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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评。
——
苏瑾寒收到的定位是在一家酒吧里。他难得的有些恨铁不成钢。
怎么一个两个有点烦恼都去酒吧？难道以为酒是什么好东西吗？
……
谢玉一个人坐在吧台，身后的舞池里都是跳着舞的男男女女。
这是他第一次来这家酒吧，所以很多人并不认识他。
“小弟弟，大学生?”
一个大波浪的红裙女子端着杯酒坐到了他身边，身体微微向前倾。
“不是。”
谢玉只是一味地喝酒，对自己的酒量没有丝毫自知之明。
“要不要和姐姐喝两杯?”
红裙女子眼底兴味浓浓，她以为谢玉否认，只是不想和她聊天，这个长相，不是大学生就是高中生。
“不要。”
谢玉拒绝，在那女子手就要探到他肩上的时候，苏瑾寒来了。
“抱歉，我朋友喝醉了。”
他把谢玉的凳子往后一拉，避开了她探出的手。
那女人的目光瞬间变了，揶揄地朝他们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早说啊，这样我就不打扰了。”
取向一样可还行，两小屁孩长得还挺好看，可惜了，内部消化了。
她摆摆手就走了，留下一脸无语的苏瑾寒。
“喂，别靠了，名节不保了。”
苏瑾寒怼了怼谢玉的脑袋，把他拖出去，刚到酒吧门口，谢玉就往一边倒了。
苏瑾寒没扶住他，两个人就席地而坐了，苏瑾寒也顾不上什么脏不脏了，忍住洁癖坐在他旁边。
“同桌……”
谢玉双眼朦胧，身上酒气很浓。
“嗯。”
苏瑾寒没说什么话，现在他只能成为一个倾听者。
“从若锦那么小的时候，我们都那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她，她那么可爱。”
苏瑾寒没应。
“大家都把她当成像洋娃娃一样的完美的人，可是……”
谢玉猛地抓住苏瑾寒的肩膀，眼底的红丝显得疯狂。
“洋娃娃明明应该是可爱的，不是完美的。”
“她很辛苦。”
谢玉嘟囔着，又松开了手。
“嗯。”
苏瑾寒静静点头，没有人是完美的，完美的笑脸背后，是数不清的自我压抑和牺牲。
“是不是我太没用了？还是我们一起的那些时光只是为了安慰我？”
谢玉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他厌弃没办法留住唐若锦的自己。
“你应该更相信你自己一点。”
至少在苏瑾寒看来，他们俩之间肯定是有感情的。
唐若锦在苏瑾寒眼里，似乎是一个可靠朋友的形象，但是于谢玉而言，他们之间，明显是不一样的。
人的心看不透，但人看得清。
“那边冷不冷呢？有没有人陪若锦?饭吃不吃的习惯？”
谢玉喝了很多酒，他现在应该是醉了，但是听着他这些话，苏瑾寒又觉得他没醉。
“到底是谁说能借酒消愁的？明明什么用都没有。什么用……都没有。”
“她总是笑得不真切，没有人逗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