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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辣！"她吐着舌尖的样子可爱极了。
我哈哈大笑："第一次都这样。来，吃颗花生米压压惊。"幸好口袋里还有半包酒鬼花生。
就这样，我们边喝边聊。我给她讲现代世界的趣事，说段子逗她开心。她时而掩嘴轻笑，时而睁大眼睛，像个好奇的孩子。
"你们那里的人，真的能坐在铁鸟里飞上天？"
"何止上天，还能登月呢。"我喝了口酒，"不过比起神仙，我们还是差远了。"
夕阳西下，桃花林染上一层金红。酒至半酣，香雪海的话也多了起来。
"欢喜公子，你与我见过的男子都不同。"她托着腮看我，"你说话有趣，见识广博，又不拘礼数。"
我凑近她，压低声音："那是因为我喜欢你，所以特别放松。"
她的耳根瞬间红了："公子莫要胡说..."
"叫我欢喜就好。"我握住她的手，"在我们家乡，喜欢一个人就要大胆说出来。"
她的手冰凉柔软，像一块美玉。我能感觉到她的脉搏在加快。
"你...你先放开..."她声音细如蚊呐，却没有抽回手。
桃花纷纷扬扬落在我们身上。我凝视着她的眼睛，轻声唱起来："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香雪海愣住了："这曲调...好奇特，却又动人心弦。"
"专门为你唱的。"我厚着脸皮说，"喜欢吗？"
她低下头，嘴角却微微上扬："油嘴滑舌。"
我知道，女人说"讨厌"就是喜欢，说"油嘴滑舌"就是心动。
借着酒劲，我慢慢靠近她。她睫毛轻颤，却没有躲开。我们的唇越来越近...
就在即将碰触的瞬间，香雪海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一口鲜血喷在白色衣袖上，触目惊心。
"雪海！"我慌忙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她勉强一笑："旧疾...无碍..."
话未说完，她便晕倒在我怀中。我这才注意到，她的手腕内侧有一道诡异的蓝色纹路，像冰晶一样蔓延。
我猛然想起剧情——香雪海中过寒冰掌，命不久矣！
"妈的，穿越就穿越，怎么赶上这种剧情！"我骂了一句，却将她搂得更紧。
怀中的女子轻如羽毛，呼吸微弱。我轻抚她苍白的脸颊，心中涌起从未有过的保护欲。
"别怕，有我在。"我低声说，"管他什么寒冰掌，老子一定找到办法救你。"
桃花依旧纷纷扬扬。我抱着香雪海，突然意识到——我这个浪子，好像真的动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