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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她之前草率了，这么简单的事，都没有及时确认，还好没有酿成大错。
盛宴仔细回忆了一下，镜鬼几次直接动手时的情况。
镜鬼第一次动手，是班主任准备杀自己，镜鬼直接切断了班主任的胳膊。
镜鬼第二次动手，是杀死了准备偷袭王道长的沈奶奶。
盛宴试探着道：“你的杀人条件，是感知到杀意或者周围人有生命危险？”
镜鬼点了点头。
“第一个还是第二个？”
镜鬼竖起了一根手指。
盛宴沉思起来：“镜鬼无法杀死融合鬼和杨灵蕴，也就是说，她们都对王道长没有杀意。灵棺组织果然只是想用王道长当诱饵。”
灵棺组织想抓住王道长，然后，用王道长逼迫南宫夜自杀。
如果王道长已经死了，那他就没有价值了，所以，融合鬼和杨灵蕴自始至终想的都是活抓。
而沈奶奶却没有那么多顾虑，单纯想偷袭杀死王道长，避免王道长和卢明发现杨灵蕴尸体后报警。
而正是因为沈奶奶起了杀心，所以，镜鬼才能出手杀死她。
从镜鬼那里了解到了她的杀人条件后，盛宴就准备去找乌鸦问问。
但是，怎么和乌鸦沟通，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镜鬼可以学手语，可以点头摇头，但是，乌鸦呢？
难不成叫一声表示“是”？
叫两声表示“不是”？
还是说，买那种宠物玩具，按一下吃饭，按一下喝水那种？
最重要的是，乌鸦只出手过一次，盛宴很难猜出它的杀人条件。
盛宴正思索着，却见到镜中鬼在朝着自己做动作。
这个手势是“我”的意思。
镜鬼是想对自己说什么吗？
盛宴认真地注视着镜子。
镜鬼接下来的手势意思是——知道。
合起来就是“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盛宴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了什么。
“你莫非是知道乌鸦的杀人条件？”
盛宴并没有在镜鬼面前透露过，自己想知道乌鸦的杀人条件，但是，以镜鬼的智慧应该能猜得出来。
镜鬼缓慢地点了点头。
盛宴顿时大喜过望。
和镜鬼交流，要比乌鸦交流容易得多。
“呱呱呱——”
乌鸦像是听到了盛宴的心声，飞了过来。
它落到了盛宴面前的镜子边框上，就像落到了镜鬼的头上一般。
它煽动着翅膀，继续怪叫。
而镜鬼已经开始比手势了。
“它——”
“和——”
“我——”
“一样——”
盛宴有些错愕：“你的意思是，乌鸦的杀人条件和你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