎么样。这皮带这么好，要不就留下来”
“不留”
女人生气了“你怕你不要就成，我不怕，我偏要留”
两人拉扯中，皮带甩进粉碎机里，女人伸手不去抓，已经来不及了。
她气得不轻“真是的，好不容易的发财机会，你是不是傻？”
“傻的是你”同伴瞪她一眼，满眼的厌恶。要不是同一组人，她才不会管，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同组人会受牵连。
她也不算是新来的，都来了近半年了，还不知道，在这里上班，最重要的事，就是不要贪心，不是客人给的东西，千万不能不要，哪怕是客人不要的，丢在地上也不能，只能扫出去扔在垃圾桶里。
屋里，陶鋆洗澡出来，全身光着。
一男一女拿着帕子给他擦拭身上的水珠，另外的人捧着衣服站在一旁。身上水珠擦干净了，一男一女退下，捧衣服的人走近，一美人伺候他穿衣服。
穿戴好后，他走到镜子前，打量了自己，问身旁的美女“是不是与我刚刚穿的衣服一样？”
身后的美女看了又看“是，一模一样”
“一样就好”他又抬手闻闻味道“也一样？”然后又伸到美女鼻尖“你闻闻，是不是一样的味？”
美女低头闻，露出纤细的脖颈“是，和刚刚来的时候一模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