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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张玄墨？”看着眼前的人一脸平静友善，张灵玉的怒气消了大半。
想到自己刚才唐突了，张灵玉脸一红，在篝火映照下，更像熟透的番茄。
“其实，不是的。不是因为阳五雷。当时是我一念之差铸成大错，没法继承心目中的正一传人标志阳五雷……”
“灵玉真人，就算张楚岚修炼阳五雷，也不可能威胁你在龙虎山的地位……所以，你就告诉我，谁拿了你的一血吧！我绝对绝对不外传！”枳瑾花记完守宫砂的全部符文，便好奇地凑了过来，加入了对话。
张灵玉：？！
“阿玉，其实我也想知道……”张玄墨依旧人畜无害地微笑。
是的，张玄墨想重新确认一下。
虽然极云业兴道士之前也提过，但是从张玄墨的经验来看，不如直接问本人。因为十句传话里，有十一句是假的。
就比如，出发罗天大醮前一晚，众人别墅赏月聚餐，有人机智一逼提议，一起玩传话游戏，大家也正好有兴致。
徐四：我说，小义父深不可测！
徐三：传下去，小义父高深莫测。
冯宝宝比了一个oK的手势：我晓得了，窝主人搞了模特。
张楚岚蚌埠住喊一嗓子：我去，墨哥！你在别墅外养了一个模特？！
张玄墨：？？？我怎么不造！诽谤，我告你诽谤啊！
徐翔：……现在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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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徐翔老爷子最近身体可好。不过，比完再说回去的事。
张玄墨思绪转到当下。
“所以，阿玉，你的一念之差，是夏禾吗？”
张灵玉闻言，脸更红了，说话也支支吾吾的，半天不开口。最要命的是，张灵玉发现，似乎身边的人多了起来？！还有围观吃瓜的？！
“张玄墨，灵玉真人，你们继续聊，我刚好经过，什么都没听到。我们武侯家，不听八卦！”
诸葛青很识趣地摆手道，说完便举着酒瓶，眯眼笑着走远了。
走出十米开外，诸葛狐狸便捏着法诀：巽字——听风吟！
张玄墨乐了。好好好，青仔。
不愧是你，不听八卦诸葛青。
听吧听吧，一听一个不吱声。
“不是夏禾，是专业的人……”张灵玉缓缓开口，目光低垂。
虽然他能接纳自己犯错，但还是感到羞耻。尤其是，当他面对同辈将阳五雷练到极致的张玄墨。
“……”张玄墨眉毛一挑。
竟然真是如此。好好好。他何必为难阿玉。
张玄墨老懂哥地拍了拍张灵玉的肩，安慰道：
“阿玉，要正视自己。洗脚城没关系，不少人的第一次都在那里，别往心里去……”
张灵玉仿佛想起了什么，忽然抬头，眼神清澈地盯着张玄墨。
“你认识夏禾吧？请帮我把这笔费用转交给她。上次足疗是她帮我付的……”
张灵玉想到他被夏禾在威信上拉黑了。
还没给人家还钱。出生啊。
“张玄墨，我联系不上她，请你务必要转交给她……”
张玄墨：“阿玉，我和夏禾几面之缘……”
“可是夏禾说，你是她未来男友。”张灵玉眼神无比清澈。
张玄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