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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
顾易一愣，这就开车了吗？
是开你的车，还是开你……的车啊？
钟甄点点头，职业化地向顾易介绍：
“我会跟你签正式合同加五险一金。”
“司机……有晋升的机会吗？”
按照顾易的理解，晋升，就是那种从下边走到上边的机会，好像是叫……上位？
钟甄嘴角微微翘起，淡淡说道：“看你表现。”
在她的眼里，每个岗位都是有机会晋升的，只是看个人表现罢了。
“好！那平常需要一直在办公室里待着吗？”
这一点很关键，前一世顾易就是每天996的社畜，办公室他真是呆够了。
“不用，我用车的话会提前通知你，我要是不用车你在哪儿都行。”
听起来还不错，顾易对这份工作下了结论，不过……
“我还有一个问题，咱们公司有宿舍吗？”
钟甄没有回答，微微一笑转身走了。
临走时，留下一句话：
“先去人事处报道吧！”
……
敲开人事处的玻璃门，一眼就看见桌前的那个熟悉人影。
“肖鹿！”
顾易忍不住叫出声。
这个死肖鹿，竟然忍心这么久都不跟自己联系，真是气死人了。
以前一直跟在自己屁股后边，不停地叫着顾易哥，怎么就能狠下心来呢？
是因为放不下，所以强制切断联系吗？
或许……
肖鹿的选择是对的吧。
看着肖鹿确实跟以前不一样了，业务上看起来很熟练，褪去了之前的稚嫩。
在雄鹰的庇护下，幼崽永远无法学会飞行。
试着让她自己去闯荡，是最狠心的温柔。
只是顾易自己一直都不忍心……
“顾易哥，坐吧。”
肖鹿在笑着，只是看起来有些陌生，不是曾经那样的亲近感觉。
顾易将自己的简历递给肖鹿。
肖鹿抬起电脑后边的脑袋，偷偷看了眼顾易，又继续低头看他的简历。
她的手指在顾易的简历上轻轻摩挲，简历上的每一个字她都在看，只是无法在她的脑袋里留下任何记忆。
嘴巴抿了几下，最终还是没忍住……
“顾易哥，你跟老板很熟吗？”
“老板？”
肖鹿的手动了动，眼神瞟来瞟去的，说道：
“就刚扶你进来的那一个，钟甄，钟总，公司的股东之一。”
“哦，我听到保安叫她钟总，但我不知道是这么大的老板。”
“所以，你们不熟？”
肖鹿的脑袋突然抬起，认真地看着顾易。
这个动作，跟刚才的平静、甚至冷漠截然不同。
顾易一愣，似乎这个问题的答案对肖鹿很重要。
“是！”，顾易如实回答。
肖鹿听到这个答案，瞬间不再变得冷漠，嘴角微微翘起，似乎……
那个熟悉的肖鹿又回来了。
肖鹿低下头，忍了几忍，最终还是“噗嗤”一声笑出来了。
原来这头小鹿是吃醋了，呵呵，几日不见，小鹿长大了！
趁着这个机会，一定要问问这些天肖鹿都干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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