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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李道年点点头，蹲下身子，想去摸烟。
唐渝拍了拍他的背，一起蹲下来，夺走他手里的火机：“我看你也没上瘾，要不戒了吧，国家也不需要你这几盒补军费。”
“行。”李道年和唐渝一起坐下来，看玻璃窗外的霓虹夜景。
身后是朋友们的大喊大叫，以及律动热闹的音乐声。
“你是不是担心他们报复？朵朵啥的。”唐渝低声说。
就在此时，李道年的手机收到了一条消息。
是张启明发过来的：“李道年实在对不起，没想到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其实我师傅和前辈们都不是这个意思，他们也不是坏人。”
李道年只是简单回了一个：“嗯。”
张启明：“他们也许不知道你们对鬼是这么在意，和我们平时的处事风格不太一样，不过你们放心，我们不会去说报复或者什么的。”
“我们以后还是朋友。”
李道年：“嗯。”
张启明：“我们说到做到，奖金还是给你们转过去吧。”
李道年：“算了，第三组本来就有个道士，你把奖金分给杨清风他们吧，不太想要你们的钱。”
张启明沉默了，许久后才回复一句：“好。”
唐渝全程看在眼里，看到这些话，稍微放些心：“张启明是个好人，既然他说了，后续不会有麻烦的。”
她顿了顿：“不过……以后咱们要好好保护朵朵，如果非必要的话，其实可以把一把刀或剑放到寝室里，朵朵不是能来回穿梭嘛，这样方便朵朵藏。”
“是。”李道年点点头，觉得她挺聪明的。
说完，唐渝便默默倚在了他身上。
李道年搂住她，享受着此刻的宁静，看着她的眼睛道：“以后，还是咱俩啊！”
“嗯。”唐渝柔声答了句：“对了，朵朵也在你左边倚着你呢。”
“是吗？”李道年惊喜地抽出墨镜戴上，往左边一看，朵朵果然正倚着自己。
小姑娘开心地笑着呢。
抽墨镜的时候，突然掉出来一张纸。
李道年展开，又看见了吕丰庆写给王青荷的信。
这次，他看着那首诗，又看了很久。
几分钟后，他掏出手机，问张启明要了杨清风的联系方式。
“怎么了？”唐渝问。
“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李道年说，就准备站起来。
“等一下，”唐渝也跟着站起来，搂住他：“刚才我有点心不在焉，其实不是起哄害羞不敢亲你。”
“我一点不怕这个。”
李道年沉默了，看着她的眼道：“正好，我也想试试喝了酒的嘴唇什么味道。”
朵朵这次知趣地自己回剑里了。
等俩人回去后，脸上都跟喝了酒一样，红彤彤的。
半个小时后李道年和唐渝与其他人告别，又打车回到了鬼屋附近。
等他们来到这片郊区的田野后，李道年打开百度地图，开始仔细寻找起来，半晌后，他眼睛突然一亮：
“果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