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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婶，这件棉袄帮我拿大一号，我外婆棉袄里再穿毛衣就会紧一些，过年吃好的，还会长点肉，还是宽点舒服。”
“姑娘你说得对，我这就给你拿！”
旁边的年轻售货员看直了眼。
没想到她真的会买！
心里有点后悔。
换好衣服，万青又让售货员看着给外婆挑了两条棉裤。
外婆身上的棉裤，早就穿了好几年了，里面的棉花硬邦邦的，一点都不保暖，还到处打着补丁，稍微用力扯一下，棉裤就会破个口子。
挑好棉裤，又挑了两身线衣，最后让售货员找个试衣服的小房间，让外婆进去从里到外换上新买的。
旧的直接卷在一起，准备带出去扔掉。
见选的差不多了，售货员开始帮她算账，“这个棉袄做工好，我们卖68元，给你65元，毛衣28，绒衣20，线衣一套15元，两套30元，一共是158元。”
售货员说完，崔兰花手抖着，脸都白了。
“小青，这些太贵了，外婆不能要，外婆去脱下来！”
万青看着柜台上的棉鞋，问售货员。
售货员笑着说：“这个一双18元。”
万青笑着说：“婶婶，能不能再给我便宜点，这些衣服，加一双鞋子，再给我两双袜子，我一共给你160，你看行不行？行的话我现在就掏钱。”
售货员摇摇头说：“姑娘，你再加点，160太少了！”
“婶婶，年底了，你也比较忙，我也是诚心要，所以就直接给你个一口价，帮你节省时间！”
万青按住外婆的手，坚持道。
售货员一看这架势，想了想便说：“那成，这单就当不赚钱，按照进价给你，我也是看在姑娘你孝顺的份上，就卖给你！鞋子要多大码的？”
“三十八码！”
“好！”
售货员手脚麻利，帮她打包好东西，万青催着外婆去把自己鞋子脱掉，穿上新袜子新鞋。
然后把破的不行的鞋子衣服，全部装在售货员给的口袋里。
从书包里摸出两张百元大钞，递给售货员。
售货员笑着接过去，很快找零，“这是找你的40元，你拿好！”
年轻售货员气的脸发青，她刚招呼的那位客户，问了一圈，也试了好几个，一个都没买，转身走了。
再看万青这边，好家伙，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买了一整套。
这一单，赚不少了！
收好钱，拎着衣服，万青拉着外婆去童装那边。
崔兰花哪里穿过这么舒服的鞋子和衣服。
她的脚被包裹的暖暖的，踩着柔软舒服，她都不会走路了。
嘴角翘着，怎么都控制不住，她时不时看看脚上，手在袖子里站着，小心摸着衣服。
她以前穿的，都是别人不要的，唯一的两件好衣服，还是女儿给她买的，她从来都舍不得穿。
身上的衣服又暖和又轻便，舒服的不像话。
一想到她这一身衣服花了不少钱，顿时又心疼的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