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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屋内的木质地板上，只残留了些许血液。
并不是他们打扫了的，而是没有流出多少。
但即便如此也把几个妇人吓得不轻。
“就是你们当时看到了刘雯掉到河里的？”
几个妇人连连点头：
“是的大人，当时我们几个一起去洗衣服亲眼看见她掉河里了。”
“确定嘛？”
“确定！”
小李一脸的思索。
而这时玖自明却插嘴说道：
“你们看到了她的脸吗？”
几人一愣，小李也露出了一副有了头绪的模样。
“对，你们亲眼看见她的脸了吗？”
“当时天还没亮完，我们几个一起去洗衣服。
还没靠近她就掉下去了，等我们赶过去她已经沉底了，但她穿的衣服就是刘雯的。
而且……”
“而且什么？”
几位妇人面露胆怯的看向了河老大。
小李第一时间也察觉到了妇人们的眼神。
“放心，大胆说，他如果以后找你们麻烦就来报案，我会严惩。”
几位妇人对视几眼，随即一个胆子大一点的开口说道：
“当时是我们喊她的名字，她回头才掉下去的。”
“？？？”
小李和玖自明一愣，他们原本以为这事和河老大有关，但却不是。
不过他们没有注意到，站在后面被勒令不准说话的河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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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紧绷的身体也在这一刻放松了。
几个妇人颤颤巍巍的说道：
“大人，她淹死和我们……没关系吧？”
《七律》哪怕是外城人都必须了解背诵的东西。
她们自然是知道他们的做法不属于违法的。
她们所担心的就是被河老大知道了，受到牵连。
“与你们关系不大……
不过你们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到底有没有看到她的脸？”
“嗯……我没有。”
“我也没有。”
“我看到了，不对……应该是没看到。”
“到底看没看到！”
小李一拍桌子，几位妇人胆子都快给吓破了。
“没有，没有，大人我没看到，当时河边雾挺大的，根本就看不清……”
“那之后，有没有人……”
小李又问了很多事情这才让几位妇人离开。
随即，小李转身对着河老大说道：
“目前来看，掉到河里的那个人，有概率不是刘雯。
而且你当时赶到现场，为什么没下河打捞！”
河老大一脸哭腔：“大人愿冤枉啊！当时我下去捞了！
但是天知道她飘哪里去了！我是真没捞到啊。”
“你那么好的水性能捞不到？”
玖自明开口提出了疑问。
小李刚张开的嘴又闭了回去，对于玖自明抢他的话，他也很无奈。
毕竟今晚对付那个复活的女尸还得靠对方呢。
而且他也有点想看玖自明到底想到了什么，毕竟对方之前才给他提点了一句。
“小玖，不，玖大人！
我是真没捞到啊，我赶到的时候都是半个小时之后了。”
“你游泳的时候有目击证人吗？”
“肖老头，刘哥都可以作证！”
小李立即拍案：
“去传唤这个什么肖老头和刘哥，不对，他们大名叫啥？”
河老大一愣，思考了一番后说道：“我也不知道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