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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素裳:我也不知道哇,黑塔说想不想对BOSS复仇,我还没回答,她就给我拉进来了。(语音)」
 「对了,为啥要对BOSS复仇啊?(疑惑的语音)」
 「星:@李素裳 你没看聊天记录吗?」
 「李素裳:看了呀,就是没看懂……(语音)」
 「星:……」
 「黑塔已将李素裳移出聊天群。」
 「黑塔:刚醒,@星 现在知道怎么回事了吧?」
 「星:嗯……」
 「老登嘴里都是实话,但对每个人都只说了一成情报。」
 「黑塔:对!」
 「他给我展示了天道的所作所为,还有对三月七的“残忍手段”。」
 「可我总觉得有些不对。」
 「我知道他不会对自己的女人说谎,但以他的智慧,也绝不可能做出那种离谱操作。」
 「所以我整合了所有信息,得出三个结论。」
 「第一,周牧在推动众生反抗天道,而且他不在乎谁赢谁输。」
 「第二,他在墟界的布局远超想象,界定之书和六道神技只是冰山一角。」
 「第三,你们心疼的小三月,大概率一直是他的人。」
 「周牧的表演很到位,可三月七的破绽太大。」
 「试想,一位从开天辟地便存在的魔祖,怎么可能在没完成目标前,在混沌海里抱着洪荒碎片,呆滞久坐。」
 「戏太假,过犹不及。」
 「停云:这么说来,提供情报的阿哈也不可信。」
 「花火:乐子神向来如此,谁给的乐子大就帮谁,现在牧给的“剧本”更有意思。」
 「星:@黑塔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黑塔:怎么办?」
 「当然是让他吃点苦头!」
 「亏我还帮他完善剧本,欺骗老娘感情!」
 「停云:我倒不在意夫君的计划,但对三月妹妹的想法却好奇得很!」
 「小狐狸咬牙切齿.JPG」
 「流萤:我想看看,他选了什么人当共谋。」
 「娜塔莎:这些我都不在意,我只想和他正面打一架。」
 「黑塔:@所有人 他的本体现在在我和流萤这里,等会儿我俩可能还会昏迷。」
 「你们依照现有安排行事就好,直到最后一刻,让娜塔抢了他天道的位置!」
 ……
 原来如此!
 星宝瞬间明悟了一切。
 她突然想起在雅利洛发生的事。
 那时自己准备谋划迫害杨叔,缓和他和小恶魔的关系。
 小三月不同意,自己就将她捆到了椅子上。
 当时她好像要说的是……
 「你们等着!等本姑娘挣脱束缚,非得黑化给你们看看!」
 「永别了,牢笼!」
 是了!这就是老登选择她的原因!
 之前那所谓的「别再站在我对面」。
 合着全他妈是在演我!
 ……
 “有没有可能……是你想多了……?”
 就在这时,轿内的时空骤然凝滞,周牧的身形缓缓出现在车架中央。
 他心口和脖颈处嵌着两个透明窟窿,缭绕的魔气丝丝缕缕渗出,神色间满是无奈。
 星宝被吓了一大跳,噌的一下站起身,焦急地看向那还在向内侵蚀的伤口,
 “你这是怎么搞的?”
 “放心放心。”周牧抬手想安抚,却因动作牵扯伤口而闷哼一声,苦笑道,
 “不过是具化身,死了也不打紧。”
 “倒是没想到,以我的武道修为,居然打不过小三月,差点让她一枪捅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星宝心疼的眼泪都快下来了,“怎么会伤成这样?”
 周牧忽然挑眉:“你不好奇,我为何特意来找你?”
 星宝脸色有些难看,“有什么可好奇的?”
 “我根本就不在意那些所谓的计划。”
 “只要你能开心,其他事,根本不值一提。”
 周牧神情微微一滞。
 他看着眼前炸毛的小浣熊,竟感觉千锤百炼的道心,在这一刻软得像团云絮。
 你就说吧,碰到小浣熊这样的妻子,你愿不愿意容忍她的为非作歹。
 唉……”他揉了揉眉心,“你那个复仇群里,青雀和姬子都是我的人。”
 “嗯……这么说也不对,应该说,是我操控她们身体进的群。”
 “至于黑塔的谋划……”
 他顿了顿,摇了摇头,
 “只能说智慧有余,认知不足。”
 “她小看了我,也看低了大罗。”
 “若我真的想做什么,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
 “只需要从源头改变一下「事实」就好,甚至这种事情,半步大罗就可以做到。”
 星宝挠了挠头,眼底闪过一丝恍然,
 “原来是这样。”
 旋即,又有些疑惑,
 “不对啊,娜塔和小狐狸也是第三境,按理说应该知道你的想法吧?”
 “为什么还在反对你呢?”
 “难道她们没有能力查探墟界的历史?”
 周牧的表情瞬间变得微妙,
 “她们确实知道真相……”
 “但一个想找我打架过瘾,一个吃三月七的醋,根本不愿配合。”
 他无奈地摊手,“就……挺难受……”
 星宝:“……”
 原来帮助黑塔计划是假,借着计划揍你一顿是真。
 想到这儿,星宝似是回忆起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脸上挂满了恐惧,
 “你不会想让我帮你吧?”
