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混乱情史:一个男人的自述

一二二、难以割舍的羁绊(六)(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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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他这么安慰我,可我心里还是犯嘀咕,总觉得不能掉以轻心,便接着说道:“话是这么讲,不过咱们还是得有备无患,多做些准备总是好的。田科长,这事儿还得麻烦你多帮衬帮衬,要是有什么消息,还望及时告知我。”

田科长倒是很爽快,一口就应承了下来:“这点你放一百个心,市委组织部这次来,也是带着任务来的,上面早有安排。就算真有人想在背后使坏,表达不同看法,可大家都是体制内的人,都知道规矩,也不会做得太过分、太难看。不过,关主任,你在公示环节可得多留个心眼儿。这年头,一个匿名举报电话,说不定就能把事情搅黄了,不得不防啊。”

我连忙应道:“行,田科长,你说的我都记下了。等这事儿尘埃落定,我一定好好请你吃顿饭,咱们好好聚聚,好好谢谢你。”

田科长在电话那头笑了起来,半开玩笑地说:“到时候你可就是县里领导了,你的酒,我还真怕没那福气喝呢。”

我诚恳地说道:“田科长,关键时候全仰仗你帮忙了。不管以后我走到哪一步,官职有多大,像你这样的兄弟,我可绝对不会忘。”

田科长听我这么说,似乎有些感动,语气也变得更加热络:“放心吧,兄弟!于公于私,只要我能出一份力,肯定不遗余力,绝对给你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的 。”

挂断田科长的电话,我紧绷的神经总算稍稍放松了些,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心中诸多想法翻涌,当下最迫切的,便是和王雁书好好聊聊。于是,我拿起手机,给她发了一条短信:“方便吗?我有些要事,想当面见你。”

发完短信,我静静等待着回复,眼睛下意识地望向窗外,思绪也随之飘远。 没一会儿,手机屏幕亮起,王雁书回复道:“正在开会,晚上见。”

看着这条简短的回复,我心中有数了,将手机轻轻放在桌上,身体向后靠去,整个人深深陷入椅背里。我目光远眺,望向窗外那片广阔的天地,远处蔚蓝如宝石般的天空中,几朵洁白似的云彩,正悠然自得、无拘无束地飘浮着,像是世间最惬意的存在。 望着那自在的云朵,我的脑海中忽然闪过顾城的一句诗:“你看我时很远,你看云时很近。”

不知为何,这句诗如同一根细细的针,猛地刺中了我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刹那间,一股强烈的思念如汹涌潮水,在我心间澎湃翻涌,使我无比想念起沈梦昭。我深知,这一次若不是她向她父亲求情,全力相助,我恐怕早已与这次难得的晋升机会失之交臂,只能在人生的道路上继续徘徊。

这份恩情,我铭记于心,却又不知该如何报答。怀着满心的感激,我再次拿起手机,给沈梦昭发了一条短信:“大恩不言谢,这份情我会永远记在心里。”

发送完毕,我握着手机,静静地等待着。很快,她的回复便来了:“恭喜你,这是你凭自身努力应得的。”

看着这条回复,我心中暖意涌动,刚想放下手机,屏幕上又跳出她的另一条短信:“稳住后方,千万不能再出任何岔子了。”

看到这条信息,我瞬间明白她所指何事。徐彤服药那件事,犹如一块沉甸甸的石头,一直压在我的心头。我立刻回复道:“放心,我会谨记于心,绝不让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 。”

当天晚上,夜色如墨,我独自驾车回到县城,径直前往王雁书的家中。敲响门后,门很快打开,王雁书和她的丈夫许绍嘉都在家。我刚一进门,许绍嘉便满脸笑意,半开玩笑地说道:“哎哟喂,瞧瞧这是谁来了,这不是未来的关常委嘛!”

