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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带领瓦尔特来到了一处酒馆,据他说这里是红星队球迷领袖们的主要聚集地。
瓦尔特走进酒馆,挑了一个角落的座位,与阿凡有一句没一句聊着,一开始人们还对这个陌生人投去好奇的目光,不过随着时间流逝,他们的好奇很快就消耗殆尽。
观察了一阵子,瓦尔特见到酒馆中央的钢琴空了下来,于是放下酒杯,走过去,坐在了钢琴前。
叮!咚咚!叮!
……
这是他穿越前很喜欢的一部老电影的主题曲,当初他这个分身需要个身份的时候,一时间不知道该叫什么好,便借用了主角瓦尔特的名字。
一曲过后,酒馆安静了足足十几秒,然后雷鸣般的掌声响起。
一个年轻人凑到他身前问:“嗨,伙计,这个曲子叫什么名字,我从没听过。”
“它叫《不朽》。”
“这么好的曲子不会默默无闻,除非是你自己创作的。”
“并不是,我也是从别处听来的,它的创作者在这个世界上默默无闻,现如今已经不在了。”
没等年轻人接着问,又一个大胡子凑了过来,赞叹道:“空气在颤抖,仿佛天空在燃烧……”
瓦尔特吓了一跳,还以为这个人也是穿越来的,狐疑地看着他。
“抱歉,我有多久没听过这个风格的新曲子了,有些情不自禁想创作点什么,它有点像四五十年前东南欧那边的风格。”
“它确实从那里传来。”
大胡子又问:“您是我们的同志?”
瓦尔特这才注意到他胸前别着红色的劳动者徽章,摇摇头:“不,我只是个商人,或许终究有一天人类社会将继续向前走,可现在我只能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
大胡子看了眼角落里的阿凡,转过头对着瓦尔特笑道:“我看您可不像唯利是图的人,自我介绍下,我叫朱塞佩·雨果,您来我们这个穷街区做什么生意?”
瓦尔特也不隐瞒,看了一圈,待不少人都将目光汇聚过来,这才说道:“我想收购红星队。”
哗!
整个酒馆一下子沸腾了,人们在这一瞬间爆发出了不同的情绪,有愤怒,有惊喜,有不甘,有悲哀,有期待……
“您已经同老路易谈过了?”
“只是有些简单的交涉,我和红星队老板的会面定在后天,在那之前,我想先来这儿看看。”
大胡子沉吟片刻:“请跟我来。”
路上,大胡子又说道:“如果是您的话,我不介意红星队由您来经营,看得出您是一个个高尚的人,而且我讨厌美国佬。我实在不知道路易是怎么被那个美国佬是搞定的,他可以不那么急着卖掉俱乐部。”
在大胡子带领下,瓦尔特来到一个有些陈旧的小楼,见到了一个叫阿里克的议员。
阿里克议员也不赞成让美国老板收购红星,他觉得那样太讽刺了,简直是给这个俱乐部抹黑。
三人足足聊了半小时,阿里克翻来覆去地唠叨自己对红星队感情有多深,再就是红星队为社区提供了多大的公益价值,却迟迟没有表示支持瓦尔特收购红星队,甚至还将话题转向了这个街区的失业率问题。
瓦尔特本以为给他送点钱就能请他出山帮忙搞定收购,没想到事情并非那么简单,这家伙只有一个需求——选票。
这可有些难办,他拜别了阿里克和朱塞佩,回到旅馆,权衡着这件事的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