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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县水务局谢局长对秦远鹏的嘶吼声如惊雷般在他耳边炸响后,秦远鹏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已经到了离谱的程度。
在了解完这次火灾事故的详细情况后,秦远鹏如实地向县委书记汇报了事故的情况以及自己的猜疑。县委则如临大敌般,对内紧密调查,对外却故作轻松,试图揭开这次火灾事故的深层次原因。
公安的同志们犹如一群饿狼,死死地咬住了祥云村近一个月的监控录像不放。十多个同志没日没夜地分段核查,仿佛要从这海量的录像中找出那隐藏的蛛丝马迹。
半夜,公安录像科的十多个公安干警正聚精会神地核查着录像,房间里烟雾弥漫,如同一层厚厚的纱幔。民警们嘴里的烟一根接着一根,仿佛是他们疲惫的眼睛在烟雾的缭绕下变得愈发清晰。突然,一个曾经提审过杨秀林的警察赵云,犹如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大声叫起来:“他妈的,这个人行迹如此可疑,好似在哪里见过,几个兄弟,快过来看看。”
几个民警如飞鸟归巢般迅速聚拢过来,他们盯着监控录像里的杨秀林,又联想到自己审核的那一段录像,瞬间如醍醐灌顶,一下子将所有线索串联了起来,顿时发现了端倪。
“这个人不就是祥云村的寨霸之一吗?你不记得了,你还提审过他!”警察陈向南的声音如同洪钟,提醒着大家。
“对,就是他,你看看他这几天的行迹,绝对的有问题。”警察邹韵波突然灵机一动,仿佛黑暗中的一道闪电。
“我们把这个情况上报吧!”警察陈向南提议道。
“不,直接传唤!打草惊蛇,他来过我们这,心里肯定有阴影。我们要趁热打铁,立即突破他的心理防线,说不定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赵云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几位民警如疾风般办理完传唤证件,星夜兼程地抓捕了杨秀林。此时的杨秀林正绞尽脑汁地思索着如何将这两日的成果汇报给程立洲的暗线。
“又到领工资的美妙时刻了!”杨秀林轻声呢喃,心满意足地进入了梦乡。
晨曦微露,杨秀林悠悠转醒,农村早起的习惯犹如附骨之疽,纵使他再慵懒也无法摆脱。他吹着轻快的口哨,打开房门,右脚刚刚踏出,就如同待宰的羔羊般被赵云几人轻易制服,随后被带上了车。一路上人影稀少,唯有警车风驰电掣般轰鸣而过,令人摸不着头脑。
杨秀林重回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审讯室,双手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紧紧抱住头部,身体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我说,我说,我全说!不要打我,求求你们不要打我!”杨秀林瞬间如竹筒倒豆子般交代了所有的事情。
“你他妈的竟然还会踩点?还懂物理?还懂爆破?”审讯的几个警察惊得目瞪口呆,仿佛看到了外星人。
杨秀林凝视着蜂糖李基地的干草和枯枝,环顾四周,心中恍然大悟,他那几个月在隆和当铺学到的几样看家本领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杨秀林在山峦半山腰那如枯骨般的岩石缝里,埋下了犹如恶魔之眼的雷管,引线则如毒蛇般蜿蜒而出,仿佛在等待着猎物的上钩。他生怕这引线无法燃烧,仿佛那是他生命的最后一丝希望。只要雷管被引爆,这一片大理石的石头就会如决堤的洪水般哗啦滚落下来。而他,要做的就是掌控好时间,如操控木偶般引导沈怀之去救人。贼喊捉贼的把戏,杨秀林可谓是玩得登峰造极,犹如庖丁解牛。
杨秀清如同狡诈的狐狸,骗老人家的孩子去蜂糖李基地散步。新来了老人家在林子里焦急地寻找孩子,杨秀清顺势如饿狼扑食般打晕了老人,将其藏匿在靠近山峦的一侧。在水泥路上,他扔下烟头,如恶魔播撒火种。趁着夜色如墨,大家的注意力都被蜂糖李基地吸引,无人关注之时,突然,大火如火龙般腾空而起,瞬间成了燎原之势。杨秀林则如跳梁小丑般大肆呼喊失火了,成功引起了沈怀之的注意。他深知,沈怀之无时无刻不以群众利益为重,这片蜂糖李更是沈怀之爱情的见证,沈怀之必定会前来救火。
看到沈怀之如飞蛾扑火般奋不顾身地指挥和参与救火,杨秀林也毫不犹豫地投入到救火队伍之中。眼看着大火如饿虎扑食般烧向山峦,杨秀林如猎人般掐定好时间,引诱沈怀之前去救那被他打晕的老人。
或许是老天都在眷顾杨秀林,所有的时间都如精准的钟表般分毫不差,没有丝毫偏差,仿佛老天都在催促着沈怀之走向死亡。用老中医算命的话说:“沈怀之命犯煞星,必有一劫!”
杨秀林和盘托出所有事情。赵云如离弦之箭般,带着人风风火火地冲向隆和当铺,然而,终究还是迟了一步。隆和当铺宛如一座紧闭的城堡,早已大门紧闭。仿佛在得知祥云村失火的那个夜晚,他们就如鬼魅一般,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除了法人的信息,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线索就这样戛然而止,他们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分明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目标明确的谋杀。
秦远鹏听到这个消息,如遭雷击,整个人呆若木鸡地坐在公安局局长的办公室里。
“老秦,老秦!”公安局局长连喊两声,秦远鹏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我们得赶紧去向县委汇报了!”
“老杨啊,你去吧。我都不知道回家该如何向家人交代了。我妹夫还眼巴巴地等着做手术呢!”秦远鹏的脸色苍白如纸,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毫无半点精神。
刘青青得知了真相,看着刚刚完成手术的我,如遭雷击般,顿时泣不成声。
“真的是谋杀,真的是,我怎么如此愚笨,怪不得杨雨薇会这样讥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