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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秀秀的反应，知道对方应该是想要自己一个人顶罪了。
毕竟只要红豆死咬风绫玉玉，又没人证物证证明与风绫玉玉无关，这脏水怎么说也泼在风绫玉身上了。
狗男主作为一个从出生开始就在金字塔顶端的人生赢家，虽说没经历过后宫嫔妃争斗这样的事，但和朝堂争权却也是殊途同归，多多少少还是有这个意识的。
余沁知道在狗男主心里小单纯玉是什么样的人他自己也清楚，现在这个情况秀秀最不能做的就是认罪顶罚。
秀秀虽护主心切，但想到的还是太浅显了。
“皇上。”余沁出声打断秀秀想要认罪的话，“还是听听林答应怎么说吧。”
云萧墨微一颔首，默认了余沁的提议。
林答应林紫坐在一旁垂首不语，存在感极弱，这会儿话头转到她身上，她才嗫嚅道：“嫔、嫔妾不知......”
余沁：“你丫鬟和纯嫔又没什么接触，她觉着是小玉害你，但你和小玉练舞时日日夜夜接触，你觉得小玉是会害你的人吗？”
话头抛到林紫这里，红豆就有些急了：“小主，你就是太善良了！才被人所害，现在当着皇上的面还想要威胁你。”
余沁面无表情冷声道：“主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红豆咬咬唇，闭上了嘴。
几人都看着林紫，林紫纤瘦的身体有些发颤，她拳头握了又松，才慢慢道：“嫔妾......觉得应当不是纯嫔。”
“其实不管怎样中秋晚宴最后也是完美的办成了，林答应身子也已无大碍，这事情牵扯不清的倒不如算了。”淑妃缓声道，“说到这，倒要是称赞一句虞嫔的应变能力了。要不是事先有安排，虞嫔的才能倒真是皇上慧眼识珠。”
一句看似平息事态的话，却把帽子也扣到了余沁头上。
余沁笑了笑，问了一句和毫不相关的话：“红豆，在林答应入宫之前是哪个宫的丫鬟？”
红豆一愣，却丝毫不慌，像是料到了这样情况，做了准备。
她答：“蕊嫔宫里。”
余沁拿出之前诈苏芝芝的方法，故技重施，诈她：“是吗？我怎么好像记得是淑妃娘娘宫里的啊？”
红豆呼吸一乱，又很快镇静地说：“虞嫔娘娘记错了，奴婢之前确实是蕊嫔宫里的丫鬟。”
“哦，蕊嫔啊。”余沁没错过她那一瞬间的慌乱，笑得意味不明，对云萧墨道：“蕊嫔，蕊嫔我没记错的话之前和我们小玉有些不太愉快，我在想，有没有可能小玉也是受害人啊。”
“贼喊捉贼也不是没有可能。”
红豆磕头高呼：“奴婢冤枉啊！”
云萧墨转了一下拇指上的扳手，眸光沉沉。
余沁不怕他不信，或者说，是只要方向和证据不指向小单纯玉，他都会纳入探查范围。
倒不是说狗男主是非不分，而是他信自己看人的能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