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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离得很近。
白司颜甚至可以看清楚他的每根睫毛，比她长，还比她密！
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她的一颗春心忍不住又荡漾了起来，但跟刚才的感觉又不太像。
眼下更像是春雨润物细无声的感觉……温柔的，细腻的，不会让人觉得紧张和局促，连带着紧绷的神经也跟着放松了下来。
一张口，先前一直问不出的话就那么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
“胤哥哥，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要是我问得不恰当，你听了……不要生气……”
南宫芷胤柔柔一笑，眸子里是一汪碧波盈盈的春水。
“你问吧，我不会生气的。”
微抿嘴角，白司颜略微犹豫了一番，但还是咬着唇瓣问出了口。
“你……喜欢我大哥吗？”
“喜欢啊。”
没有一点的停顿和迟疑，南宫芷胤脱口而出三个温和的字节，眉眼间笑意更浓，柔情更似水。
刹那间，白司颜仿佛听到“咔擦”的一声。
好不容易粘回去的玻璃心，又碎了。
看到她僵硬的表情，南宫芷胤像是想起了什么，马上又道：“不过你别误会，我对雪篁的喜欢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之间——”
见他急着否认，似乎有些心虚。
白司颜黯然了几分眸色，鬼使神差地打断了他的话，反问道。
“你怎么就肯定，你对我大哥没有非分之想？现在男风这么盛行，说不定……你只是没有发现而已。”
“我……”
被她这么一说，南宫芷胤蓦地一愣。
顿了顿，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见他不再否认，白司颜的心跟着又沉了几分，做出了最后的一丝挣扎。
“要不然，我帮你辨别一下……你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
大概是白司颜的表情太沉痛，南宫芷胤不自觉地就被她绕了进去，有些茫然地问了一声。
“怎么辩别？”
“就像——”
伸手揽住南宫芷胤的后脑，白司颜忽然倾身上前，轻轻地贴上了他的唇角，“……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