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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了，前27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自由过痛快过。”
“你有想过你会面对什么吗？”
“身败名裂，身无分文，我都能接受。”
“田家有来过吗，什么态度？”
“她爸她妈她哥都没有出现过，田翊韫来过，她说她不会和我离婚，不会让我那么得偿所愿。”
其实田翊韫什么态度乔宥齐并不担心，他只是担心，田翊韫以后还会难为解清酒，他看了一眼在门口等着的沈睿林，“以前觉得他不成器好在对你好，现在真是恨铁不成钢。”
“你不用担心他们家会对我怎么样，倒是你，我很担心你。你爸呢，怎么样了？”
乔宥齐冷笑一下，要说这世界上还真是冥冥之中自有报应。因果循环，爸爸居然和解清酒的爷爷一样，因为刺激过大脑溢血，很可能下半辈子就是植物人了。
他还自嘲：“有好有坏，他不醒，他就永远不知道自己被查，不会因为自己的权利落空而感到痛苦，而且还不会进去。”
“对你有影响大吗？”
“查呗，最好是拔出萝卜带出泥，一个一个都把他们带出来。不是查赃款吗？”他叹了口气：“我真的不在乎。只是看网上的舆论，对你很不好。”
“我不在乎这个，但是我今天来找你，确实有一件事情想问你的意见。”
“你说，”
“我想查一下秦纾的事。”
“……，”即便对她的死深感愧疚，但是乔宥齐从内心深处，是不想去知道真相的，他害怕，害怕秦纾是被人害死的，那自己将更加痛苦。“怎么查？”
“你们家的2楼，应该不会摔死人，而且她应该不是想自杀，所以怎么会头落地摔这么巧。你能联系到她的父母吗？”
她的父母？从秦死后，好像就搬家销声匿迹了，乔宥齐摇摇头。
“他已经不会再醒过来了，你查这个案子的是想？”
“我不瞒你，我有私心，第一是可以还秦纾和她的父母一个真相。第二，倪天遥，他既然当年在这件事里，那就不能独善其身。”
“好，那你去查吧，我联系不上她的父母，但是现在事情闹得这么大，我想他们不会默默关注的，如果他们也怀疑自己女儿的死因，你的这张脸，就是联系他们的工具。”
“好，你妈妈她，还好吗？”
“不是很好，她一直在自己骗自己，好像不能接受，乔家就这样完了。我一直以为她不反抗是害怕爸爸，现在才察觉，她是舍不得权力。”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好，”乔宥齐微笑，目送她离开。
沈睿林对乔宥齐点点头陪解清酒离开。
“现在去哪？”
“陪我去找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