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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言辞也越来越不堪入耳，完全没有了平日里贵妇人的仪态。
就在这时，电梯门打开，陈凡在一众高管的簇拥下走了出来，似乎正准备外出。
谢婉清眼睛一亮，像疯了一样挣脱保安，冲到陈凡面前，张开双臂拦住他的去路。
“陈凡！你这个孽障！”她指着陈凡的鼻子骂道，“你看看你把陈家搞成了什么样子！乌烟瘴气！你必须跟我回去，给陈家所有人磕头认错！还有你这个公司，立刻转到陈家名下，就当你对陈家这些年养育之恩的赔礼了！”
陈凡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歇斯底里的女人，眼神冷得像冰。
几乎在谢婉清话音落下的瞬间，系统的提示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叮……】
【检测到宿主即将做出选择！】
【人生选择系统激活…】
【选择一：答应谢婉清，将公司转让给陈氏集团，从此回归陈家，和和美美一家人。奖励：三份未来十年精准行业投资咨询报告】
【选择二：让谢婉清立刻滚蛋！明确告知，陈家的人再敢来骚扰，来一次打一次！奖励：S级影视剧本x3，S级歌曲x2，S级爆款游戏策划案x1，未来五年全球商业趋势分析计划书x1】
“选二。”陈凡心中默念，没有丝毫犹豫。
他看着谢婉清，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我妈早就死了。你算什么东西？”
“陈家？”他冷笑一声，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厅，“一个即将破产的垃圾堆而已。至于你……”
陈凡的目光陡然变得凌厉：“立刻给我滚！以后陈家的任何人，再敢出现在我面前，或者天命集团任何地方，来一次，我打一次！”
“你……你敢！”谢婉清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要朝陈凡脸上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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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住她！”陈凡甚至没动，旁边的保安反应迅速，立刻上前架住了谢婉清的胳膊。
“放开我！你们这群狗奴才！陈凡！你这个不得好死的畜生！我诅咒你……”谢婉清疯狂挣扎，嘴里不停地咒骂着，最终被两名保安强行拖出了天命大厦。
大厅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陈凡整理了一下衣领，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对身后的许青舟等人淡淡道：“走吧，开会。”
回到办公室，陈凡坐在电脑前，看着屏幕上早已准备好的文件包，眼神冰冷。
谢婉清的撒泼，对他而言不过是跳梁小丑的表演。
这点程度，比起前世和今生在陈家所受的冷漠、侮辱和伤害，算得了什么？
他想要的，从来不是口头上的胜利，而是让陈家，尤其是陈南天和谢婉清，真真切切地感受到痛苦和绝望。
陈氏集团的破产，才是他送给他们最好的“礼物”。
手指在键盘上轻轻敲击，一份份经过处理、足以引起轩然大波的关于陈氏集团内部“灰色”交易链、财务造假、违规操作的证据，通过匿名的渠道，精准地投放到了数家国内外知名媒体和相关监管部门的邮箱里。
做完这一切，陈凡关掉电脑，起身走到窗边，俯瞰着脚下繁华的魔都。
风暴，要来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