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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凡和程意先到饭店，“这个林月月有点怪。”
程意抬眉，“怎么个怪法？”除了有些过于热络，外形条件挺好。
“之前说签她，她态度有点爱搭不理。小姑娘家里条件挺好。”秦凡还以为要好好争取一番。
程意摊手，“可能想通了。”
有人敲门，何云飞探头，“老板，我没迟到吧。”今天拍节目有点拖，下来助理小塔说老板找吃饭，这才匆匆赶过来。
“没有，坐。”秦凡把菜单给他，“我们点过了，吃什么自己点。”
何云飞毕恭毕敬，“秦总，小程总，我随便吃点就行。”最近偷吃几次夜宵，小塔说上镜胖不少。
老板在面前，更不敢放肆吃。
程意笑着问他，“这么瘦，还在减肥。”
何云飞眼神一亮，“小程总，我也觉得，但徐姐说我胖。”徐卉去外地陪秦韵之不在沪市。
话锋一转，“既然徐姐说胖，那就减减。”程意拿起果汁准备喝。
“小程总，我帮您。”何云飞手伸到跟前，只好递给他，“谢谢。”
小伙子很有颜色嘛，虽然程意觉得这种没必要，但有些导演、资本就是喜欢这。
程意接过瓶子，“何云飞，我们公司不讲究这些，你最近工作怎么样？”
小伙抿嘴，“还可以吧。”他一直在圈子里打转，原创有几首还不错。
“你想不想跳舞？”程意看向他，“有没有意向跳舞？”
他先是一惊，而后看了眼秦总，“小程总，这个我......”他四肢僵硬，不是跳舞的苗子。
“先别急着拒绝，思密达练习生你肯定知道，作为公司的独苗想让你去那边练练。”话到这里就够了，程意端起果汁。
转向秦凡，“秦总，你们不喝点饮料什么的？”
“不了，茶水就行。”秦凡观察何云飞一会，“娱乐圈不是死的，有些唱歌的转行去演戏，不也挺好的。”
程意接话，“还有一个原因，未来可能会有大型男团选秀综艺，到时候避免不了唱跳，所以想把你提前送出去练练。”
何云飞直接起身，“谢谢秦总，小程总，我愿意去。”
两人吓一跳，“坐，这么激动干什么？”
这一站，楼下蹲守何云飞的吴金毛也激动了，“拍到没？这个女的一定是大金主，何云飞平时那么傲气，竟然对她点头哈腰的。”
马奎拍大腿，“还好刚直接开录，不然真的错过了。”
掂起长枪“咔咔咔”就是几张，嘴里念叨着，“可惜了，看不见正面。”
吴金猫灭掉烟，“今天我一定要逮到这人正面！不亏咱哥俩蹲他半个月总算有收获。”十分不容易。
别的明星随便熬几个夜总能拍到料，就何云飞出了名的“干净”，昨天还拍到他半夜让助理取烧烤的照片，这有什么可爆的，男音乐人半夜偷吃烧烤？
何云飞答应的干脆，程意和秦凡相视一看，孺子可教。
程意语重心长，“那边条件苦要和其他练习生同吃同住，公司不会格外优待。”
“没问题，我都接受。”何云飞给秦凡添茶，“我敬您二位。”
一口气干了杯里的茶，“我一定不辜负公司重托。”
“秦总，男的去了一个，要不把林月月也送去？”送她们去当练习生，还是前世培养爱豆场常用的方法，有一说一舞蹈唱歌水平确实抗打。
秦凡应声，“那我问问看她想法。”
林月月个子高，当女团有一定先天优势，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吃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