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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
他傻眼了。
整个人都呆住了。
之前说过，宋子博虽然是个流量明星，但是他还有另一个不太出名的身份——借助粉丝的力量，强行冲了个二线歌手。
但是就算如此，最最最基本的音乐鉴赏能力还是有的。
然后……
他腿软了。
已经坐在了舞台后方的凳子上。
呆住了。
尤其是齐思远那近乎嘶吼出来的演唱方式，如同时跑了十几个老婆一样的情绪宣泄……
宋子博，在这一刻终于意识到了差距。
好像……干不过啊！
他的脸色开始不停地切换，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整个人都处在一个茫然失措的境地中。
那呆滞的双眼，仿佛就在说一句话：要被淘汰了。
哪怕他对熊伟老师的作品再有自信……但他对自己没自信啊！
如果这个时候音乐合伙人，能过来以“宋子博的咖位”来安慰他一下，可能宋子博还不会这样。
但是……
不好意思，音乐合伙人也沉浸在了齐思远的歌声中。
他……以往的经历也很不好！他就是那个照镜子的人，就是在这首歌中，找到了情感共鸣的人。
待到齐思远走下舞台时。
直播的画面已经切换到了后台……
不难看见。
坐在旁边小凳子上的宋子博，腿在抖，面色还持续着一阵红一阵白的节奏。
让人就很想……笑。
然而，网络不是现实，现实里见到了顶流可能会激动地去要签名——然后挂在二手平台上卖给那些脑残粉。
但是在网络上，网友们的笑是不可能憋住的。
“哈哈哈哈！这他妈就是顶流吗？还真是有够好笑的呢。”
“怎么了？不会是我家远远刚刚唱的歌给这位顶流吓到了吧？诶？顶流的粉丝怎么突然消失了呢？”
“我家子博只是在配合你们演一出戏而已，哼，我家子博真是无时无刻不在表现自己的综艺感。”
“你们懂不懂什么叫综艺感啊？这个时候只有表现的惊讶，才能让网友们对子博接下来的新歌更震撼！”
“这都不懂，建议回炉重造呢。”
“啥也不是，就这还顶流呢啊？赶紧给好人腾个地儿吧，我看齐思远就挺好，诶……江北好像也不错。”
“……”
洪亮看着这些弹幕，嘴已经要咧到耳朵根去了。
这正是他想看到的效果啊！
当然，让洪亮兴奋的，除了这些热闹起来的弹幕之外，还有就是实时收视率曲线，在爆！
这可是今天最大的一场戏了——顶流与“顶流”的一场对决！
尤其是刚刚齐思远的演唱，加上他最近的话题度，再一次突破了巅峰收视率纪录。
而现在收视率，就是靠着这些网友们对这场对决另一位的期待，以及……宋子博庞大的粉丝基数！
这才是正确的“顶流的使用方式”！
可惜了……
后台的宋子博看不到这些……不然此时他的表情应该能更精彩。
彼时。
何毅已经走到了舞台上，他的话，也再一次对后台已经面色一变再变的宋子博，造成了杀伤。
“我不知道……我到底是该感慨是江北老师这首歌写得好，还是小齐唱得好了。”
