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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孩儿不哭了。”宋秉白拿着帕子抹了把泪。
“真是丢人！”老夫人白了儿子一眼，坐在赵管家搬来的椅子上。
“母亲怎么来了。”宋秉白从书案前走出来，弯腰跪在老夫人跟前。
“手伸出来。”老夫人冷声吩咐。
宋秉白旋即伸出双手。
老夫人接过身侧老仆递来的戒尺，“啪啪”打在宋秉白手上。
“想明白了吗？知道错了吗？”
“孩儿知道错了，孩儿不该如此失态。”
“跪好。”老夫人将手中戒尺递过去，回眸看向门外。
“既然过来了，就进来吧。”语气和缓许多。
“快去请兄长过来。”
宋允棠抬手支走清遥，闭了闭眼，笑着踏进房门。
“允棠给祖母请安。”宋允棠乖巧踏入房门，恭恭敬敬开口。
“不错，过来吧。”老夫人眼中带了些笑意。
“是。”
“你方才在门前做什么呢？”
宋允棠脸上笑容一滞，识相跪在父亲身后。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今日她倒霉遇到了祖母训斥父亲，连带着她也要受到牵连。
“怎么不说话？”
“祖母，我想着父亲早朝回来会口渴，便想着端些补气凝神的茶水过来。”宋允棠小声开口。
“祖母，茶水在门外石墩上。”宋允棠乖巧开口。
老仆旋即出门，片刻后端来茶盏搁在书案上。
“你听见了吗？棠儿这般懂事，偏偏摊上你这么不懂事的爹。”老夫人恨铁不成钢，看向宋允棠的眼神柔和许多。
“母亲说的是。”宋秉白回眸求助的看了女儿一眼。
宋允棠侧目躲开，只当没看见。
“棠儿，地上凉，到祖母这里来。”老夫人伸手示意宋允棠起来。
“祖母待棠儿真好。”宋允棠从地上起身。
“祖母。京序见过祖母。”宋京序风尘仆仆赶来。
“京序怎么来了？”老夫人说着打量着低头不语的宋允棠。
宋允棠心跳如雷。
宋京序快步走过去挡在神色不自然的妹妹身前，开口解释道：“赵管家让孙儿过来的。”
赵管家瞬间抬头，待对上宋京序的视线，只能点头称是。
宋秉白瞪了宋京序一眼，垂着头不说话。
“行了，你俩都下去吧。”宋老夫人无奈摆手。
“棠儿告退。”
“京序告退。”
二人快步退出去，宋静序顺手阖上房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