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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掌柜听到李正峰的问话后依然摇头，死不肯承认。
他一边哭，一边喊冤：
"我真的不知道啊，李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
李正峰继续审讯他，但张掌柜始终没有说出任何实话。
李正峰知道，这家伙，除了严刑逼供之外，他应该不会再透露任何事情。
而另一个知情人——他的妻子欧阳离月，又已经半疯半傻。
只会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才会喊救命，其他时候便沉默地待着。
"想要将两个人分开审问，获取信息都已经变成不可能了。"
李正峰叹了口气。
在破案的时候，他最怕遇到这种情况。
知道案情的人都遇到了各种问题，根本获取不了相关的情报。
"李爷，你不用发愁。"林胡给他支了个招，
"这案子可能没人知道了，但妖鬼还知道。”
“这些妖鬼一直缠着欧阳离月，必然是有原因的。我们只要找到背后的原因，不就可以了吗？"
"咦，你这脑子里有点东西啊，这都被你想到了。"
李正峰沉吟半晌，拍了拍林胡的脑袋，说道。
林胡嫌弃地挡开他的手：
"我靠，李爷忘了？我可是有秀才功名的。”
“没脑子，这个功名你送给我的吗？李爷不要小看我啊"
每次谈论这件事时，都能震惊住一大片。
尤其是展掌柜，比得知妻子被妖鬼附身还要惊恐。
........
死了那么多人的案子，又涉及到妖鬼相关的事情，必须由【玄镜司】办理了。
现在案情不明，不好抓人，也不好将所有的那些八九品妖鬼随意灭杀，这样只会自断线索。
反正，普通的妖鬼对他们没有威胁。
根据李正峰的推测，估计这是展掌柜从怡红院娶了欧阳离月后，后院起火。
他的两位夫人相互斗法。
极可能是欧阳离月要夺权，将掌柜的大老婆白夫人害死了。
白夫人死得不明不白，死后便化作厉鬼，盘踞在展掌柜以前的卧室，不断坑害其他人。
这些人死后变成了妖鬼，如今逃出来便缠着欧阳离月报仇雪恨。
但这个推测有些地方解释不通：
首先，不是说人死后就会变成妖鬼的。
变成妖鬼可不简单，要想留在人世间更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