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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一
两人走到僻静处，春兰说：“感受一下，有没有危险？”
付嫣然静下心来，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春兰也警觉地四处张望了一下，两人对视了一眼，一起进入空间，春兰给付嫣然化了一个丫鬟妆，扎着两个小包子，可爱极了，自己则装扮成一个小姐，长得很丑的小姐，粗糙的皮肤，眯缝的眼睛，两人对着镜子嬉笑了一阵，春兰才从空间出来一跃而起，消失不见了。
“我们先到哪里？”
“秋菊的成衣铺子！”
尽管刚下了大雪，地面的雪还没有融化，因为接近年关，成衣铺子依然热闹。
屋子里放了几个炭炉，长长的铁皮烟囱把炭气都抽了出去，屋里暖和但不憋闷，而且炭炉都是封闭靠一边墙的，炉边放着小几案，几个妇人在那里喝茶聊天。
另一边挂的衣服，琳琅满目，中间用屏风把休憩间和成衣间隔开了。早已从空间出来的付嫣然亦步亦趋地跟着春兰，说老实话，她还没有当丫鬟的自觉，总爱走到春兰的前面去，春兰都悄悄拉了她好几回了。
一个伶俐的小店员接待了他们：“二位看上去面生，是就在一楼逛呢，还是上二楼，二楼是VIP 专属，嗯，就是贵宾专属，如果在本店消费了五百两银子，就可以办一张贵宾卡，在二楼有专人接待，如果消费累计达一千两银子，就是至尊VIP，店长会亲自接待，有包间侍奉。”
“我们没有VIP卡，可以上二楼看看吗？”
“当然可以！您看上了哪件衣服或者哪匹布料，一年内消费积累到五百两银子，我们可以补办VIA卡！您的消费我们都有记录，给您积分，您的生辰，我们店里有礼物赠送。”
“贵宾卡就只是在二楼挑选衣料，没有其他优惠吗？”
“有啊，一次性购物满五十两赠送一张十两银子的代金券，下次购物，代金券可以当银子用。”
“哇，这么划算，你们老板好聪明哟。”付嫣然夸张地说，春兰撇了撇嘴，夸自己一点儿都不谦虚。
“如果上去了不买，你们不会很烦吗？”
“不会的，小姐，进来的都是客，即使您什么都不买，这里有炭炉，您歇歇脚，喝喝水，休息一下也可以的。”小店员笑着说，笑容像盛开的花朵，很美，很温暖。她们进店后，确实看见有几个妇人坐在炭炉边烤火。
两人径直上二楼，看看VIP专属是什么样，楼梯口，她们看到了龚雨菲，龚雨菲在几个丫鬟婆子的簇拥下，正准备上二楼，楼梯只能容纳两个人并行，龚雨菲和春兰同时踏上楼梯，龚雨菲的丫鬟上去搀扶自家小姐，春兰就上不了了；付嫣然去搀扶春兰，龚雨菲就上不了了。春兰和龚雨菲对视了一眼，正准备强行上去，付嫣然在后面拉了春兰一把：“小姐，这是龚小姐，京城第一美人，明年要参加选秀的。”
龚雨菲的丫鬟傲娇地说：“是啊，算你们识相，我家小姐这么漂亮，进了皇宫肯定受宠，我家老爷还是吏部右侍郎！”
“你怎么知道你家小姐一定会进宫？一定会被皇上看上。”春兰问。
“哼，我家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目前正在学习管家，太后可喜欢我家小姐了，说进了宫，至少也是个婕妤！”
“小泉！”龚雨菲制止了还在炫耀的小泉，“不要乱说话，我们上去吧！”说着自顾自上了二楼。
春兰看着龚雨菲的背影，又回头看了看付嫣然，耸了耸肩，摊了摊手。付嫣然轻笑了一声：“上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