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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滦河大肘子》
2012 年 6 月 8 日晌午,河北承德的日头那叫一个毒,活脱脱就是个大火球悬在半空,把大地烤得滋滋冒油,人走在路上,感觉鞋底都要被融化了。58 岁的老刘赶着他那三十来只羊,优哉游哉地往滦河边晃悠。他那裤腰上挂着的钥匙串,随着他的脚步叮当作响,在这燥热的空气中,听起来就跟一串被烤得滚烫、随时可能爆开的鞭炮似的。老刘心情不错,边走还边扯着嗓子哼着《最炫民族风》,那调跑得,比他家那只总爱乱窜的山羊还离谱。
突然,老刘的鼻子使劲一皱,脸上的褶子都快挤成一团了。啥味儿啊?这股味儿就像是有人把酱肘子扔在太阳底下暴晒了个把月,馊得都能把人熏晕过去,还混着一股子臭鸡蛋的恶臭,熏得他羊群里最贪吃、平时连草根都不放过的老山羊,都停下了正欢快咀嚼的嘴巴,脑袋晃悠着,鼻子直喷气,像是在抗议这突如其来的“生化攻击”。
“哪个缺德鬼往河里扔死猪?”老刘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满脸嫌弃地凑近河边。这一瞧,可不得了,他那原本就浑浊的眼睛瞬间瞪得比铜铃还大,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只见水面上漂着个白花花的物件,大腿根儿那儿缠着半截黑丝袜,那丝袜还不是完好无损的,丝丝缕缕地耷拉着,活像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蜘蛛网。再看那上头,苍蝇跟听到集结号似的,乌央乌央地围在周围,嗡嗡嗡地闹腾着,比村里开大戏时的观众还兴奋,好似在开一场盛大的“美食狂欢节”。
老刘使劲揉了揉眼睛,还抬手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疼得他“嘶”了一声,才确定自己没眼花。那玩意儿膝盖骨清晰可见,脚踝处还沾着湿漉漉的河泥,可不是一条人腿嘛!这一下,老刘只觉得头皮发麻,后脊梁骨嗖地蹿起一股凉气,直冲脑门。他手里的羊鞭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好几秒。紧接着,他感觉裤裆一热,一股暖流不受控制地往下涌。“妈呀!”老刘嗷一嗓子,提着裤子就往回狂奔,那速度,简直比当年村里遭了贼,他追着偷西瓜的小贼跑的时候还要快上几分。他身后的羊群“咩咩”叫着,慌乱地跟着他跑,有几只小羊跑着跑着还摔了跤,爬起来继续追,那场面,就像是在喊:“老刘你跑啥,那肘子看着比你烤的红薯还香!”
等老刘一路跌跌撞撞逃回村,他连气都顾不上喘匀,冲进屋里就开始翻箱倒柜找裤子。好家伙,一口气连换四条裤子,最后实在没辙,套上老伴儿那条花得像打翻了颜料盘的秋裤,那秋裤的松紧带估计是老化了,勒得他肚子上的赘肉直打晃,差点没把他给憋过气去。老刘哆哆嗦嗦地拿起电话,手跟筛糠似的,费了好大劲才拨通 110:“警察同志!滦河漂着个带黑丝的大肘子啊!不,不对,是个人腿!哎呀妈呀,可吓死我了!”
承德县公安局刑侦队接到报警,风驰电掣般就赶到了现场。这时候,老刘正蹲在自家门槛上,大口大口地抽着旱烟,试图压压惊。他那条花秋裤上沾满了草屑,头发被汗水浸得一缕一缕的,跟个刚从战场上败退下来的逃兵似的。法医老周戴着三层口罩,小心翼翼地凑近那“神秘物体”,刚瞧了一眼,突然就乐了:“这‘肘子’保养得不错啊,皮肤比我媳妇敷完面膜还细腻,估计是位爱穿丝袜的大姐。”说着,他还从兜里掏出个卷尺,跟个专业裁缝似的,量了量:“腿长 78 厘米,按照人体比例推算,身高应该在 1 米 55 上下,左大腿这儿还有个烫伤疤,形状跟村口王寡妇烙的糖饼似的,圆溜溜的,还带点不规则的褶子。”
现场勘查员小李憋着气,捏着鼻子在一旁插话:“周哥,这肘子离主河道三十米呢,在污水处理厂的排污渠里。滦河最近又没涨水,总不能是河水发善心,推着人腿在这儿散步吧?”老周一脸严肃地点点头:“抛尸点应该在县城的污水井,顺着排污管漂下来的。你闻闻这味儿,跟我家楼下的化粪池一个调调,上头那油花,厚得哟,都能炒盘菜了,指定是从污水井出来的。”
接下来的三天,警方全体出动,跟专业掏粪工似的,没日没夜地排查全县的污水井。那环卫工人王大爷,一边拿着粪勺在污水井里搅和,一边扯着嗓子骂:“我这辈子掏过的东西多了去了,屎尿、避孕套啥的,见怪不怪,可头回掏到人肉啊,这回去得把粪勺供起来,辟邪!”
