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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轻语挥手布下了一个更大的隔音法阵,将秦卷和远情都笼罩其中。随后,她取出两个蒲团放在地上,自己盘膝坐在其中一个蒲团上,开始打坐修炼。秦卷见状,明白张轻语这是要为远情护道,便也走到另一个蒲团上坐下,开始修炼。
当一缕晨光打在秦卷的身上时,秦卷从打坐中睁开双眼。《逍遥仙诀》已经到了练气期的瓶颈,感受着一晚上始终都无法突破的练气期九层,秦卷心里略微有些着急。
秦卷都记不得自己从玲珑石里面调用了多少灵液,一次次的朝着瓶颈冲击,始终就打不破那一层禁锢把《逍遥仙诀》突破到筑基期。
越是冲击他心里就越没底,一会觉得是不是自己修炼的有问题,一会觉得玲珑石内的灵液快不够用了。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干扰了秦卷很久,直到晨光打到他眼睛上的时候,他意识到自己再这么修炼下去也不会有更好的结果,就从打坐中醒了过来。
他转头看向张轻语,发现她那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睛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秦卷鼓了鼓嘴巴,故作可爱地吐了一口气,说道:“别看我,再看就把你吃掉。”
张轻语笑着说:“你以为我爱看你啊,也不知道谁修炼的心浮气躁的,连呼吸都急促了。我只好停下功法照看某人了,怕有些人一不小心就走火入魔了。”
秦卷摊了摊双手,无奈地说道:“这功法有点难,我尝试了无数次,耗费了无数灵液,始终冲不破练气九层的屏障。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
张轻语听着秦卷嘴里奇奇怪怪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安慰道:“修炼时忌讳好高骛远,更忌急功近利。
修道路上不知道会有多少关卡难处,有时候你觉得本应该简单的事情,临到头的时候却发现异常艰难。这样的情况实属常事,所以以前宗门长辈最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修道要耐得住寂寞。
这个寂寞不仅指的是因为修道有成,年岁远超他人,远到你的亲人,你的伙伴,你的同门都故去,独留你一个人在世间,孤家寡人的寂寞。也是指修道路上困难千万,很多的时候是无人可诉的,只能靠自己独自思考,默默承受。”.
秦卷点点头说理解,可能是之前修炼那些功法太过简单,筑基中期都在不知不觉中就修到了。而修炼《逍遥仙诀》突破炼气期都异常困难,看来《逍遥仙诀》需要的不仅仅只是精纯的灵气,还有更大的耐心跟智慧。
秦卷想了想跟张轻语点点头说:“突破的事情一时不着急,或许是因为之前修炼的功法太过简单。
但是昨天跟长荣他们的斗法,暴露了我很多的问题。比如没有攻击术法,没有趁手武器,对敌经验不足。武器可以等师尊过来就开始锻造,对敌的术法你能不能传我一点?”
张轻语笑着摇了摇头说:“是你自己笨,有个词叫触类旁通。传给你的哪一份功法里面没有对敌术法?
《逍遥仙决》初阶里面也有步法跟身法。这些难道不可以用来对敌吗?你昨天最后一击必杀的雷遁难道不是对敌的术法,所以你想要什么对敌的术法?”顿了顿继续说:“你现在不需要执着于那些杀伤力强大的秘术,修道不修法,道法自然。
等你境界上来了,对敌的手段自然而来就会多起来的。再就是,你少到处乱跑,别惹是生非,谁无缘无故来欺负你这个小孩子。”
看着秦卷好像不服气的样子接着说:“昨天是你自己跑出去惹的事,你不跑出去,那些人怎么会临时起意,对你生出歹心?”
秦卷撇了撇嘴,问道:“你打算放过赵源纲,不帮我报仇吗?”
张轻语说:“你杀了他最看重的三个徒孙,特别是那个在准备进阶金丹的长荣,谁才是苦主?
人家能从昨天看到我们进来,忍到现在都不来找你麻烦,我何必跑去找他?再说了,本宫何等身份,怎好跟一个臣子计较。”
秦卷嘟嘟嘴,故作生气道:“他欺负你未来的男人,你都能忍?把聘礼退我,我回去找云月娘去。”
张轻语捂嘴大笑:“去去去,想去就去。赵源纲这个道宫祭酒当的很好,并没有什么损公肥私的行为。祭酒一职说的好听是桃李天下,风光无限,实际上却是个清水衙门。
所有道童以资质入学,在此感气后便送回宗门,交由宗门决定去留。所以难得有个赵源纲愿意监管,挺好的,远情在道宫也能安心养伤。把他弄走了,你来管吗?
再者,上兵伐谋,杀人诛心。就让他累死在祭酒的位置上,不能分心上进。不到元婴,终是蝼蚁。”
秦卷听完,觉得这样处理很有道理,点点头就不再说话了,静静的看着那些飘在晨光中的尘埃。
张轻语看他不知道分神想什么去了,也不再多说。抬手一掐诀,人影就消失了。她嘴上跟秦卷说放过赵源纲,但是她连远阳的秋风都打,怎么可能轻易就放过赵源纲。
赵源纲看着突然闪现在自己面前的张轻语,脸色大变,顾不得形象,直接跪地喊道:“殿下饶命!老道一时鬼迷心窍,还望公主看在同门之情,饶了我这一回。”
张轻语冷冷地看着他,怒斥道:“本宫在为远情疗伤,弥补宗门对她的亏欠。你倒好,拐带小孩这样的肮脏事情也做的出来,还让吴纯来压我一头。
害的本宫昨日生生淋了一下午的暴雨,回转时才接到天璇卫城的消息,说是有散修偷了道宫的穿云梭偷运拐带孩童。负隅顽抗之后被城卫军格杀当场,救下了拐带孩童。其中一个因为与远阳师弟有过一面之缘,才报与本宫知悉。若非如此,你想瞒我到何时?
难怪昨日本宫问你穿云梭何在,你百般推诿。你若是连艘穿云梭都管不好,这祭酒你也就别做了,自回山门去吧。”
赵源纲跪在地上不住磕头,心中懊悔不已。昨天见到张轻语牵着秦卷回来,他就知道大事不好,战战兢兢的等了张轻语一个晚上,结果现在才找上门来。
他心痛寄予厚望的三个徒孙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没了,掌教那边传回的莲音更是怒气冲天。真是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张轻语看着不住磕头求饶的赵源纲,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本宫非是弑杀之人,代掌教之时对尔等也是百般维护。与吴纯也只是宗门观念之争,并非不死不休之仇。可是昨日本宫的碧云纱却因你在他手下损毁大半,你道如何是好?”
赵源纲闻言,心中更加惶恐,连忙说道:“老道愿倾尽所有,弥补殿下的损失!只求殿下饶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