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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稀薄的雾气,洒在两军对峙的荒野上。宋军旌旗高扬、军阵森然,郭靖一身战甲立于阵前,身旁是楚留香、李寻欢、黄蓉、陆小凤、西门吹雪、李莫愁与江南七怪。宋军士气高昂,战鼓声阵阵。
对面,安南军缓缓分开,一个身穿黑金战袍、眼神凌厉的中年将领策马而出。他面容与郭靖竟有几分相似,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阴鸷。
“郭靖!” 那人朗声开口,声音如洪钟,“我终于见到你了。”
郭靖皱眉:“你是谁?”
中年将领轻笑:“我是郭卜,你的叔叔。是你父亲郭啸天的亲弟弟。”
郭靖面色一震,眼中浮起几分惊讶。
郭卜继续道:“当年我与令尊一同出生在山东,也曾痛恨金国的铁蹄,一同南下投奔大宋。可大宋昏庸无能,文官相互倾轧、武将受制,空有热血,却无立身之地。我不甘埋没,遂南下至安南,凭手中三尺剑,赢来将军之位!”
郭靖双拳紧握:“我父曾言郭家男儿当生为汉人,死为汉鬼,绝不苟且偷生!你弃国投敌,简直是郭家的耻辱!”
郭卜眼神闪过一丝复杂:“是吗?若当年你父亲肯随我南下,你现在就是安南的大将,万人之上。今日——只要你弃暗投明,我郭卜收你为义子,将来这南疆之地,都由你掌控!”
郭靖闻言,气血上涌,怒声喝道:“你……配提郭家之名?!”
郭卜脸色一沉,嘴角扯起一抹冷笑:“好,好!果然跟你父亲一个脾气!本不想杀你,但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便送你上路!”
他话音未落,脚下一夹马腹,宛如鹰隼扑击而来。手中安南拳轰然击出,拳风夹杂破空之声,直袭郭靖。
“靖哥哥小心!”黄蓉惊叫。
却见一道黑影闪出——是江南七怪之首柯镇恶,他一声暴喝,铁杖横扫,“哐!”一声巨响,挡住了郭卜一击。郭卜身形一旋,轻巧闪开,冷笑道:“中原原来还有高手。”
楚留香微笑折扇:“这安南将军还真狂妄。”
李寻欢食指一抬,飞刀在指尖转动:“郭兄,需不需要我送他一刀?”
陆小凤抬起双指:“不如让他见识一下灵犀一指。”
西门吹雪只是一言未发,剑光微颤,杀意已起。
“够了!”一声暴喝从宋军中传出,辛弃疾手持长枪冲锋而出,“宋军,冲锋!”
宋军大旗挥舞,鼓声轰然响起,铁骑如潮水般涌出。
“安南军——迎敌!”苏忠嗣冷声下令,安南军大阵随即收紧,迎上宋军。
刹那间,战场沸腾。
郭靖一声怒吼,降龙十八掌轰出,正面硬拼郭卜,拳掌交击,劲气四溢,震得周围士兵东倒西歪。李寻欢的飞刀破空而去,精准钉入安南军弓手的手腕;楚留香穿梭敌阵,如风掠影;陆小凤双指疾挑,点断敌人刀刃;西门吹雪剑光若流星,每出一剑,必见血光。
李莫愁双鞭如龙,逼退围攻的安南武者。柯镇恶与江南七怪剩余的六人并肩作战,各显神通。
战场之中,郭靖与郭卜杀得难解难分。
郭卜沉声道:“好小子,有两下子。”
郭靖冷喝:“叛徒,受死!”
二人拳掌激烈交错,轰鸣声震耳欲聋。
另一边,辛弃疾长枪飞舞,一枪贯穿三名安南骑兵。他怒喝道:“苏忠嗣,有胆便出来一战!”
苏忠嗣冷笑:“让郭卜收拾你们就够了。”
“靖哥哥!” 黄蓉在后方调度军械、火油箭、滚石,将一波波安南军压制得死死的。
当日黄昏,双方打得血流漂杵,却都未能分出胜负,终于鸣金收兵。
宋军营帐中,郭靖捏紧拳头:“郭卜……我绝不会饶了你。”
辛弃疾拍了拍他的肩:“郭靖,来日再会,我等必定斩此逆贼。”
帐外,楚留香、李寻欢、陆小凤、西门吹雪、李莫愁等人坐在篝火旁,默默打磨兵刃,寒光闪烁,谁也没多言,唯有烈火映照出一张张肃穆的脸。
夜幕低垂,大战的阴影,笼罩着这片风雨欲来的南疆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