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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意！”
苏轩懵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寒霜娥顿时有些紧张，看了一眼不停比划手势的幽影，连忙快速道：
“不要彩礼、不要嫁妆！”
“另送华域寒家所有资产！”
“我无条件支持凛冬之怒，战至最后一滴血！”
说完后，寒霜娥神色顿时轻松不少，这回这小子没什么可挑刺的吧。
别人嫁女儿是卖女儿，我不仅送女儿，我连我自己都送！
苏轩：“......”
他摇头笑道：
“不是，这个另说，我想问的是小寒她之前有没有出现过类似情况。”
随后，苏轩指了指眼睛，跟寒霜娥和幽影解释了下寒嫣凌最近的变化。
寒霜娥和幽影瞬间感觉浑身难受。
完了，用力过猛，这下好了，底牌全无。
“凌凌之前只出现过一次，那是她三岁的时候。她父亲离开我们，去为我寻找治疗伤病的灵植。”
轻叹了一口气，寒霜娥从记忆的深处挖掘出往事：
“那一天，她突然发烧，双眼泛白，不过比现在严重的多，瞳孔几乎完全消失了。”
苏轩心中一震，这种年龄段的症状，和灵晶似乎没多大关系，他继续追问：“然后呢？还有其他的症状吗？”
寒霜娥的眉头微微蹙起：
“她那时一直在喃喃自语，说着‘天命’什么的，而且对我也完全不亲近，就像我不是她妈妈，而是一个陌生人一样。”
“后来呢？怎么好转的？”
“后来，我带她去看了很多医生，买了各种灵植。那时候我也...”寒霜娥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声音有些低沉：
“那时我也是重病在身，积蓄也很有限，甚至托了许多战友的帮忙。”
“嗯，挺难的。”
苏轩点了点头，自己女儿突然对自己一点都不亲近，这对一个母亲来说，也是很残忍的事情。
这一对孤儿寡母被怪病折磨，所以连八阶强者也难以支撑。
“那三年确实很艰难。不知道是不是灵植效果显现，她的情况逐渐好转，眼瞳重新恢复了一些颜色，但她的性格始终没有改变。那时我认识了你龚叔，他确实帮了我们很多。”
“所以，你当时是被迫的？”
苏轩瞬间脑补出寒霜娥母女被资本大佬胁迫的的画面，毕竟前世这类影视剧本经常出现。
寒霜娥略显尴尬地微微低头，轻声道：
“其实也不完全是被迫的，算...算是两情相悦吧。而且那时确实穷怕了。”
苏轩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联邦对强者的婚姻管束不多，只要不是强行的，大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很多大世家都是母系家族。
总不能打不过，还天天指手画脚吧，那也不合理。
最后，寒霜娥带上怀疑语气说：
“不过那时我还是有些怀疑，可能她父亲的失踪与她的情况有关，因为时间上的巧合太多。。”
“那你知道烟叔去哪了嘛？”
苏轩继续问道，烟叔是寒嫣凌的父亲，曾在群里看到过那个灰色头像。
寒霜娥叹了口气：“他说是去深海探险，就再也没有回来。”
“好的，我明白了。”
幽影跟寒霜娥时间比较早，她知道寒嫣凌改过一次名字，之前叫烟凌，后来寒氏越做越大才改的名字。
就在准备离开军帐时，寒霜娥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她掀起帐帘时，转身对苏轩说道：
“还有一件事，凌凌三岁之前其实还没现在这么好看，小脸蛋还有些婴儿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