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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或许是那句台词触动了我的心弦,又或许是她那温柔的话语中带着的魔力,我不由自主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她顺从地将头靠在我的胸口,双手环绕住我的腰身,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相拥,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谁也不愿意去打破这份难得的宁静与美好。
不知过了多久,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深情地凝视着我。而我,也自然而然地低下头,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唇。
那初次亲吻的感觉,难以用言语来描绘。它带着一丝新奇,让人心跳加速;又带着一丝悸动,仿佛触电一般;更有着难以抑制的冲动,想要将对方深深地融入自己的世界。但更重要的是,那一刻,我仿佛感受到了她就是宇宙万物,她就是那璀璨的星辰大海,而我,愿意将自我完全交付,与她融为一体,共同感受这份纯粹而美好的情感。
岁月流转,我已难以细数那些年在唇间轻触过的脸庞,但那份令人浑然忘我、灵魂交融的触感,却再未重现于我的世界。
自那晚之后,尽管我们未曾明确言及恋人的身份,却在心间默默织就了一张只属于我们二人的热恋之网,无需多言,一切尽在不言中。
那是一种奇妙的情感纠葛——分隔时,思念如潮水般汹涌,渴望相见;而一旦重逢,却又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莫名地拌嘴争吵,却又乐在其中。
我们每天一起就餐,一起上课,一起到图书馆自习。
我替她打饭,刷餐具。她替我洗衣服,洗袜子。
大三结束前,我们到天津第一机床厂实习,回来的路上,她要到北戴河玩两天。
我和她在山海关下了车,先去“天下第一关”玩了一上午,又坐公汽去了北戴河。
到了北戴河,天就下起了雨。
我和她撑了一把伞去海边。眼前狂风呼啸,巨浪滔天。
一阵狂风吹来,我们的伞立即支离破碎,不一会儿我和她就从里到外全身湿透。
我怕她冷,把她拥进怀里,她就像一只乖顺的小鸟,依偎着我的胸膛。
突然她挣脱开我的手臂,向着天穹和大海张开双臂,呐喊道:“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我深深地被她感染,也学着她的样子,喊道:“大雨落幽燕,白浪滔天,秦皇岛外打鱼船。一片汪洋都不见,知向谁边?
往事越千年,魏武挥鞭,东临碣石有遗篇。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
她等我喊声一住,突然转过身来,伸出双手,以老鹰捉小鸡的姿态冲向我,嘴里喊着:“让你学我!”
我转身就跑,她就在后面追逐。
在这水天一线、狂风骤雨的时空里,我们两个人在沙滩上来回追逐、打闹嬉戏。
晚上,我们找到一个价格便宜,但很干净的酒店。在开几个房间这个问题上我们产生了分歧。
我的意思是孤男寡女同居一室不太方便。
她坚持说挤一个房间省钱,她自己单独住也有些害怕。
最后老板实在看不下去,插话说:“小情侣住一个房间不很正常吗?南巡讲话都好几年了,开放的步伐还要迈得更快一些。”
我和她都被老板逗乐了,顺着老板的意思只开了一间房。
我们两个“落汤鸡”进到房间就傻了眼,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
事已至此,只好既来之则安之。我们彼此互相劝慰,但心里却都笼上了一层暧昧的色彩。
她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分明露出羞涩的神情。
她先去洗澡,浴室里传出来的哗哗声,仿佛顺着我的耳朵又流淌进我的心里,又热又湿,搞得我口干舌燥。
好一会儿,淋浴声住了,听到她窸窸窣窣的穿衣服声。
她从浴室里走出来,穿了一件淡粉色的睡衣,衣服的颜色越发衬托出她皮肤的白皙。
“该你了。”她怯生生的说。
我不敢看她又禁不住想看她,为了掩饰自己的慌张,装作若无其事的走进浴室。
我脱下湿透的衣服,把混水器扭到冷水,企图用冷水浇灭我从丹田升起的那股热火。
但事与愿违,越想灭火火烧得越旺。
我就开始用意念控制法,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想了很多不开心的事,终于驯服了钢铁一样的下体。
否则我打死也不好意思走出浴室。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擦干身体,又发现没有更换的衣服。原来那套湿漉漉的,也没带换洗衣服。
我只好用浴巾围住了下体,光着膀子出了浴室。
她已经躺在床上,用遥控器给电视换台。
我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钻进被窝,这一系列动作她全都充耳不闻,熟视无睹。
仿佛房间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人的存在。
可她的状态骗不了我,她脸色绯红,呼吸变得急促,拿遥控器的手也在颤抖。
我再也克制不住……
唐晓梅问我周欣彤是第一次吗?
我说当时没经验,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第一次。第二天起床准备离开房间时,我和她都惊慌失措,洁白的床单上染上了好几处弥散状血迹,像一朵朵含苞待放的梅花。
幸好那天早晨老板比较忙,没有去查房就给我们退了房。而且富有深意的瞪了我一眼,好像在问我“小伙子你还中用吗?”
或许老板故意没去查房,因为他知道我们两个肯定做了一些羞于启齿的事,当着我们的面查房彼此都很难堪。
人类的命运往往是曲线式推进,螺旋式发展。正当你还沐浴在和煦的暖阳之中,乌云已经开始悄悄积聚,一场狂风暴雨即将来临。
大四开学后,我明显地感觉到了周欣彤的焦虑。
本来很平静的二人世界里,她会忽然忧心忡忡地问我毕业后的打算。
我告诉他大概率回家乡的县城工作。
她会生气的说她可不想和我去那个鸟都不爱拉屎的地方。
为什么她突然这么在意毕业后的出路,我分析根源就在我和她已经亲近到了这种程度,毕业后是否能分配到一起是这段感情能否维系下去的关键。
我只是一个农民家的孩子,毫无社会背景,毕业后只能服从分配。
如果自主择业,补交给学校的培养费就好几千块钱,对我的家庭来说实在是个不小的负担。
而她家也不过是个工人家庭,能力也实在有限。
没有外力就只能自己想办法,我和寝室几位哥们开始做起了小买卖。
像蹲夜市摆地摊卖点小饰品,小文具,电影院包场卖票赚差价这些零碎的小生意。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都是赔钱赚吆喝,钱没挣着,还搭进了本来就不多的生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