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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压根什么都没有。
沈无夜眉头皱着，手捏了拳又放开，到底是走出去：“李助理，你去问一下……之前不是有个叫白颜的说要交策划吗？”
李助理点头，大约十分钟之后回来。
“沈总，那位白小姐已经从公司离职了。”
沈无夜：……
一整天沈无夜心情都称不上好，脸色阴沉，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你去给白颜打个电话，问问她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他跟沈助理道。
李助理：……
“好。”
作为沈无夜的助理，调查一个离职员工的电话当然不难。
在沈无夜的示意下，李助理点开的外放，按沈无夜的要求问了那些问题。
少女清脆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出来：“没有啊。我正在逛街，沈助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挂了。”
嘟的一声忙音，伴随的是沈无夜越发难看的脸。
她在骗他，她根本就没想过要提交什么策划案吧，沈无夜想。
……
人才激励计划第四天，沈无夜的车即将驶入地下停车场，一道曼丽的身影却出现在他车前。
“沈总。”
少女冲他挥手，在清晨温和的阳光下，笑容像是清风抚过柳枝一样。
沈无夜心里一阵晃神，但很快又强迫自己平复了下来：“愣什么，开车。”他吩咐司机，司机经过白颜，把车很快驶入停车场。
白颜目光盯着车尾：这是生气了？
车驶入地下车库之后，沈无夜就有些后悔，他都二十八岁了……她才是一个没毕业的学生，贪玩一些也没什么，最后一天她不是来找他了吗？
想到这儿沈无夜又让司机开了回去，可已经不见白颜的身影了。
“沈总？”
他回过神，低声说了一句：“走吧。”
沈无夜一路眉头紧皱，直到看见专用电梯门口的人。
少女打扮的精致，但在这个天气未免显得有些单薄，目光看向他时，往前走了两步，“沈总……”刚说完就打了一个喷嚏。
沈无夜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把自己身上的西装脱了下来。
等反应过来，西装已经裹在她身上了。
白颜心头暖暖的……她知道即便是没有记忆，他的灵魂中已经刻下了她，对她好已经成了他本能一样的东西。
“沈总，我来交策划案。”
沈无夜这才醒过神来：“已经是第四天了，结束了。”
白颜看向他，眼底微微泛着红：“是……是吗？那抱歉……”她转身离开，却在心里默数着一二三。
果然听见男声开口：“既然要提交策划，为什么一点也不重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