直到 6 月 11 日,法医那边终于传来消息:死者死于 10 天前,DNA 比对上了失踪的陈娟。这陈娟,42 岁,是个农村妇女,丈夫常年在外面打工,跟个候鸟似的,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家。这陈娟平时没啥别的爱好,就爱抱着个手机跟网友唠嗑,那手机里存着 27 条暧昧短信,最频繁的是个叫“老马”的,通话记录长得啊,比老太太的裹脚布还长,翻都翻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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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老陈盯着陈娟的照片,撇了撇嘴,满脸嫌弃。照片里的女人烫着个爆炸头,那头发炸得,跟被炮仗炸过的鸡窝似的,还涂着能滴出血的口红,在阳光下闪着诡异的光,比镇上最亮眼的霓虹灯还耀眼。老陈带着小李走访村民,这一打听才知道,陈娟去年搬回村,逢人就说“城里男人太娘,还是咱村汉子带劲”,可背地里呢,一到晚上,就抱着手机跟网友聊到凌晨,其中跟“老马”最是殷勤,俩人能煲两小时电话粥,比电视台播电视剧还准时,一集接一集,根本停不下来。
“老马”本名马德邦,52 岁,单身十年,在县城租了间小平房,平日里就靠搓澡和摆地摊为生。社区大妈们一提起他,就直摇头:“那老马啊,看着老实巴交的,可眼神不对,跟淬了毒似的,阴森森的,像电视剧里的变态。”老陈带着小李找上门的时候,正撞见马德邦蹲在门口啃馒头,那馒头干巴巴的,硬得估计能当石头使。他屋里飘出一股怪味,像是过期的豆瓣酱混着铁锈,闻着就让人直犯恶心。
“马师傅,认识陈娟不?”老陈走上前,晃了晃警官证。马德邦正啃着馒头呢,冷不丁被这么一吓,手一抖,馒头“骨碌碌”掉在地上,还顺势滚了三圈,沾满了尘土。他眼神闪躲,结结巴巴地说:“认、认识,她常来买袜子。”小李眼尖,一下子就瞅见墙角编织袋里露出半截菜刀,刀把上缠着黑丝袜——跟滦河漂着的肘子同款。
这一突击检查,可把众人惊到了。卫生间墙面到处是喷溅血迹,那血迹凝固后,跟一幅幅诡异的抽象画似的。浴缸排水口卡着半片指甲,泛着惨白的光,透着一股子寒意。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马桶水箱里居然泡着带血的碎布,那碎布被血水浸得通红,丝丝缕缕地在水里飘荡,像极了女鬼的头发。DNA 比对结果出来的时候,老陈正在街边小馆啃驴肉火烧呢,一听到消息,差点把火烧直接塞进鼻孔里:“奶奶的,还真遇上碎尸案了,这老小子平时搓澡的时候,手劲看着挺温柔,没想到下手这么狠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审讯室里,马德邦像只斗败了的公鸡,蔫巴巴地坐在那儿,盯着天花板上的灯泡发呆,眼神空洞无神。老陈走上前,递过去一支烟:“说说吧,陈娟的肘子咋就漂到滦河了?你俩不是挺聊得来吗?”火星在烟头明灭闪烁间,马德邦突然冷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审讯室里显得格外刺耳:“聊得来?她就是把我当提款机呢!说好了离婚嫁我,我眼巴巴地盼着,还把攒了大半辈子的三万彩礼钱都给了她。结果呢,她老公一回来,立马变卦,转头就跟老公复婚,还天天厚着脸皮来要钱,说孩子学费不够,让我出——当我是印钞机啊?”