他的语气轻松诙谐,带着几分调侃。 我连忙摆了摆手,苦笑着回应:“许大主任,可别这么说,这事儿还没最终落定呢,咱可别开这种玩笑。”

许绍嘉却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语气笃定:“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这事儿已经是铁板钉钉,这次啊,煮熟的鸭子绝对飞不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自信满满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王雁书在一旁轻轻瞥了许绍嘉一眼,略带嗔怪地说:“老许,你能不能稳重点,怎么感觉你还没他成熟呢?”

许绍嘉咂了咂嘴,故作无奈地说道:“得嘞,王书记都批评我了。快,小舅子,过来这边坐。”他热情地招呼着我,脸上洋溢着亲切的笑容。

我和他相视一笑,随后在沙发上落座。刚一坐下,王雁书便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缓缓开口道:“你呀,现在可真是出息了,省里的领导都能请得动,专门为你说情打招呼。说说吧,是不是沈梦昭帮的忙?”她微微歪着头,目光紧紧盯着我,似乎想从我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线索。

我下意识地摇了摇头,试图解释:“怎么可能呢,我和她早就没联系了,真的。”

王雁书轻轻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一抹了然的笑意:“别在我面前演戏了,你要是真和她断了,我就敢把许绍嘉给生吞了。”

许绍嘉在一旁听了,满脸无辜地说:“哎,这事儿怎么又扯上我了,我可太冤了。”他摊开双手,无奈地摇了摇头。

王雁书看着许绍嘉,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我要是吃别人,你能乐意呀?”

这话细细品来,竟带着些许暧昧的味道。我看向许绍嘉,笑着打趣道:“姐夫,我姐这胃口可不小,你要是一个人应付不过来,我看找个外援也不是不行。”

许绍嘉一听我的话,眼睛瞬间瞪大得老大,连忙伸出手,做出一个禁言的手势,佯装惊恐地说道:“小舅子,这话可不能乱说呀!这种事儿哪能找外援,你这是想让姐夫我平白无故顶上个绿帽子,抬不起头做人呐!”

他的话音刚落,房间里瞬间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我笑得前仰后合,王雁书也捂着嘴,笑得眼睛眯成了缝,许绍嘉自己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脸上洋溢着诙谐的神情。

待笑声渐渐平息,许绍嘉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今天可算是让我见识到啥叫‘如丧考妣’了。就说田镇宇吧,一整天下来,那脸色阴沉得快要下雨了,难看极了。我瞅着他,心里都忍不住犯嘀咕,这得是多失落、多郁闷,才能摆出这么一副表情啊。”他一边说,一边摇头,脸上带着几分感慨。

王雁书轻轻点了点头,附和道:“可不是嘛,佟亚洲的脸色也没好到哪儿去。今天市委组织部组织测评,他自始至终都阴沉着脸,坐在那儿,周身仿佛都散发着一股低气压,让人看了都觉得压抑。”

我听了,不禁感叹道:“这就是成王败寇啊。要是今天处在他们那个位置的人是我,说不定我的表现也好不到哪儿去,指不定也跟他们一样垂头丧气呢。”我微微低下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怅然。

王雁书却轻轻摇了摇头,目光柔和地看着我,说道:“以我对你的了解,要是换作你,失落肯定是会有的,毕竟付出了努力,谁都想有个好结果。但像他们那样表现得如此明显,甚至有些失态,你应该还不至于。”

我微微叹了口气,坦诚地说道:“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对这次晋升的事儿越来越看重了。也不清楚从什么时候开始,心底就滋生出了这种强烈的企图心,有时候静下心来想想,连我自己都觉得害怕,怎么会变得这么渴望权力和地位呢。”

许绍嘉听了,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说道:“这有啥好稀奇的,人之常情罢了。想当年我在党校的时候,就想着混到退休,安稳过日子就行了。可后来调到政研室,接触的事务多了,眼界也开阔了,心态自然而然就有了变化。这倒也不能简单地说是权力欲作祟,只是总想着能把自己的一些想法、一些理念,在更广阔的层面上付诸实践,觉得这样人生才更有价值。再后来,当上了县政府办公室主任,整天和那些发号施令、决策事务的领导打交道,难免会在心里琢磨,要是我坐到那个位置上,又会做出怎样的决策,带来怎样的改变呢 。”

王雁书微微眯起眼睛,带着温和的笑意问道:“你今天特意过来,肯定不只是来聊聊天的吧,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想跟我说?”

