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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
工作人员声音里透着兴奋，指着本子说道：“三天前，从羊城过来的托运单一共有六单，分别托运的...”
“棉衣，我们要找的是棉衣。”肖兴国赶忙补充。
“棉衣...”工作人员点了点头，手指在本子上慢慢划过，
“有一笔托运1000件棉衣的，托运人是羊城第一纺织厂，收货人是四九城供销总社，押运人员是方英豪、何军。”
“对，就是这个！”肖兴国脸上露出了喜色，“同志你能再往前找找这两个单位之间的托运单吗？应该还有两批货。”
“好，请问具体日期是什么时候？”工作人员抬起头看向肖兴国。
肖兴国有点尴尬地笑了笑，“具体日期我不知道，只知道托运的货物还是棉衣。”
“这...”工作人员面露难色，
“公安同志，不知道具体日期的话可没那么好找，而且我们这的单据是按季编制，六月前的货运单已经整理完上交了，要查询的话需要提报告，我只先帮你查下这个月的记录。”
“行，那就麻烦你了，同志。”肖兴国应道。
这次工作人员翻找的时间明显更长了。
上个月刚加入刑侦队的黄棋凑近肖兴国，小声问道：
“肖队，我们接下来是不是就得联系羊城第一纺织厂了？”
肖兴国瞥了一眼黄棋，语气听不出波动，“说下你打算这么做的原因。”
“肖队...”黄棋犹豫了一会，还是选择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认为掉包棉衣这事，纺织厂大概率不知情，铁路局对托运的货物一向严格检查，托运的1000件必然是棉衣，而不是草衣。”
如果纺织厂也是同伙的话，那根本没必要托运1000件棉衣过来四九城，毕竟处理差额的钱款，可比处理近1000件棉衣容易多了。
“不错，比一个月前有进步。”肖兴国微笑着夸了黄棋一句，“但考虑得仍然不全面。”
黄棋还没开心三秒，就被泼了一脸冷水，呆愣着看向肖兴国，“肖队...”
“在有纺织厂的押运人员跟随下，连续三批棉衣接连被掉包，或许纺织厂的财务科没问题，但供销科和保卫科绝对有问题。”
肖兴国对上黄棋的目光，耐心地解释，“我们是该联系羊城的人，但不是第一纺织厂，而是羊城市局。”
“肖队，我知道了。”黄棋有点失落地低下了头。
肖兴国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拍了拍黄棋的肩膀，以示鼓励。
“公安同志，不好意思，我只查到了一笔。”工作人员语气欣喜中又带着点忐忑，
“是在这个月二号，同样也是1000件棉衣，押运人员也是方英豪、何军这两人。”
“好。”肖兴国点了点头，“同志，能把这两张托运单的副本给我一份吗？”
“实在不好意思，公安同志，我们这儿只能给你提供抄件。”工作人员有点犯难。
肖兴国倒是爽快地应了下来，“没问题，抄件也行。”
“好，公安同志你再稍等下，我这就帮你抄一份。”
工作人员说完，就开始埋头抄录起来。
在从工作人员手中拿过两份抄件后，肖兴国表达感谢之余，仍不忘叮嘱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