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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虚问暖几句后，李叔刚走，张婶又出城了。
“张婶儿，好久不见，笑得这么开心，赚大钱了啊！”
“嗯？玖自明！你怎么成信徒了？
真好啊，对了，我记得你还没娶媳妇儿吧？这样，这样，改明儿我给你说一个！
老黄家那闺女，你看怎么样？
比你小两岁，长得那是完全没话说，肤白貌美，前凸后翘。”
玖自明连忙打发走了张婶，老黄家那闺女他是认识的。
一米五几的个子，160多的体重。
皮肤确实是白，但也不止前凸后翘啊，她那纯粹是哪里都凸，哪里都翘。
也搞不明白，一个外城家的孩子怎么能长那么胖的！
“茉兰，放学了啊？”
“玖自明哥哥！”
余茉兰，看到玖自明的脸后先是一惊，随后却露出了喜悦之情。
“玖自明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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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自明摸了摸这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的头，在小丫头的眼里没有什么罪犯，没有什么信徒。
她只知道这是对她极好的大哥哥。
“你姐姐呢？”
“姐姐在城外的工厂上班。
她说等月底发工资了给我买肉吃。”
“那可真好，乖，时间不早了，回家做作业去。”
一个又一个熟人，邻居，从玖自明面前路过。
无论大小老幼，无一例外，他全部一一打过招呼。
他要向那些所有认识他的人，瞧不起他的人说一声：
“他玖自明又回来了！！！”
……
……
“哥，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去投靠你们船长了吗？
不对，你怎么穿成这样，快脱了，这是犯法的！”
熟悉的声音将他拉回了现实，玖自明摇了摇头。
手指在空中划过一道漆黑的裂缝出现，随后又缓缓闭合。
在荷雅震惊的眼神中，他一脸认真的说道：
“没事儿，你哥我现在是信徒了。
相信我，要不了多久我们就会搬到内城。
甚至，我还能带你住进核心区的独栋别院！”
荷雅双眼之中写满了不可思议。
但现实却告诉他，自己的哥哥应该没有说谎。
“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哪！你怎么成信徒的！”
荷雅先是一阵欣喜，但随即而来的是更加浓郁的担忧。
信徒们享受着常人没有的优待，高额的薪水，超高的社会地位，甚至无视法律。
但这些同样需要付出极为惨痛的代价。
背负罪业的信徒们虽然很少有迷失本心成为恶堕者的。
但伴随着罪业的积攒，性格都会发生不同程度的恶化。
同时，信徒还要直面各种危险，这也是为何信徒们能受到优待的原因。
无论是抓捕罪犯，又或是与恶堕者战斗。
甚至那些恐怖至极的灾难级事件，这些都将由信徒们承担。
根据统计资料，正式信徒能够活到40岁以上的，只有不到10%！
而哪怕是外城人，能够平稳度过一生，最终病故或是寿终正寝的概率都有20%。
玖自明整整解释了20多分钟，才让荷雅接受他成为了个信徒这件事情。
“我保证以后有危险，我绝对不冲在最前面。
以后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你永远永远，永永远远都是我最亲爱的妹妹。”
荷雅脸色一红，打断了玖自明的话。
“你说什么呢，你要记住没有什么事情是永远的。
还有你脸上那道疤不好看，让其他人看见了，得背地里笑话你。
走，我去给你挑个面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