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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手里拿着信,浑身颤抖,连话都说不出来。
见状,何雨水赶紧爬起来,接过信纸,随着阅读,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不……不可能的,"何雨水的声音颤抖着,"爹不会丢下我们的,一定是有人骗他走的!"
何雨柱突然发疯似的冲出屋子,在院子里大声呼喊:"爹!爹!你在哪?爹!"
他像疯了一样在四合院的每个角落寻找,引得邻居们纷纷开门查看。
易中海最先出来,装作一脸困惑:"柱子,大清天的,你喊什么呢?出什么事了?"
何雨柱没理他,继续像无头苍蝇一样在院子里搜寻,最后精疲力竭地瘫倒在地上。
"爹……爹跑了,"何雨柱的声音哽咽着,"他说……他说他不要我们了……"
这话一出,四合院顿时炸开了锅,邻居们纷纷围了过来。
"何大清跑了?"
"怎么会突然离开?"
"听说是跟白寡妇一起走的?"
流言蜚语在院子里迅速蔓延,何雨水捂着脸,放声大哭:"爹为什么丢下我们?我们做错什么了吗?"
何雨柱的悲伤逐渐转变为愤怒,他猛地站起来,一把夺过妹妹手中的信,狠狠地撕成碎片。
"他不是个东西!"何雨柱怒吼道,眼中闪烁着愤怒的泪光,"跟女人跑了,不要我们了!我们不需要他!"
碎纸片随风飘散,就像何家破碎的希望一样,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凄凉。
院里的人越聚越多,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谁能想到何大清是这种人呢?"
"孩子他爹,说走就走,太不负责任了!"
"这下可怎么办,这两孩子还小呢!"
阎埠贵挤到前排,推了推眼镜,一脸幸灾乐祸:"像何大清这种人,早该滚出我们四合院!整天喝得醉醺醺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贾张氏也跟着起哄:"就是,还好跑了,要是继续在这住着,谁知道以后会干出什么事来!"
刘海中一边啧啧称奇,一边暗自庆幸:"这何大清,平时看着老实,没想到心这么狠,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舍得丢下……"
何雨水哭得更厉害了,缩在角落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
何雨柱则是一脸阴沉,眼中的泪水和怒火交织,他死死地盯着地面,拳头攥得手指关节发白。
"大家别议论了,"聋老太的声音突然响起,她拄着拐杖站在人群外,"何大清的事,说到底是他的选择,我们外人不好干涉。"
人群稍稍安静了些,但窃窃私语并未完全停止。
"可是这两个孩子怎么办?"一位大妈忧心忡忡地问,"他们还这么小,没人照顾可怎么行?"
"是啊,何雨水才多大,还得上学呢,"另一位邻居附和道,"这下可怎么办啊?"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易中海从人群中走出来,脸上挂着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