 “你别害我。”
 “这忙我可帮不了。”
 “你自求多福吧!”
 周牧嘴角微抽。
 这就是小狐狸恐惧症吗?
 都给我星宝调成啥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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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他抬手擦去星宝眼角未落下的眼泪,
 “我来这只是怕你乱想,心里不舒服。”
 “既然你没有在意,那我就先走了。”
 等等!”星宝突然拽住他衣袖,“你和小三月到底怎么回事?”
 周牧轻笑一声,指尖在她眉心点了点,
 “自己去查。”
 “记住,多琢磨「墟界」二字,再问问那些老古董,六道究竟是何时诞生的。”
 话音刚落,周牧捏了个手印,身形瞬间溃散成纯粹的灵气,消散在天地之间。
 ……
 ……
 与此同时,时间也恢复了流动。
 奎木狼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便是西游轮回前,大圣的故事了。”
 “至于圣僧关心的紧那罗菩萨……”
 镜流闻言,一直低垂的双眸微微抬起,无意识间攥紧了腰间的剑柄。
 “就要从西牛贺洲还未建立秩序时开始说起了。”
 奎木狼看着镜流的眼神,面露追忆,
 “数元会前,西牛贺洲蛮族胡虏众多,不听教化。”
 “灵山之主派遣座下大弟子,八部龙神之首的紧那罗菩萨传教。”
 “可那当地大祭司却故意刁难,让他三日之内度化小偷阿溜、恶霸阿刀和青楼女子阿羞三个难缠之人,否则立刻离开。”
 奎木狼说到此处,眼中闪过一丝敬佩,
 “菩萨佛性深厚,且深谙人性。”
 “他先是找到阿溜,历数其罪行,又以神通展示其亡父在地狱受苦的画面。”
 “当那小偷看到父亲被刀山剑树刺穿时,吓得瘫倒在地,涕泪横流。”
 “心生恐惧之下,幡然醒悟。”
 景元闻言,十分认可,
 “菩萨果真大智慧。”
 “未得教化者,以鬼神之说劝其向善,为上策。”
 “然而大祭司岂会轻易罢休?”奎木狼话锋一转,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杯沿,
 “他唤来恶霸阿刀,那汉子当真是泼皮,任菩萨如何晓谕佛法,那厮完全不理,抄起钢刀便劈向法台。”
 “谁料菩萨突然按住刀刃。”
 “你道祂说了什么?”
 “「施主若要杀我,便连这颗真心一并剜去罢」。”
 “那刀刃没入半寸,血珠顺着衣襟蜿蜒。”
 奎木狼说的绘声绘色,抹了把嘴角继续道,
 “说来可笑,这凶神恶煞的汉子,见菩萨自戕,竟当场腿软瘫坐。”
 “原来平日里耀武扬威,不过是虚张声势的纸老虎。”
 “菩萨分明一眼瞧破——越是色厉内荏的人,心底越是藏着怕见光的怯懦。”
 “好手段!”符玄听得感慨,
 “先渡因果,后渡心魔。”
 “一个以果警因,截断偷念。”
 “一个以血照胆,碎了妄念。”
 “当真将「救人先救心」的佛法精髓用得出神入化!”
 她赞叹了一声,旋即问道,
 “之后呢?”
 “那青楼女子阿羞又如何渡得?”
 奎木狼沉默良久,喉结动了动才开口,
 “最后啊……”
 ……
 ……
 ……
 暮色将尽时,醉仙阁的琉璃灯盏次第亮起。
 阿羞斜倚在最高层的凭栏处。看着最后一缕落日余晖坠入护城河,被一道雪白身影攫住心神。
 那白衣僧人仰头望来,温和的目光穿透暮色,竟让她腕间的银镯都跟着发烫。
 她忽地展颜一笑,故意将石榴裙摆掀开一角,脚腕上的银铃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
 “哟,和尚也来寻欢作乐呀?”
 虽是这般说着,她却下意识地将三千青丝散下垂到腰身,遮住脖颈下未洗净的朱砂痕迹。
 那是昨夜恩客非要在她背上绘鸳鸯留下的印记,猩红如血,此刻却烫得她想要躲藏。
 紧那罗没有在意阿羞的动作,只是淡然一笑,循着木阶登上阁楼。
 片刻,
 阿羞倚着鎏金屏风,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僧人,眼底闪过一丝玩味,
 “想与我共度春宵倒也不难,只是我这有个规矩——”
 她忽地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僧人的耳畔,
 “每夜鱼水之欢前,须得留下一根手指做念想。”
 说着,她咯咯笑着勾住桌上的茶杯,看似随意地一旋。
 只听“咔嗒”轻响,桌面暗格应声而启。
 暗格下,密密麻麻的指骨层层堆叠,粗略看去竟似小山般高低起伏。
 “瞧见了?”
 阿羞玉腕轻晃,漫不经心地用簪子挑起一根发黑的指骨,尾音拖得绵长,
 “这才是一部分呢。”
 “从豆蔻年华到如今,攒够三千根,也不过弹指一挥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