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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开点了点头，道：“然儿，你的心思挺多的。”
万然儿瞟了石开道：“所以你肚子里面不要藏坏水。”
“我还藏得了什么，不都被你榨干了吗？”石开笑道。
“不正经。”
万然儿转过身去就要出门，被石开从身后一把搂住……
此时的童歆言正坐在临江的茶楼上，望了望窗外，在晚霞照射下，那流动不息的江水似乎蕴含着不竭的动力。
此刻她的心情却不像这江水那般波澜不惊，却是暗自澎湃。
她刚在一份价值600万的销售合同上签字，她坚信，这笔销售金额能确保她最终胜出。
一旁的顾悦莹也由衷高兴，就连在场的戚荣、冉鸿飞以及购买方张远都觉得这笔交易做得顺畅、愉快。
“张总，感谢你对云露酒业的信任，我以茶代酒再敬你一杯。”童歆言举着茶杯，一干而尽。
“童小姐言重了，上次听鸿飞介绍，我品尝了一下这云露春，确实是合我胃口，这酒值。”
“能得到张总的认可，我们一定会按照合同及时交付的。”
“是的，童小姐，我相信你们一定会把事情办好的，尽管合同上有违规条款，比如不能如期交货，则需要赔付未交付货物的等额违约金等，那些都是集团公司的要求，格式条款，不代表我个人的意思。”张远笑道。
“按规矩办事，都能理解，张总放心，云露酒业一定不会砸了这块牌子。”
“好，有童小姐这句话我就放心，祝我们合作愉快。”
整个饭桌商谈的氛围十分融洽，童歆言已经喝下了整杯红酒，此时，她的脸颊有些泛红，放下酒杯，她用纸巾微微擦拭了一下嘴角。
随后，她看向戚荣道：“戚公子，说起来，你们最近开专卖店的速度倒是有些快呀。”
戚荣也不回避，微笑道：“童小姐，你开在连塘的这家店，销售情况可令人羡慕得很，我们只是照搬照抄罢了。”
“戚公子，我开的只有一家，只是为了买酒的人方便罢了，倒是杏花酒业来势汹汹。”
“这是在责备我了，嘿嘿，童小姐不知道明不明白，在我连塘的地盘上开你云露春的专卖店，这无异于是公开宣战。”
“戚公子，这是自由市场，没有谁规定连塘只能由你戚家卖酒。”童歆言语调提高了不少。
“童小姐别急，是我没说清楚，既然是自由市场，那我们开专卖店也无可非议。”
“童家不怕竞争，我只是提醒你，并不是专卖店越多，销售额就越高。”
“谢童小姐提醒，这事也是我爸的决定，本来我爸最近还想向你爸解释解释，消除误会，因为还涉及到进一步合作的事，我爸暂时还没有想好，所以暂时耽搁了。”
“哦？”
“童小姐，今天是你和张总合作的好日子，我们不谈这个。”戚荣朝童歆言使了个眼色，便不再就合作这个问题继续说下去。
童歆言心领神会，便也不再继续问下去。
就这样，童歆言内心喜悦的心情一直持续到她回到顾悦莹的住所，直到电梯一打开，她看到杨枫站在门口的时候，这样的心情戛然而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