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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慕出门两分钟后，一个矮个子光头小伙走了进来。
光头小伙自我介绍道：“晁老板，您好，我是牛华强。”
晁保证上次见到牛华强的时候，还是松江飞虹队客场挑战蓝天市神鹿队的比赛。
当时松江飞虹队的前锋受伤，牛华强在第70分钟的时候替补出场，凭着积极的跑动和不错的运气，他在比赛剩余的时间里跑出了两次必进球的机会，但他的运气并不完全，他先是把必进的头球顶飞，又在第二次进球机会来临时，明明可以自己射门，却把球传给了队友，队友由于停球失误错失良机。
由于他的失误，松江飞虹队那场比赛一球小负，而赛季末松江飞虹队相比第二名只差了1分。
在那场比赛之后，牛华强就再也没得到过出场机会，甚至经常被排除在比赛大名单外，连坐替补席的资格都没有。
晁保证同他握了握手，问：“想来你也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不知道你是否对我们球队感兴趣？”
没想到牛华强丝毫没有犹豫，当即说道：“我太想加入你们球队了，只要有球踢就行！这赛季可憋死我了！正好叶小辰来松江飞虹，我去你们那接替他的位置。”
晁保证道：“恐怕你接替不了他的位置。”
牛华强闻言，脸一下子垮了下来，说：“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我只想找一家能让我踢上比赛的球队。”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你会是我们队的主力，而且待遇不比这里的差。”
牛华强有些疑惑，问：“我不代替叶小辰，难道要代替杜迁？”
“你也不会代替杜迁，我研究过你的比赛，其实你换个位置会有更好的发挥，那时候的你，将比松江队的主力球员更加耀眼。怎么样，愿不愿意冒这个险？”
牛华强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期待地看着晁保证。
晁保证接着说道：“你之前难道没有踢过B2B中场吗？以你的运动能力和干劲，B2B中场才是你的归宿，你将在我球队踢这个位置，当然我也不排除个别时候把你顶在最前面当一个逼抢型前锋。”
牛华强点了点头，思绪回到了很久以前，那时候他还是个华丙的半职业球员。当时他就是以B2B中场出道的，后来球队发现他的身体优势完全碾压低级别联赛的后卫，于就把他练成了一个前锋。
在华甲联赛，他的力量虽然依然处于第一梯队，但不足以支撑他继续用对付低级别联赛后卫的老办法来踢球，这导致了他的长期低迷，以至于被球队弃用。
晁保证详细说明了对他的改造计划后，牛华强足足思考了二十分钟，终于下定决心，答应跟着晁保证赌一赌自己的明天。
趁着牛华强阅读合同草案的时候，晁保证打开了牛华强的属性面板，同他上次观察的时候相比，属性一点都没变。
牛华强：身体年龄25，身高173cm，左脚2，右脚5
身体属性（潜力B）：弹跳9，力量11，爆发9，速度10，平衡10，灵活7，耐力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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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属性（潜力C）：技巧8，盘带9，停球9，射门8，远射9，头球8，传球8，传中9，定位球5，盯人9，抢断12
精神属性（潜力B）：视野9，想象力10，团队15，防守站位7，无球跑动11，集中10，决断11，工作投入13，预判10，镇定8
这位在潜力上远比沐慕优秀，身体和精神潜力竟然都是B，只可惜年龄偏大，如此豪横的身体潜能是没法兑现了，精神属性却仍然有成长的空间，7点的防守站位大概是他刚出道时踢B2B中场时练出来的，以后还可以增长。
而站在松江队的角度，不得不说作为前锋，他的短板实在太多了，除非他踢策应或者防守职责的逼抢型前锋，否则真的是没法用。
要知道松江飞虹队的双前锋里面，一个是华超级别的外援，另一个是华甲的一流前锋。在上个赛季，牛华强只替补出场了7次，其中首发1次，替补每次多则20多分钟，少则5分钟，进球数为1，没有助攻。就算与其他两个替补前锋相比，他的数据也完全没法看。
晁保证有些不明白，如果不是作为逼锋使用，或者改到其他位置，当初松江队为什么要引进他，仅仅是因为他在华乙拿了射手榜银靴吗？
果然有钱人就是豪横。
可怜的数据直接把牛华强送上了松江队的兜售名单，但是牛华强尴尬地发现，华甲球队没谁愿意要一个一赛季只有1进球的前锋，而华乙球队则大多无力负担他的华甲级别薪资，同时也对他能否恢复在华乙时的状态心存疑虑。
冬窗都快过去了，依旧没有哪支球队给他提出报价。
如果晁保证没有属性面板，他也没法注意到牛华强。
回到宾馆，夜里。
晁保证正在宾馆处理文件，电话上突然跳出了一条信息，他还以为是垃圾信息，他一直是用聊天软件与人联络。
拿起电话，他有些意外，消息是沐慕发来的，沐慕同意转会到红蜂队。
晁保证本来都对沐慕转会不抱希望，正打算提出以牛华强+钱的方式交换叶小辰。
他问：“你们小两口谈好了？之前忘记和你说，我们俱乐部的秦纤云总经理正巧需要个助理，可以让你女朋友试试，工资和福利待遇不会比银行柜员差，缺点就是我们那里穷乡僻壤的，远比不得松江。”
沐慕回复道：“谢谢你，不过不用了，我一个人去枫叶城。”
晁保证放下手机，通过简短的十几个字，他还是可以看出沐慕的情绪似乎十分低落。
晁保证心想自己是不是棒打鸳鸯了，可转念一想，他就明白了沐慕的处境。
沐慕如果继续在松江队耗下去，明年合同到期就会被松江队扫地出门。在那之后，他在松江能做什么？打零工？他那个天天与钱打交道的女朋友能接受吗？
何况从黑暗一些的角度想，他拿着华甲替补球员的微薄薪资在魔都挣扎，就算不被扫地出门，难道就有未来吗。
沐慕虽然同意签约，但晁保证也意识到他可能要意志消沉一段时间，那可不是好事。不过他对此也无能为力。
第二天，晁保证去松江飞虹俱乐部敲定了转会事宜，和他对接的还是金彭彭，松江队的领导们自然是“不在”俱乐部。
金彭彭比前一天更加热情，拉着晁保证没少聊红蜂队的事情。
而两位球员从始至终似乎一直不知道晁保证被足球圈“封杀”这件事，估计是松江飞虹队为了达成交易，特意叮嘱过工作人员不要向他俩透露这件事。
这笔交易敲定后，似乎是早有准备一样，当天夜里《蓝天日报体育版》的头条就是“原白鸽队攻击线分崩离析，追风少年加入松江飞虹”。
至于这篇新闻的执笔人丝毫不出晁保证所料，还是汪天来。
他只是没想到《蓝天日报》会如此给红蜂队面子，竟然用了一个头条来唱衰一支小县城的乙级球队。
网络里，不少红蜂队的黑粉幸灾乐祸，依旧是那个ID雅乐的网友在给红蜂队说话，孜孜不倦地科普红蜂队新赛季阵容有多强，不出意外地，这个雅乐又被一顿调侃。
晁保证好奇之余，加了雅乐的好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