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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晶插了句，“我之前也是听朋友推销过，这么重要吗？”
程意忍着痛，“王姨，如果你想买的话也可以等几年，用处还是有的。”
王晶手机响了，她接起来，“葛律，什么事？”
“想问下你这边结束了吗？”
王晶舔舔嘴巴，“还没结果。”
“你把手机给程意。”王晶把手机递给程意，悄声说，葛律。
程意挑眉，“葛律师，怎么说？”
他笑笑，“有人托我来打听下。”托他，程意一下就想到贵海了。
“是贵海吗？”程意问道。
“是。我没有透露很多，只是昨晚想起来给他打了个电话，没想到你们跟他沟通过。”他连忙解释。
“哈哈，葛律，那你偷偷告诉他，确实选中他们公司了。”程意身份是商人，除了收缩成本还要考量后续的合作，慈进虽然是最好的，但不适合现在的顺意。
葛律师大笑，“好好，我一定转达。”
挂了电话，“选哪家定了吗？”宋曼盯着程意。
“选贵海。”程意带上护具，“刚好和葛律师认识，成本划算。”
王晶拿出电脑，“那合同什么的是不是能准备起来了？”
“王姨，我们先去吃饭，下午或晚上再约他们公司详谈。”程意看了眼表正好到饭点了。
王晶挑了家粤菜，虽然吃起来清淡，但味道很好很鲜。
程意之前吃过不少粤菜，宋曼边吃边赞不绝口，她还是第一次吃粤菜，哈兰和达蒙的菜都是重油重辣。
王钦白也连连夸赞，比国外的好吃多了。
吃饱喝足，王钦白打了个哈欠，“下午去干什么？”
“下午要辛苦曼姨和王姨工作，我们下午有正事。”程意一脸神秘，总不能两位阿姨工作，她们下午去逛街看房吧。
“哥，你要午休吗？”刚刚看到他在打哈欠。
王钦白有点认床，昨晚睡得晚了点，“不，饭后困。我们直接去。”好不容易来一趟，可不得好好逛一下。
现在的沪市和十年后的区别很大，马路多是三四道，路上摩的更多，不过都是车水马龙的样子。
路上行人穿着虽然得体，但远达不到时髦，甚至有人穿着睡衣大裤衩就出门了。
路上美女大多素面朝天，多见纹眉或涂口红的人。
浦江对面屹立着不少高楼大厦，明珠塔在一众建筑里格外醒目。江两岸好像有了分裂感，仿佛对面是2025年，程意身处2006年。
在哈兰她被推着往前走，在生活了十几年的沪市，程意真的感受到了一种割裂感。
没有咖啡厅，没有浓妆艳抹，更没有奇装异服。小街小巷，无轨电车，小商店，到处散发着烟火气。
看着远处的明珠塔，程意脑海里开始思考，重活一次真正的意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