我点了点头,随即便将上午张卫国给我打电话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说了一遍。我神情严肃,语气中透着担忧与不满,着重强调道:“姐,开发区是你一手精心创建起来的,我们为了它付出了多少心血,熬过了多少个日夜,这其中的艰辛只有我们自己清楚。我实在不敢想象,像张卫国这种人,如果真的到了开发区,会把那里搅和得不成样子,我们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和付出就都白费了。”

王雁书静静地听着,微微颔首,待我说完后,她思索片刻,缓缓开口说道:“这次你晋升常委,暂时还不涉及到你开发区管委会主任这个职务的变动。而且,开发区负责人的安排属于县里的决策范畴,短时间内你也不用过于操心这件事,先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

我却依旧坚持,认真地说道:“话虽如此,但我们得未雨绸缪,提前做好准备才行。在我看来,开发区现在最适合接手的人还是陶鑫磊。他在开发区工作兢兢业业,对这里的情况了如指掌,而且人品过硬,有能力也有担当。如果由他来接手,我相信开发区一定能继续稳步发展,我们的心血也不会付诸东流。”我眼神坚定地看着王雁书,希望能得到她的认同 。

王雁书缓缓说道:“老陶这人,确实老实本分,这点大家都清楚。但咱们开发区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全县经济发展的前沿阵地,是改革创新的试验田呐。老陶守成有余,可在开拓创新这块儿,还是有所欠缺,所以从开发区发展的角度来看,他并非理想的人选。 ”

我微微皱眉,追问道:“那以你的考量,心里可有合适的人选了?”

王雁书身体前倾,神色透着几分神秘,低声说:“既然是你问,我就跟你交个底。刘书记的意思是,在开发区升格之前,管委会主任的位置还是你坐镇,他对你办事很放心,觉得你抓这块工作最合适不过。不过,县政府那边事务繁杂,你也得分出些精力兼顾。至于未来谁来接替你当这个管委会主任,目前还没有进入议程。”

我心中一动,忙问:“这么说,这次不只是常委人事安排,副县长的职务也会有变动?是要一并解决我的任职问题吗?”

王雁书点点头,语气肯定:“没错。胡海涛调任宣传部后,副县长的位置空了出来,这次会一次性补齐。组织上动作很快,估计明天市委组织部就会找你进行个别谈话,你提前做好准备。”

我眉头紧蹙,语气中带着几分冷峻,“以前和田镇宇那帮人,还只是在暗处较劲,隔空过招,没想到这次,马上就要面对面短兵相接了。”

王雁书听后,轻轻叹了口气,眼中露出责备的光芒,“你呀,能不能别总把心思放在这些争斗上。多把精力投入到工作里,实实在在地干出些成绩来,也不辜负我们这些一直支持你的人。”

这时,许绍嘉忍不住插话,神色中透着担忧,“常言说得好,树欲静而风不止。很多时候,斗争由不得我们自己选择。你们说,这次公示期间,他们会不会暗中使坏、故意捣乱呢?” 这话一出,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重了几分。

我心里也是七上八下,没有一点底气,下意识地把目光投向王雁书,寻求她的看法。王雁书神色淡定从容,语气中充满自信,“我倒是觉得不用过于担心。你们想想,宏军这次可是在最后关头成功‘压哨绝杀’,靠的是省里领导特别关照。田镇宇他们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轻易去触上面的霉头,不然以后在这圈子里还怎么立足?”

我和许绍嘉都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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