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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刑啊，这罪可真重。"
"那当然，危害国家安全，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大罪！"
"听说明天就要执行了……"
"去哪执行啊？"
"还能去哪，肯定是拉到郊外的刑场呗。"
第二天一早，两辆军绿色的卡车停在了四合院附近。几名荷枪实弹的公安战士跳下车，在周围警戒。
附近的居民都探头探脑地看着这一幕，四合院的人更是全都出来了，站在院子里或门口，看着这罕见的场面。
不一会儿，一辆警车缓缓驶来，停在卡车旁边。
车门打开，两个人被押了出来——易中海和聋老太。
易中海四肢都打着石膏，被两名公安架着走。
他的头发全白了，脸色灰败，眼神空洞，像是已经死了一般。聋老太则是一脸狰狞，不停地挣扎咒骂，却被公安牢牢钳制。
两人被押上了第一辆卡车。卡车上已经坐了十几名公安，荷枪实弹，神情肃穆。
"上路！"随着一声令下，卡车缓缓启动，驶向城外的刑场。
四合院的居民们面面相觑，心情复杂。曾经的"一大爷"易中海，如今要以叛国罪的罪名被处决，这转变实在太大了。
刑场设在城外的一片开阔地带，四周是光秃秃的黄土坡，只有几棵稀疏的树木。刺骨的寒风吹过，卷起阵阵尘土。
卡车在刑场边缘停下。易中海和聋老太被公安押下车，跪在早已挖好的两个坑前。这是传统的行刑方式——犯人跪在坑前，行刑后直接倒入坑中掩埋。
一名检察官站在前方，手持判决书，高声宣读：
"易中海，男，32岁，原红星轧钢厂工人。因涉嫌窃取国家机密，向敌对势力提供情报，并谋划杀害国家重点科研人员李明远，罪行极其恶劣，危害国家安全，经最高人民法院核准，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李兰芝，女，58岁，化名'聋老太'。特务组织成员，潜伏我方多年，长期从事情报收集活动，协助易中海窃取国家机密，并参与策划谋杀科研人员，罪行极其严重，经最高人民法院核准，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宣读完毕，检察官向行刑队长点了点头。
行刑队长高声喊道："准备！"
八名公安战士举起步枪，瞄准两名犯人的后脑勺。
易中海跪在那里，浑身发抖，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
回想起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怨恨、贪婪、虚伪……最终把自己推向了死亡的深渊。
"李明远……"他嘴唇颤抖，低声呢喃着这个名字，眼中满是悔恨和怨毒。如果不是这个人的出现，他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聋老太则截然不同，她跪在那里，眼中没有丝毫悔改之意，反而充满了仇恨和狰狞。
高声咒骂着，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着。
"瞄准！"行刑队长又是一声令下。
枪口瞄准了两人的后脑。时间仿佛静止了，只有风声在耳边呼啸。
易中海闭上眼睛，嘴唇不停地颤抖，像是在祈祷，又像是在忏悔。
聋老太依然咆哮着，直到最后一刻也不肯认罪。
"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