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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浓烈的香气混着刺鼻的血腥味,如汹涌的潮水般直冲鼻腔,那股味道又冲又烈,熏得舒瑶的鼻子生疼。
她猛然睁开眼,只觉眼前一阵模糊,待视线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绣着金丝牡丹的精美绣鞋。
金线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那光芒晃得她眼睛有些发花。
喉间剧痛如针扎般还未消散,每一次呼吸都好似有无数根针在喉咙里搅动。
她本能地伸手抓住脖颈上缠着的白绫,指尖触碰到温热黏稠的液体——是血,那温热从指尖迅速蔓延开来,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腥味。
此时,她心里满是对自己穿越后莫名遭遇的震惊,也涌起对原主悲惨遭遇的深深同情,更有对真千金舒婉如此险恶用心的愤怒。
这愤怒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在她心中越烧越旺。
“哟呵,装什么死呀!”绣鞋主人正是舒婉,她双手叉腰,柳眉倒竖,眼睛瞪得滚圆,脸上写满了怒容。
那模样,就像一只被激怒的母老虎。
她抬起脚,狠狠踢在舒瑶腰侧,那一脚力道极大,直踢得舒瑶五脏六腑都好似移了位,一阵剧痛从腰侧蔓延开来。
“嘿!偷了御赐的百年山参,还敢以死明志?啧啧!你可真会装模作样。”
记忆如碎瓷片般尖锐地扎进脑海。
三天前,她还在现代手术室里忙碌着,高强度的工作让她疲惫不堪,最终因过劳猝死。
再睁眼,就成了大梁相府假千金,这一切就像一场荒诞的梦,却又真实得让人痛苦。
此刻,她被真千金舒婉带着十几个婆子围在祠堂。
祠堂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巨大的牌匾在昏黄的光线下隐隐透出威严,那牌匾上的字好似张牙舞爪的怪物,让人不寒而栗。
两侧的烛火摇曳不定,投下晃动的影子,那些影子就像鬼魅一般,在墙壁上肆意舞动。
青砖地上杂乱地散落着被剪碎的医书,纸张的碎片在微风中轻轻颤动,仿佛在诉说着原主的悲惨遭遇。
原主分明是被人活活勒死后挂上房梁,想到这里,舒瑶心中的愤怒又增添了几分。
“哎唷,说话呀!”舒婉双手叉腰,脸上带着一丝得意与嚣张,眼神中满是挑衅。
她的翡翠护甲冰冷地划过舒瑶脖颈伤口,带来一阵刺痛,那冰冷的触感让舒瑶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些药渣从你房里搜出来,你……哼!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且慢。”舒瑶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她按住流血不止的伤口,指尖沾血轻捻地上药渣,触感粗糙且带着血腥气。
那药渣在指尖摩擦的感觉,让她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你说这是山参残渣?哟,血腥味里混着淡淡酸涩——这分明是桔梗切片用姜黄染色后的赝品。”
舒婉脸色瞬间微变,眉头紧紧皱起,
她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阴狠。
“哟哟,王大夫都验过了,你还想狡辩?得了吧!你以为你耍耍嘴皮子就能蒙混过关吗?”
堂外传来清脆悦耳的环佩叮当声,那声音在寂静的祠堂外显得格外清晰。
相爷双手背后,迈着沉稳的步伐,带着管家踏入祠堂。
他神情严肃,目光锐利地扫视着祠堂内的众人,那目光就像一把利剑,仿佛要将每个人的心思都看穿。
“嗯哼,这是怎么回事?成何体统!”
