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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每个人都是无法被替代的。
季桐想她总不愿意在面对蒋川河时直截了当一点，就是这个缘故。可是他们之间早就出现问题了，看不透对方。
但他依旧是蒋川河啊，那个年年陪在身边的人······种种变化都有迹可循，蒋川河工作越来越忙，态度时冷时热，一些他认为无伤大雅的花边绯闻也漫天飞扬。
季桐还记得他们第一次产生间隙是因为蒋川河抛下她，陪同合伙人的女儿出差，整整三天，他都没联系她，在网上传出各种信息时他也没有给解释，后来见面也只字不提，季桐同样采取不过问的态度。
季桐想到今天下飞机后在机场被围堵，褚厉绥脸色极难看，直到后面她坐上车也没有跟他说上一句话。
蒋川河派来接她的人几乎强行逼迫上车，将她送回公寓，还在门口守着，好听点的说辞是守着，实际上是监视。
“好聚好散吧。”
“你不爱我了？”
季桐抬头看他，忽的一笑，“是我的问题吗？蒋川河，你真的很没劲。”
“褚少爷当舔狗舔得你心欢，所以你都这样跟我说话了？我再三解释我跟那些女人没有关系，你怎么能不相信我？”
季桐掰开蒋川河卡着她下巴的手：“松手，我们已经分了，我跟什么人交往你没权管。还有，这不是信任的问题，我们之间早就出现问题了。”
“季桐！我给过你什么就有办法让你失去什么。”
季桐看着蒋川河盯着她瘆人的目光，有一瞬诧异。
“随便你吧，这就是我们之间的问题。我现在要走，请你让开。”
也许是季桐说要走的话激怒了他，蒋川河失智的抱住她，压着她的头强行要吻下来，拉扯间季桐衣服险些被撕掉，她一边去挡人一边想办法，不料一个耳光下来震的她耳鸣了一瞬。
蒋川河终于安静了，季桐冷冷看着他，他满脸都是懊恼，在刚才的暴怒下激红的脸还没褪下去。
“对不起......”
“你懂吗？这就是你的问题，蒋川河！至于剩下那些你不乐意解释和你不屑一顾的娱乐绯闻都只是你最小的瑕疵。”
“你让我觉得陌生，我不该怪你，我承受你的情绪是我自愿的，我活该，但我现在还是忍不住反过来责备你。所以我请求你，好聚好散吧。”
“我我......桐桐，我不是故意的。”蒋川河忽然卑曲下来，连说话声音都弱了一半。
季桐不愿再看他，推开人决绝的走开。
蒋川河对她动手不是第一次，尽管没有造成严重伤害，但确实让人生寒。
“季桐，你今天走出去一定会后悔的。”
一身狼狈衣服都被扯松的人出了门就被褚厉绥接走了。
季桐觉得头痛，开车的人情绪看着很差，也不说话，她本来就不想上车，要不是褚厉绥强硬的口吻说出她不上车，他就下车跟着她一块走。
为了防止蒋川河清醒点追出来，季桐上车了。
但是褚厉绥上车又不说话的德行让她厌倦，他们总是这样，想做什么全凭心意。
没有任何过问，季桐直接被带到一幢高档公寓。临下车前，褚厉绥才抓着她说出了上车后的第一句话，“对不起，我本来想再看不到你出来直接冲进去了。机场时我应该跟你一块的，才不会让他带走你。”
褚厉绥看着她时眼睛里藏着失落，“你上去吧，806，密码一会发你手机，我喊人给你准备了生活用品，你最近住在那里很安全。”
就在这一刻，季桐糟糕的心情有点神奇的被抚慰平顺了，那些沉甸甸的东西被扫除。
季桐面上没有显露过多，嗯了一声。
谁知褚厉绥忽然下车，跑到她面前。季桐被高大的身躯笼住，本来以为他得有些什么举动，却只见褚厉绥稍微靠近距离仔细端详了她的右脸。
季桐看着他腮帮子鼓起来。
“该死的，这没出息的孬种。”
褚厉绥咒骂了两句，又心疼的看她，“一会给你带药，赶紧上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