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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突然间一声枪响。
变异牛马的尸体应声到底，露出他背后时奇正手中冒着灰烟的燧发手枪。
事情就发生在一瞬之间。
好半晌后，凌和才回过神，抬头朝时奇正看去。
“奇正，你......”
时奇正笑了笑，将燧发手枪朝着凌和递来。
“小贩哥，以后在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之前，还是先拿个趁手的武器防身为好。”
“这是我这段时间打出来的火器，用的是黑火药装填，您先拿着，回头我再为您详细介绍其他东西。”
待凌和伸手将遂发手枪接过，时奇正这才蹲下身子，拿出小刀开始分解变异牛马的尸体。
长着鳞片的皮肤，变薄透明的器官，时奇正一边分解变异牛马的尸体，一边给出自己的见解。
“这看上去，像是某种类似辐射的东西，破坏了人类自身的基因链，因此产生了退化的迹象。”
“相比起正常人，它们大脑有一定程度的缩水，或许这是影响精神失常的主要诱因。”
“......”
时奇正自言自语的嘀嘀咕咕了半天，说的话凌和也是越来越听不懂。
终于，凌和出声打断了时奇正，“我其实就想知道一件事情，产生这样的变异后，还能进行正常贸易吗？”
“嗯......”
虽然凌和的关注点有些出奇，但时奇正思考了一会儿后，还是摇了摇头，回答道：“不一定。”
“从尸体分解上来看，我不认为这是一种可控变异。”
“因此这种变异进行时，人体的大脑有相当高的概率会受到影响。”
“而大脑又是一个相当精密的器官，即使只受到一点儿影响，也会使人变得偏执、极端，亦或者出现幻视之类的精神问题。”
“与重度精神患者进行交易，可行性极低。”
听着时奇正的解释，凌和点了点头。
虽然用已知的科学角度去解析深海，很难彻底解析出深海的本质，但时奇正所说的不无道理。
区域频道中，那近百万的沉默人数，其中部分或许就是脑域受到了变异影响，失去了某些功能。
“可不能这样啊......”
凌和在口中小声嘀咕道。
现如今，他已经将血海区域新降临的十万领主，视作了自己未来的私人资产之一。
深海教会在现在搞这些小动作。
每损失一个领主，损失的可都是凌和未来的收益。
想了想，凌和打开区域频道，将当前已知的，关于深海和深海教会的信息，全部共享了出去。
在现在这个时间段，一篇长文出现在区域频道，很难不引起众领主的注意。
【路人女主A：“拥抱深海是一个害人的骗局，实际上是破坏基因链产生退化？”】
【蓝就是命：“反人类组织深海教会，区域频道百万人沉默的罪魁祸首？”】
【召唤师小明：“有拥抱深海的人在吗？能不能出来说明一下实际是什么情况？”】
【“......”】
看着区域频道中，逐渐出现质疑深海教会的声音，凌和暗自点了点头。
他发出去的长文，自然是根据自己和时奇正的臆想来瞎编的，没有经过任何验证。
但是只要这篇文能引起一部分人的注意，让他们对“拥抱深海”产生警惕，那就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