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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基金会'的人。"她低声道，"但人比预想的少。"
吴邪皱眉："其他人呢？进洞了？"
黑瞎子突然按住耳麦："有动静。"
众人屏息凝神。几秒后，远处的竹林传来轻微的沙沙声，像是有人快速穿行。紧接着，一声极轻的口哨声响起——三短一长，像是某种信号。
林昭的肌肉瞬间绷紧。这不是'基金会'的通讯方式，更像是......
"军方？"吴邪疑惑地看向她。
林昭摇头。父亲没有提过会派其他小队支援。
就在这时，张起灵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猛地往自己方向一拽。林昭猝不及防，整个人撞进他怀里。下一秒，一支弩箭擦着她的发梢飞过，深深钉入身后的竹干！
"狙击手！"黑瞎子已经拔出枪，朝弩箭射来的方向连开三枪。竹林中传来一声闷哼，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林昭还靠在张起灵胸前，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平稳的心跳。他的手臂环在她腰间，力道不松不紧，却让她动弹不得。
"别动。"他的呼吸拂过她耳畔，"还有埋伏。"
林昭的耳根有些发烫，但她很快压下这种异样感，轻轻点头。张起灵这才松开手，但依然挡在她身前。
黑瞎子已经摸到了狙击手的位置——一个穿着伪装服的男子，喉咙上插着那支本应射中林昭的弩箭，已经断气。
"不是冲我们来的。"黑瞎子检查着尸体，"他在监视'基金会'的营地。"
吴邪和胖子警戒四周，但竹林已经恢复了寂静，仿佛刚才的袭击从未发生过。
林昭蹲下来检查死者的装备——精良的狙击弩，军用级通讯器，但没有身份标识。他的口袋里有一张折叠的纸条，上面潦草地写着一行坐标，正是他们所在的山谷。
"有人和我们目标一致。"她轻声道，"而且不想让我们干扰他们的行动。"
张起灵的目光落在死者手腕内侧——一个细小的刺青：一朵凋谢的彼岸花。
林昭的瞳孔微缩。这个图案她太熟悉了，几乎和她手腕上的纹身一模一样，只是状态不同——她的是盛开的，而这朵已经枯萎。
"第三方......"她喃喃道，"和母亲有关？"
远处突然传来引擎的轰鸣声。众人迅速隐蔽，只见谷底的'基金会'成员正匆忙收拾装备，似乎准备撤离。
"出什么事了？"胖子疑惑道。
张起灵的表情突然变得凝重："洞里有东西出来了。"
他的话音刚落，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洞口方向传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