故事得从三年前说起。马德邦的老婆当年跟着一个货车司机跑了,那阵子他整个人都垮了,整天像个游魂似的,蹲在夜市喝闷酒,喝得烂醉如泥,周围人都当他是个没救的酒鬼。直到有一天,陈娟出现了。那女人蹲在他的袜子摊前,挑着花色,手指上涂着的指甲油红得扎眼,指甲尖轻轻划过袜子:“大哥,这黑丝勾丝包退不?”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一个眼神交汇,一来二去,两人就好上了,成了旁人眼中的“丝袜情侣”。白天,他们一起在街边摆摊,马德邦扯着嗓子叫卖袜子,陈娟在一旁帮衬着,偶尔还跟顾客开几句玩笑;晚上,就窝在那狭小昏暗的出租屋里,抱着个破电视看《乡村爱情》,马德邦觉得自己那一潭死水般的生活,终于泛起了丝丝涟漪,像是死寂的湖面吹进了一阵春风。
转折发生在 2012 年 3 月。陈娟突然一脸认真地跟马德邦说要离婚,嫁给他。马德邦一听,心里那叫一个激动,眼眶都湿了,咬咬牙把多年攒下的积蓄全拿了出来,给她买金镯子,那镯子沉甸甸的,闪着金光,仿佛承载着他们的未来;又跑去给她交养老保险,想着以后老了也有个保障;甚至连未来孩子的名字都翻着字典,想了好几个,就等着新生活的开启。结果,没成想,人家老公一回来,陈娟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立马变脸:“还是家庭重要,你别缠着我了。”马德邦气得浑身发抖,双手不受控制地抓起屋里的三个搪瓷盆,“噼里啪啦”全摔在地上,碎片四溅:“合着我是备胎,还是带充气功能的?用完就扔啊!”
5 月 30 日那天,陈娟又像往常一样找上门来要钱,一开口就是五千,理由是孩子要报奥数班。马德邦看着她新做的美甲,那红色在他眼里突然变得无比狰狞,像血一样刺目:“你当我是摇钱树?我搓澡搓得腰都快断了,一天到晚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你倒好,天天跟网友聊骚,当我瞎啊?”两人越吵越凶,情绪都像点着的火药桶,一点就爆。陈娟被骂急了,顺手抄起屋里的板凳,高高举起,就要砸人。马德邦本能地伸手一推,这一推,悲剧就发生了——陈娟后脑勺重重地撞在暖气片上,当场就没了动静,眼睛还睁得大大的,满脸的不可置信。
“我没想杀她!”马德邦突然嚎啕大哭,鼻涕眼泪糊了一脸,鼻涕泡都冒出来了,“就是推了一把,谁知道她这么不禁撞?等我反应过来,她都凉了。我当时慌得六神无主,想着反正人都活不成了,要是被人发现,我这辈子就完了,不如切块扔了,兴许还能逃过一劫。”他抬手抹了把泪,抽抽搭搭地接着说:“你说我容易吗?专门跑去买了把新菜刀,本想着利利索索把事办了,结果切肉都不利索,切人更是手忙脚乱。那刀一碰到骨头就卡住,我敲了半天才掰下来,累得腰都快折了。”
分尸过程简直就是一场“大型翻车现场”。马德邦哆哆嗦嗦地翻出祖传的杀猪刀,戴上洗碗手套,那手套还破了个洞,他也顾不上了。对着陈娟的尸体,他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差点没直接吐出来:“这可比过年杀的猪难搞多了,皮肤滑溜溜的,跟抹了肥皂似的,怎么抓都抓不住。切大腿的时候,刀卡在骨头上,我使出吃奶的劲敲啊敲,手都震麻了,才把骨头掰下来,折腾得我满身大汗,累得腰都快断了。”好不容易把尸块切好,他慌里慌张地把尸块装进编织袋,趁着夜色,像个做贼心虚的小偷,偷偷摸摸地把袋子扔进污水井。他还暗自庆幸,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没想到,排污渠里的油污就像给尸体打上了个显眼的标记,跟着废水一路漂,最后漂到了滦河边,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你知道最倒霉的是啥不?”马德邦突然苦笑,脸上的肌肉扭曲着,比哭还难看,“扔完回家我才发现,菜刀忘带了,落在抛尸现场了。第二天,我心里跟揣了只兔子似的,七上八下,硬着头皮回去捡,结果刚到那儿,就撞见你们——早知道就买把一次性的,用完就扔,省得心疼,也不至于把自己搭进去。”老陈听得直摇头,满脸的无奈:“你这脑回路,不当喜剧演员可惜了,分尸这么严肃、恐怖的事儿,你还想着省钱,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案件告破那天,老刘在村口跟一群老伙计们吹牛皮,那唾沫星子横飞,比村里的洒水车喷得还远:“看见没?就我发现的大肘子,现在成破案关键了。以后谁再说我眼神不好,我跟他急!”他得意地抿了口旱烟,结果烟灰不小心掉在花秋裤上,烫出个洞——巧了,正好露出膝盖上的老年斑,跟死者腿上的“小菊花”疤痕神似,众人瞧了,先是一愣,接着哄堂大笑。
法医老周在写尸检报告的时候,自己都乐了,边写边念叨:“死者左大腿烫伤疤呈菊花状,建议家属今后避免使用同款热水袋,可别再整出这么个标志性的疤了。”旁边的小李正聚精会神地写结案报告呢,手一抖,把“犯罪嫌疑人”写成“犯罪嫌猪人”,老陈瞧见了,气得抬手拍他后脑勺:“你咋不说凶手是头猪呢?这么粗心大意,还当警察呢!”