舒瑶忽然一阵眩晕,眼前浮现半透明药典虚影——这是她穿越带来的医学系统,每次使用都会消耗精神。
那虚影在眼前闪烁不定,好似随时都会消失。
强撑着翻开《药材鉴别篇》,她只觉脑袋一阵嗡嗡作响,额角渗出的冷汗顺着脸颊缓缓滑落,痒痒的。
每一滴汗水滑落,都让她更加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处境有多么危险。
“父亲请看呐。”她将染血指尖举到光线下,血在光线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鲜艳,就像一朵盛开的红玫瑰。
“真正百年山参断面该有菊花纹,而这些……哎唷,血珠顺着姜黄色沟壑滚落,是萝卜刻纹后染色。”
王大夫扑通一声跪下,头低得几乎贴到地面,身体瑟瑟发抖,就像一片在寒风中颤抖的树叶。
“相爷明鉴呐,老朽老眼昏花……哎!是老朽看错了,还望相爷恕罪。”
相爷微微眯起眼睛,目光落在地上的药渣上,手指轻轻敲击着座椅扶手。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仿佛在权衡着事情的真伪。
“嗯,这其中怕是有蹊跷。舒瑶,你可有十足的把握?”
“那这个呢?哎呀呀!”舒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她用力一甩,将青玉盒甩了出来,盒子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祠堂里格外响亮。
盒中躺着支通体雪白的灵芝,在微弱的光线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泽,那光泽好似一层神秘的面纱,让人看不透其中的奥秘。
“库房钥匙只有你有,昨夜侍卫亲眼见你从药库出来!啧啧,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就是小偷,铁证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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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瑶瞳孔骤缩。
使用系统过度让她眼前发黑,脑袋也一阵阵地发晕,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她努力定了定神,鼻尖捕捉到一丝若有似无的苦杏味。
她心里开始思索,这种味道很熟悉,在现代医学中,苦杏味往往和氰化物有关。
她回忆起医学系统里关于毒物的记载,桃仁汁浸泡后会产生类似的气味。
她又仔细观察灵芝的表面,发现有一层不易察觉的黏液光,那黏液光在光线的映照下,隐隐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结合这些特征,她判断这支灵芝分明被人用桃仁汁浸泡过,若被当成灵药服用,后果不堪设想。
“此物不能入药!哎呀妈呀!”她踉跄着撑住供桌,供桌的木质纹理硌得她手心生疼。
那疼痛让她更加清醒,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揭露真相。
“表面有黏液光……是毒菌仿冒的……哎哟!这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哟哟哟,满口胡言!”刘嬷嬷突然从人群后挤了出来,她脚步匆匆,双手挥舞着,就像一只张牙舞爪的老母鸡。
浑浊的眼珠转了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
“老奴亲眼看见二小姐寅时三刻抱着木匣往西院去,那匣子……哼,就埋在假山石洞里!你还敢抵赖吗?”
堂内霎时寂静,静得能听到每个人的呼吸声。
相爷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紧紧盯着舒瑶,似乎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破绽。
“嗯?这事儿越来越复杂了。舒瑶,你怎么说?”
舒瑶感觉后颈刺痛,那是原主残留的记忆在翻涌。
西院假山——正是半月前舒婉落水的地方。
她的脑海中迅速闪过原主的记忆片段,那些画面就像电影一样在眼前播放。
她望向舒婉腰间晃动的合欢花香囊,突然闻到一丝当归粉末的气味,那气味混杂在祠堂里复杂的味道中,若有若无,却逃不过她敏锐的嗅觉。
此刻夕阳斜照进祠堂,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
那些光斑就像一片片金色的鱼鳞,在地面上闪烁着。
舒瑶染血的指尖按在《毒物志》书页上,忽然发现自己的影子正在发生诡异的变化。
那影子边缘泛起淡金光泽,竟隐约显出听诊器的轮廓。
这奇异的景象让她心中一惊,但她很快镇定下来,知道这或许是医学系统带来的特殊现象。
而端坐上首的相爷,正死死盯着她因使用系统而渐渐变成琥珀色的瞳孔,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心中暗自思索着这个平日里不起眼的二女儿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嗯哼,这丫头……到底有什么秘密?舒瑶,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父亲,女儿绝没有偷东西,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陷害。”舒瑶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