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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电量只剩8%的提示跳出来时,我正在教东方不败玩"水果忍者"。他穿着我设计的改良版汉服——其实就是把T恤下摆剪成流苏状,盘腿坐在黑木崖最高处的凉亭里,手指在屏幕上划得不亦乐乎。
"这游戏倒是有趣。"他头也不抬地说,"比绣花有意思多了。"
我正想调侃两句,突然听到"叮"的一声——是手机日历提醒。屏幕上跳出一条提示:【穿越第60天,时空隧道可能开启】。
"怎么了?"东方不败敏锐地察觉到我的僵硬。
我强作镇定:"没什么,就是..."话没说完,手机突然黑屏了。最后一眼看到的电量显示是5%。
东方不败皱眉:"没电了?"
"嗯..."我摩挲着手机外壳,"可能再也充不了电了。"
他沉默片刻,突然伸手抬起我的下巴:"你在难过。"
这不是疑问句。我扯出个笑容:"没事,反正照片都备份在脑子里了。"
"撒谎。"东方不败的指尖划过我眼角,"本座准你难过一会儿。"
就这一句话,我的防线彻底崩塌。把头埋在他颈窝里,闻着熟悉的冷香,闷声说:"我怕有一天...会突然消失。"
就像我来时那样莫名其妙。
东方不败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随即更用力地抱住我:"本座不准。"
"这种事不是你说不准就..."
"嘘。"他用唇堵住我的话,"本座说不会,就不会。"
我哭笑不得:"教主大人,这可不是用绣花针能解决的事。"
"本座自有办法。"他神秘地眨眨眼,"明日带你去个地方。"
第二天黎明,东方不败把我从被窝里挖出来,一路轻功飞驰,来到黑木崖后山一处隐秘洞穴。洞内别有洞天——正中是个古朴的石台,上面刻满奇异符文。
"这是..."我瞪大眼睛。
"日月神教禁地。"东方不败难得严肃,"传说能连通阴阳两界。"
我心跳加速:"你的意思是..."
"既然你能来,就能留。"他执起我的手按在石台上,"本座用葵花宝典功力为你重塑经脉,从此与这方天地相连。"
我还没来得及感动,突然想到什么:"等等!这会不会对你有伤害?"
东方不败轻哼一声:"小看本座?"
"不是!我是说..."
"闭嘴。"他直接吻上来,同时我感觉一股暖流从掌心涌入,瞬间流遍四肢百骸。石台上的符文逐一亮起,最后在我们头顶形成光幕。
不知过了多久,光芒散去。东方不败脸色苍白却带着得意:"成了。"
我急忙扶住他:"你怎么样?"
"无妨。"他摆摆手,"就是...可能需要补补。"
我立刻会意:"回去就给你炖十全大补汤!"
回程路上,东方不败靠在我肩上小憩。看着他安静的睡颜,我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你妹妹的事..."
他猛地睁眼:"你知道她在哪?"
"呃,梦里看到她在恒山派,叫仪琳..."
东方不败的表情瞬间复杂起来。我赶紧补充:"她现在过得很好,是个善良的小尼姑。"
"尼姑?"教主大人嘴角抽搐,"本座的妹妹...出家了?"
我忍笑点头:"要不去看看她?反正任我行那边暂时消停了。"
于是三天后,我们乔装改扮来到恒山。远远看见仪琳小师父正在扫地,清秀的脸上带着恬静笑容。
东方不败握紧我的手,声音有些哑:"像...真像母亲。"
我捏捏他的手指:"要去相认吗?"
他犹豫片刻,摇摇头:"知道她安好...就够了。"
就在这时,我的太阳穴突然刺痛,眼前闪过无数画面——现代都市、实验室、穿着白大褂的...我自己?
"欢喜?"东方不败紧张地唤我。
我甩甩头:"没事,可能..."话没说完,一阵天旋地转。最后的意识里,是东方不败惊恐的脸和仪琳的惊呼声。
再睁眼时,满目雪白。消毒水味道刺鼻。
"醒了!"一个穿白大褂的眼镜男扑过来,"谢天谢地!时空跳跃实验成功,你消失了整整两个月!"
我茫然四顾:这是...21世纪的实验室?
"东方..."我猛地坐起,却扯到手背上的输液管。
"别激动!"眼镜男——我的同事小王按住我,"你穿越到哪去了?怎么还穿着古装?"
我低头,发现自己仍是一身明朝打扮,腰间甚至挂着东方不败送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