这个夏天,承德县街头巷尾都在传“大肘子奇案”,传得那叫一个神乎其神。卖黑丝袜的摊位前突然人满为患,摊主们瞅准商机,纷纷挂出横幅:“马德邦同款,防勾丝,耐撕扯,你值得拥有!”那些个年轻姑娘、大妈们,都像抢购年货似的,争着买几双。而马德邦的出租屋更是成了“网红打卡地”,常有好事者趴在窗户上,抻着脖子往里瞅,眼睛瞪得像铜铃,仿佛能看见当年那场荒唐的分尸戏——当然,他们啥也看不见,只有墙角那个破旧的编织袋,在风中晃悠着,像是在嘲笑这场因爱生恨的闹剧,又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
尘埃落定后,老陈坐在办公桌前,翻出陈娟的手机,看着那些暧昧短信,长长地叹了口气:“网恋有风险,奔现需谨慎啊。这俩人,一个想找长期饭票,一个想找知心爱人,出发点就不纯,结果凑成了菜市场的碎肉摊,可悲可叹,这都是欲望惹的祸。”小李端着杯热气腾腾的茶走过来,放在老陈桌上,提议道:“师父,要不咱写个反诈剧本?就叫《丝袜、肘子与中年爱情》,保准火,让大家都看看这网恋背后可能隐藏的危险。”
窗外,滦河水依旧潺潺流淌,平静而又深沉,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河边那棵老柳树,静静地伫立在那儿,它像是一位沉默的见证者,记得那个骄阳似火的夏天,记得水面漂过的“大肘子”,记得两个中年人的荒唐与悲凉。而生活,还在继续,就像老刘的羊群,每天依旧在河边吃草,偶尔低头喝口水,大概永远不会知道,这河水曾见证过怎样的人间荒诞。它们只是遵循着生命的本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这片熟悉的土地上,续写着平凡而又真实的故事。
又过了许久,村里来了个新的租户,据说也是个单身汉。有好事者悄悄议论,说这新租户的眼神,有时候看起来也有点阴森,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每当这时,那些知晓“大肘子奇案”的人,就会不自觉地打个寒颤,心里默默祈祷,可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而滦河,依旧承载着岁月的流淌,它包容了一切,无论是美好还是丑恶,都默默地汇入历史的长河,等待着被时间遗忘,又或者,成为下一个茶余饭后被偶然提及的传奇轶事。偶尔有年轻的情侣漫步河畔,女孩指着河水,娇嗔地问男孩是否知晓这里曾发生过的惊心动魄,男孩佯装知晓,胡诌几句逗得女孩咯咯直笑,全然不知脚下这片土地承载过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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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县城的集市上,当年卖黑丝袜的摊主已换了新人,可“马德邦同款”的传说还在老一辈口中流传,每当有好奇的后生打听,他们便会兴致勃勃地讲述那段故事,添油加醋间,故事愈发离奇。而马德邦曾经居住的那间出租屋,历经几任租客,墙壁被重新粉刷多次,可若是仔细瞧,在某些隐蔽的角落,似乎还残留着当年喷溅血迹的暗影,像是冤魂不甘离去的执念。
老刘的羊群愈发壮大,他却不再哼着跑调的小曲儿赶羊去滦河,那惊悚的一幕始终刻在他心底,逢年过节,酒过三巡,他才会向晚辈们透露一二,眼神中透着难以言说的复杂。刑警老陈临近退休,最后一次整理这个案件的卷宗时,他默默点了一支烟,烟雾缭绕中,往昔破案的艰辛与荒诞再度浮现,他深知,每一个案件背后都是破碎的人生,就如这滦河的水波,看似平静,实则暗藏汹涌。
学校里,老师在安全教育课上,会隐晦地提及这个案子,告诫学生们网络交友需谨慎,切莫重蹈陈娟的覆辙。那些青春懵懂的孩子,瞪大了眼睛,既好奇又害怕,仿佛看到了成人世界隐藏在暗处的危险獠牙。而在遥远的城市,依旧有无数怀揣梦想或孤寂心灵的男男女女,在网络世界里寻觅慰藉,手指滑动屏幕间,是否又有类似的故事悄然萌芽,无人知晓。
滦河,这条古老的河流,它见证了王朝更迭、世事变迁,区区一段人间悲剧,不过是它漫长岁月中的微小涟漪。但对于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而言,那是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或警醒,或唏嘘,随着一代又一代人的传承,逐渐演变成地域文化的一部分,烙印在方言、传说与人们日常的闲谈之中,成为永不磨灭的精神印记,时刻提醒着后来者珍惜眼前、坚守正道,莫让欲望吞噬良知,在生活的洪流中迷失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