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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阳的脸色顿时难看，姜晚的反抗似乎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严重伤害到他聪明男人的自尊。
“你这是什么对老师的态度，你脑子里都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龌龊东西！”许阳拔高音量，“我这就去告诉你妈妈，她的女儿没救了！”
他站起来，态度凶狠，在房间里面来回踱步，地板踩得“啪啪”响。
“许老师……”
“就算你道歉我也必须把事情告诉你妈妈，没有商量的余地！”
“你的公式写错了，还有，那里是α，不是a。”她的语气平平，“别的事情不说，许老师，麻烦你专业一点，我家的补课费不便宜。”
许阳一整个愣住，他不信邪地反反复复把例题看了三遍，像被掐住脖子的鸡。
姜晚又问了他几个问题，他愣愣的没有反应过来。
房间里一片安静，与许阳来之前设想的将乡下丫头镇压得服服帖帖的场景截然不同。
“叮”的一声，许阳的手机收到来自姜雪柔的信息。
他忐忑地汇报进展，偷瞧姜晚的侧脸，几乎称得上冷漠。
姜雪柔告诉他，虽然姜晚是乡下丫头，但姜家是豪门，补课老师要多少有多少，要是不抓紧今天的机会，下节课恐怕就轮不上他了。
许阳立马急了，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怎能眼睁睁看着泼天的富贵从指尖溜走？
姜雪柔继续说，好好想想吧，有钱人家最看重脸面，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再不愿意都会捏着鼻子认下来，否则就算姜晚是不受宠的乡下丫头，那也轮不上他。
许阳盯着手机看了有一会儿了。
姜晚用笔头敲了敲桌面：来都来了，起码尽一点补课老师的作用，数学不行换其他科，自觉一点。
许阳忽然站起来，影子投到姜晚身上。
她抬起头，发现他的神色不对劲，有点像她以前见过的赌徒，眼神中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和狰狞。
“许老师也累了，我去拿点果汁……”
她站起来，马上被两只大爪按住肩膀压下去，炙热粘稠的手汗仿佛穿透衣裳，充满暗示意味地揉捏。
她瞬间炸毛，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许阳被激怒，追上去把她抱住拖回来，肮脏的手按在她呼救的嘴巴上。
她用指甲狠狠地抠许阳的手臂，许阳吃痛推开她，她的后腰撞到桌角，痛得她弯下身。
许阳又来抓她，他的身材不高大，力气在男人中也不算大，推搡之间，姜晚终于逮到机会狠踢他裆，打开门边跑边喊。
“妈妈！”她扑进姜母的怀里。
姜母还是第一次与姜晚亲近接触，奇怪的是，她明明心里嫌弃这个女儿，身体却不排斥姜晚的接触。
“姜夫人！你这女儿有被害妄想症和暴力倾向！”许阳姿势扭曲地追出来，愤怒叫嚣：“我要求赔偿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