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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为什么要去追?他们自己会主动送上门的。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池眠口中说的对他们信奉的神感兴趣,这些都是借口,都是托词。
实际上,池眠愿意顺着自己,愿意来这里,都是因为他其实另有目的,甚至于,这个目的很可能和自己有关。
但是那又怎样呢,他只要知道自己现在不会死,那就足够了。
只要自己得到了永生,他还会怕死亡吗?
不会!从那以后将不会有任何人能够杀死他!
所以,他为什么要担心呢,不用担心,他只需要专注于如何得到云述就行了……
至于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信息,还是看云述对他们的态度。
虽然自己并没有听清他们都在说些什么,但是眼睛一直紧紧黏在云述身上的他,自然发现了云述的情绪变化。
云述一开始明明是想杀了他们的,但不知池眠说了什么,云述并没有选择这么做,看向自己的眼神里虽带着浓郁的杀意,却没了动手的意思。
至于看向其他人的眼神里依旧带着杀意,但那又怎样,反正死的又不是他,只要他不会死就行了。
“云述云述云述…………”江许口中神经质的念叨着云述的名字,眼神里是极尽的狂热,“逃不掉的……”
“我会得到你的,我会得到永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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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被人如此惦记的主人公此刻却并没有心情去在意那些注定得死的垃圾们,他现在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身前那个拉着他的清瘦少年身上。
云述现在的情绪十分割裂,割裂到他快按耐不住自己躯体中那快要成形的赝品,但即便是这样,他也依旧没说什么,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目光幽幽的盯着池眠看。
明明他的情绪现在十分暴躁,暴躁到想立刻回去杀了那些令人恶心的垃圾们,十分的嫉妒,嫉妒那个叫江许的垃圾凭什么能得到池眠如此的在意。
即便他知道那个垃圾与池眠的任务有关。
但那又怎样,他还是好嫉妒好嫉妒……嫉妒的想要爆炸。
还有现在,他应该因池眠不听他的话而把池眠狠狠的关起来,让他尝到不听话的后果,让他知道下次不能再不听话。
但他没有,统统都没有。
他现在只是套在一个情绪稳定的皮囊里,乖乖的跟在池眠身后,看着他带着自己离开,看着他说要将一切都告诉他。
告诉他什么呢?会再骗他吗?
如果再要骗他的话……那就……好了,让他只能……永远无法离开他,永远…………
见池眠在往公寓的方向走,脸上一直挂着弧度不变笑容的云述轻轻扯了扯拉着自己的手,柔声道:“去我的别墅,好不好?”
虽然现在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但夜晚的温度本就低,看着浑身湿漉漉的云述,池眠拧着眉:“但你现在需要马上把身上潮湿的衣服换了,我的公寓离这里不远。”
“没关系的。”云述弯了弯漂亮的狐狸眼,那张因染了血而显得愈发秾艳糜丽的面容上,满是与之有着极强割裂感的温柔,“我的别墅离这里很近,眠眠,今晚就去我那儿吧?”
见池眠似是有些为难,云述一边为他对危险的敏锐而感叹,一边又在为他待会儿将面对的事而感到惋惜。
是敏锐,可那又怎样呢?
该来的总会来的,做错事总是要受到惩罚的,逃不掉的……
云述被池眠抓着的手微微蜷了蜷,红唇紧抿着,垂落在眼睑的鸦黑睫羽轻轻翕动两下,声音有些失落:“眠眠说好要告诉我原因的,现在,是想反悔了吗?”
池眠的心跳现在有些快,带着让人无所适从的不安与心悸感,他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但在云述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拒绝。
可想到自己之前确实答应过对方别和江许走的太近,但今天却跟着江许来到了这种地方……
虽是因为任务,可违背承诺也是无可非议的事实。
再加上云述的情绪现在看起来也很稳定,可能是因为自己说了要把原因告诉他?又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反正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但池眠却忽略了,对于云述,在这种情况下还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情绪还依旧稳定,这才是最不对劲的地方。
思索一番后,再加上云述这种可怜兮兮的表情,池眠最后还是点头了:“好。”
应该,会没事的吧……
见池眠点头了,云述则是微笑着扣住他的腰将其揽进自己的怀里,而后又亲昵的蹭了蹭他的侧脸,猩红微凉的唇瓣若有似无的贴近池眠的耳畔,柔声道:“眠眠真好。”
我的眠眠,还是心软了啊……
池眠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却又无法确切的抓住,只能微微蹙着眉,试图压下去心头那不减反增的慌感。
他抿了抿唇,道:“我们快走吧。”
云述笑的纯良,眉眼弯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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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述在用指纹打开别墅的大门后,并没有立刻就进去,而是侧了侧身,示意池眠先进。
池眠虽然有些不解云述的举措,但他还是点点头进去了,毕竟屋里总不能有吃人的怪物吧。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踏进别墅大门的那一刹那,身后视线一直寸步不离黏在池眠身上的云述,则是意味不明的是轻笑了声,眼尾微挑,眼下那颗存在感本就强烈的小痣也如吸饱了鲜血一般,变得鲜艳又惑人。
见池眠已经彻底进去了,云述也慢慢抬起步子,缓缓踏进这栋在黑夜中静静的矗立着的别墅。
“咔哒、咔哒。”
接连的两声,是门被关上和落锁时发出的清脆声响。
别墅中的灯没开,此刻四下满是如浓墨的黑暗,周遭寂静的池眠能听清自己因刚才接连的“咔哒”声而有些慌乱的心跳。
他忍不住伸手向后摸索了一下,边去找云述边问:“怎么不开灯?”
“开灯?”池眠在半空中摸索的手被另一只微凉而骨节分明的手抓住,随之而来的,还有背后覆上的柔软而又带着浓浓压迫感的身躯。
一道轻柔黏腻的疑惑声,混着浓郁腻人的香味,轻轻在池眠耳畔响起:
“为什么要开灯呢?”
“就这样……”不知何时爬上池眠腰间的手臂缓缓收紧,少年满是病态偏执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回荡,“难道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